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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是清明节,按照传统习俗是要去扫墓祭祖的,可陆鸣秋远在首都,也只能打个电话回去问候一下家人。刚和他们讲上几句家常话,陆鸣秋眼眶便开始泛酸,他强忍泪意,点头应和着家人的关心。直到电话挂断,陆鸣秋才淌下两行清泪,他深吸几口气,花了几分钟平复心情,而后走到卧室的阳台内,坐上小板凳,为他的果汁阳台施肥。
差不多八点多时,窗外飘起小雨,如丝如雾的雨幕为别墅区栽种的行道树蒙上虚幻而模糊的失真滤镜。陆鸣秋喜欢雨天的景色,他望着阴郁的天空,发了许久许久的呆。
忽然,嘈杂的雨声中传来一阵华丽洒脱的旋律,他听了一小段便认出,这是维瓦尔第的协奏曲《四季》中的《春》,只不过被人用钢琴弹了出来。陆鸣秋的父母具是学者,两人年轻时都爱古典乐,因此陆鸣秋幼年的记忆中总少不了古典乐,他没什么音乐细胞,但听过的曲子不少,因此能迅速分辨出不同旋律对应的乐章。这首《春》是陆鸣秋母亲的最爱,他听见这明朗欢快的音调便想起温柔知性的母亲。这段时间,因为控制不住思绪,他脑海里的想法总是跳跃且无序,他刚想起母亲,脑中又开始闪动故乡的街道,他看见小区后门巷子口的麻将馆、市中心种满银杏树的学校、小妹学琴的兴趣班,以及第一个教他画画的老师。
那一年他六岁,母亲亲自带他去少年宫,对当时的陆鸣秋来说,少年宫就和动画片里的正派大本营一样迷人,他怀着憧憬与喜悦的心情走进教室,然后在一位年轻女老师的教导下,画出了人生中的第一幅铅笔画,从那天起他与绘画并行十八年,直到四年前的五月戛然而止。
念及此处,他忍不住阖上眼眸,卷翘的睫毛长而密,如同深黑色的帷幕,遮住点点晶莹。
耳边的乐声渐淡,《春》的第一乐章悄然终止,陆鸣秋口袋里的手机发出轻微的振动,他眨眨眼,挤掉眼眶里的泪光,拿出手机一看,是谢辞雪发来的微信消息。
谢辞雪:【陆先生,我把春天送给你。】
陆鸣秋笑了下,在听见曲子的旋律时,他便猜到这是谢辞雪在楼上琴房弹琴。
但他没有想到,这首《春》是专门为他演奏的。
陆鸣秋的心如轻舟泛水,摇摇晃晃,不断向宽阔处走去。
中午吃饭的时候,陆鸣秋的情绪比早晨好了不少,他看见餐桌上的清明菜粑粑,眼睛一瞬间变得晶亮。这是他家乡清明时节的传统小吃,将清明菜、粘米粉、糯米粉按照一定的比例混合做成面皮,内里包裹着野菜和腊肉丁炒制而成的馅料,最后放到笼屉上蒸熟即可,味道咸鲜,还有一种淡淡的青草香味。
大抵是考虑到他喜甜食的口味,这堆清明粑里还有洗沙、玫瑰、莲蓉,乃至花生等馅料。在异地吃到家乡风味是一件让人高兴的事,陆鸣秋食指大动,胃口比平日好得多。
“陆先生,上午那首曲子,你喜欢吗?”饭吃得差不多时,谢辞雪放下手中汤碗,突然问了这么一句话。
陆鸣秋咽下嘴里的虾仁,回道:“喜欢的,每次听见维瓦尔第的《春》,都会令我充满希望。”
谢辞雪的声音低沉柔和,里头藏有隐晦的探究欲:“你好似对古典乐很有研究?”
“谈不上研究,只是我父母喜欢听,我从小也就听习惯了,”说起父母,陆鸣秋的话匣子难得打开,“我父亲是大学文学系的教授,主要研究俄国文学,他爱那片土地上深沉的文字,也爱那里的音乐……我母亲研究历史,她对国内外的音乐都有涉猎,《四季》是她最爱的协奏曲,《春江花月夜》是她最常听的中国古典音乐……我小妹受他们的影响更深,所以从小学琴,不过她对于钢琴只是爱好,并不想发展成职业……”
谢辞雪推了推眼镜,问:“那令妹想做什么?”
“她想学考古,”陆鸣秋的语气有种淡淡的哀愁,“参与三星堆的发掘一直都是她的梦想。”
谢辞雪没再问下去,他调查过陆鸣秋的家世,知道他小妹比他小三岁,这姑娘生病的时候才刚过完十七岁的生日,病痛的折磨已然断绝了她考古的梦想。
“说起来,陆先生有什么喜欢听的曲子吗?下次我可以弹给你听。”为了不让陆鸣秋因自己的小妹而感伤,谢辞雪转移了话题。
“我没什么特别钟爱的,”陆鸣秋的眼珠左右转了转,“不过硬要说的话,以前读大学的时候,我经常听德彪西的《月光》……这首曲子很美,宁静而恬淡,但却给人以哀伤的感觉,总让我想起小时候回农村,从爷爷家里抬头望见的那一弯月亮。”
说完,陆鸣秋觉得恍然,他已经很久没有像这样,和一个人谈论自己喜欢的东西了,他的过去被顾少容锁着,几乎没怎么出门社交过,顾少容不让他和别的男人交往过密,于是陆鸣秋与大学时交到的朋友渐行渐远,唯有一个杨皎能偶尔与他见两面,而他和顾少容之间的共同话题又少得可怜,他喜欢的那些东西,譬如油画、音乐、文学等等,在顾少容看来只是一些精致而无用的装饰品,不值得他花心思。
“德彪西……我最熟悉的是那首《亚麻色头发的女孩》,因为在我的童年,我母亲画画的时候老是用它当背景音乐。”谢辞雪笑着说。
陆鸣秋淡淡道:“我喜欢听《月光》是因为它给我一种画面感,你说的那首曲子我曾经也听过,它令我想起雷诺阿的《小艾琳》,明快、如梦似幻,令人眼前一亮……”
“嗯,家母也曾说,德彪西的音乐就如同印象派的画,充满了色彩感。”
陆鸣秋沉思片刻道:“我认为艺术总是相通的,当初我画画的时候就喜欢听摇滚乐。”
“摇滚?”谢辞雪一脸惊讶,“陆先生,你看起来不像是会喜欢摇滚的那类人。”
“我从初中开始听摇滚,当年画《山色》的时候……”说到这,陆鸣秋停顿了很久,像是在纠结要不要继续这个话题。
漫长的沉默令谢辞雪感到揪心,在他思考是否需要换个话题时,陆鸣秋终于开口说出了方才未尽的后半截话——
“我画《山色》的时候,耳机里播放的是《whentherainfalls》,所以我最后画出来的也是雨中的苍山。”
最后一个字落下,陆鸣秋的神色随之一松。在刚刚说话的那两分钟里,他好似跨越了生命中某个重要的节点,这令他感到十分彷徨,可彷徨之后,又有一种难以描述的情绪于心尖舞蹈。
听他提及《山色》,谢辞雪的心底忽然浮出一个念头,他紧张而谨慎地问:“陆先生,你想不想看看《山色》?”
陆鸣秋迟疑了一瞬,问:“我记得你之前说过,这幅画在你家的书房里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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