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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泽未来到达组织的实验室时,白川夏树才起床不久。
“我以为你起码已经洗漱好了。”看着眼前睡眼惺忪的男孩,黑泽未来揉了揉额头,“你不会是通知了琴酒后又睡着了吧?”
白川夏树打着哈欠,把黑泽未来迎进了门,从冰箱里拿出了两个三明治放进了微波炉:
“我晚上会开启接收你消息的特别提示音,看了你交待的内容后,我给琴酒弄了一个定时发送。”白川夏树一边说着,一边为两人热着牛奶,“没想到琴酒起得那么早,我本来估计要八点左右,你才会过来。”
黑泽未来顺手递了两个玻璃杯给白川夏树,“你先去洗漱,剩下的交给我。”
白川夏树也不跟黑泽未来客气,把手上热牛奶的锅交给黑泽未来后,转头进了洗漱间:
“记得要一直看着,小火,不要发呆,糊锅了我就刮下来,让你一个人全部吃掉。”
白川夏树在牙刷塞进嘴里的最后一秒,还在威胁着,他太清楚黑泽未来的那点惰性,所以在非要对方动手的情况下,他都习惯于再三叮嘱。
当然,在两人认识的那么多年中,他也很少让黑泽未来有动手的机会。
“知道了,知道了。”黑泽未来不高兴地撇撇嘴,“夏树妈妈你好啰嗦啊……”
回应她的是白川夏树含着漱口水的呜咽声。
待牛奶冒出小气泡后,黑泽未来立刻关掉火,把牛奶倒进洗干净的玻璃杯,然后又从橱柜里拿出两个盘子,装好了三明治端到了餐桌上。
等到白川夏树洗漱出来,正好可以吃上热腾腾的早餐。
白川夏树一边用洗脸巾擦脸,一边凑过去闻了闻牛奶的味道,“哟,我们未来出息了,居然没糊。”,语气非常夸张欠揍。
黑泽未来没有理这家伙的调侃,采用了完全无视的概念,就像白川夏树足够了解她一样,她也十分清楚白川夏树的本性。
这家伙有时候就是贱兮兮的,你越理他,他就越来劲,想要尽早结束这个会让她尴尬的话题,最好的办法就是采取忽视的态度。
见黑泽未来不理自己,白川夏树也不再自讨没趣,安静了下来,两人就无声地享用完了这顿早餐。
收拾好盘子后,黑泽未来就跟着白川夏树去了早就准备好的实验室。
她将在那里完成服用aptx4869的整个实验。
即使白川夏树提前布置过,但是黑泽未来本能地对黑衣组织的这些地方有着畏惧。
在她七八岁的时候,每当琴酒出去执行任务,黑泽未来就会被带到组织的研究所进行实验。
即使吉娜斯已经证明了黑泽未来身上现在没有任何有关时间的能力,即使乌丸莲耶已经可以随意研究吉娜斯的尸体,但是这个贪心的上位者,依旧不愿意轻易放过这个鲜活的实验例子。
黑泽未来记忆里的实验室仿佛是一个被世界遗忘和唾弃的角落,阴沉沉的。
暖光早已把这样的地方遗弃,阴寒布满了整个房间,空气中隐隐弥漫着冰冷的死亡气息。
借着那微弱的光亮,实验室的地面上还经常会出现几个模糊的人影,不,不能说是人影。
黑泽未来知道,其实实验室里没有任何人,每次给她服用完特殊药物后,研究人员就会离开这个阴暗的地方。
或者说,只有需要给她喂药时,那间实验室才会出现其他人影。
在更多的时候,整间实验室都空荡荡的,黑泽未来就孤独地躺在那张专属的病床上,透过右侧上空的那个天窗,在这昏暗的牢笼里,感受着月光。
那里只有透着寒光的实验容器,而那些凭空出现在地面上的影子,就像人的身影。
因为这些影子的存在,在那孑然落寞的童年里,黑泽未来撑过了日复一日的岁月。
然后在琴酒即将回来的前夜,就会有人将她带出实验室,给她换上一身新衣服,光鲜亮丽的去迎接琴酒。
有无数个琴酒在外忙碌的日夜,她就孤零零地躺在实验室的旧床上,忍受着那些不可言说的药物,为她带来无尽地苦楚。
组织的研究人员不允许她跟琴酒诉说身体的难受,她也不敢朝那个冷面的杀手描述。
从吉娜斯死的那一刻起,或许在更早的时候,还没有离开黑衣组织时,黑泽未来就知道,她逃不掉的。
就像是噩梦,她一次次地在那些惨无人道的实验里惊醒,唯独留下的,只有苟延残喘的性命。
无力将黑泽未来整个包围,没有一丝绽明能够让她不必沉眠。
黑泽未来苦苦挣扎,就像油锅里的蚂蚁,每一寸肌肤、每一寸理智都好像被扯碎,揉成一团生不如死。
黑泽未来以为自己漫长的一生,都将会这样度过的时候,琴酒发现了她的不对劲。
“晚上不要翻来翻去,再打扰到我睡觉,就一枪毙了你。”琴酒面无表情地斥着黑泽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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