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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顾承喜正站在厨房里煮粥,他的王参谋长忽然匆匆赶来,带了两件消息。第一:革命军近来忙于内斗,军心涣散,居然被江苏守军打了个稀里哗啦,连蒋中正都上前线督战了,然而依旧阻挡不住革命军的退败之势。第二:安如山和陆永明已经进了山东,号称是带了十万大军,实际应该没那么多,但也得有七八万,快要抵得上两个护国军。革命形势陡然糟糕,而直鲁联军又是来势汹汹,谈判的事情,看来是不能不慎重对待了。
顾承喜守着一锅大米粥,对着王参谋长瞠目结舌:“革命军这么操蛋吗?我跟连毅都没干起来呢,他们自己先内讧了?”
王参谋长恨不能去捂他的嘴:“军座,那话就别说了。接下来该怎么办?幸亏咱们手里攥着个静帅,否则这一回还真是危险了!”
顾承喜掀开锅盖看了看:“你等着,大米粥一熟,咱们就回济宁县。这事儿挺紧迫,电报说不明白,我得去找连毅!”
87、不可之事
顾承喜坐在汽车里,晃晃悠悠的往宁阳县走。口鼻之中喷出酒气,他胸中怀了一股子怨恨,不恨别人,专恨革命军。革命军已经退到了长江南岸,直鲁联军的气焰随之冲了天。连毅本来不见兔子不撒鹰,如今发现形势不对劲,他把出了手的鹰又薅着膀子收了回来。
谈判进行得很顺利,安如山和连毅都是诚心诚意的要合作——当初在一个阵营里的时候都没这么以诚相待过,如今抓破鼻子翻了脸,反倒达成了共识。连毅得到了军火弹药地盘粮草,以及一张很可靠的停战协议书。大局既定,他很得意,自认为是进可攻退可守,一招棋下得漂亮。得意之余,他张罗了一桌酒席,要和顾承喜庆祝一下。顾承喜的酒量不如他,但是糊里糊涂的没少喝。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了,顾承喜问连毅:“大哥,咱们什么时候放人?”
连毅告诉他:“快了。”
顾承喜醉醺醺的捏着个小酒盅,心想这回要是放了,下次再见面可就没时候了。
离了济宁回宁阳,他闭着眼睛往后仰靠,双臂环抱在了胸前,空空荡荡的难受。臂弯之中少了内容,单抱自己有什么意思?连着当了好些天的奴才,做饭洗衣全是自己一个人的活,不让别人干,仿佛活上沾着便宜,深恐被人揩走。这苦力卖得不痛快,因为没能换来平安的好脸色。当然,平安也没对他闹脾气——真闹脾气反倒好了。他是宁可听着平安骂街,也不愿见识平安的客气。
理智上,顾承喜知道霍相贞得走,自己不能留,也留不住;可从感情上讲,他像溺水之人见了浮木一般,本能似的伸手要抱对方,并且抱住之后,绝不松手。
汽车在天黑之时出发,午夜才到达了宅子门口。顾承喜轻手轻脚的下了车往里走。正房厢房全是一片漆黑,卫兵是他精挑细选出来的好家伙,在正房门口站成了两根桩子。见顾承喜到了,他们利落的抬手一敬军礼,同时把嘴闭得死紧,一声不出。
顾承喜很满意,把耳朵贴上了东卧室的玻璃窗。傍晚下了一场雷阵雨,把院内外的夏虫们一起浇成了哑巴。四面八方万籁俱寂,顾承喜能够隐隐听到霍相贞粗重的呼吸声音——霍相贞很少打鼾,但是一旦睡错了姿势,便会吭哧吭哧的喘不痛快。顾承喜瞧不见房内情形,但确定了霍相贞一定又是窝着脖子歪着脑袋在睡。
转身走去推开房门,他非把霍相贞的脑袋摆正不可,否则他会替他难受,这一宿别想睡踏实。
摸黑进了东卧室,他明知道霍相贞一旦睡了便是雷打不动,可依然屏着呼吸踮了脚。雨后天凉,卧室关了窗户,存了霍相贞的气味;蚊帐也没放,借着月光往床上瞧,床上仰卧着个伸胳膊蹬腿的霍相贞,一个脑袋果然都歪到枕旁去了。
连着炎热了好些天,一场大雨终于下出了个清凉世界。霍相贞打着赤膊,舒舒服服的睡了个昏天黑地。顾承喜走到床边弯了腰,小心翼翼的托了他的后脑勺,让他端端正正的枕上枕头。气息果然立刻通顺了,霍相贞由着他摆弄,像个大号的人偶。
手指蹭过了对方温暖的头皮发根,顾承喜情不自禁的弯了腰,深深的嗅了他的面颊颈窝。周身的热血开始缓缓的往脑子涌,他张嘴呼出一口灼热的气,心想平安是香的,又暖又香。清冷的月光洒了满床,深深浅浅的渲染出了霍相贞的身体起伏。顾承喜颤抖着跪到了床边,抬手从他的胸膛开始向下抚摸。这么大的个子,这么结实的肉,平安的滋味他不是没尝过,他尝过啊!
手掌覆上了霍相贞的下体,隔着薄薄的一层丝绸裤衩,他缓缓的合了手指。平安是个大家伙,沉甸甸的有分量。战栗着向前探了身,他喃喃的唤:“宝贝儿……大宝贝儿……”
滚烫的嘴唇贴了丝绸,他缠绵的吻了对方。吻过之后抬了头,他腾云驾雾的继续向下摸。掌心滑过了霍相贞的大腿,腿真长,又直又长,脚踝清晰,脚趾整齐。顾承喜轻轻一拍他的脚背,心中涌出了酸楚的怜爱:“大脚丫子,踹过我多少次啊!”
然后他又低了头,从小腿开始向上亲吻,一直横挪着吻到了霍相贞的肩膀。闭上眼睛抬了头,他长长的吸了一口气——不行了,他要爆炸、要燃烧了!
向下摸到腰间的武装带,他手指哆嗦着要解带扣。一边解,他一边又恍恍惚惚的想:“完了,平安要恨我了,平安要杀我了,别杀我,求你别杀我。我爱你,我爱死你了……”
酒精在他的血管中燃起了蓝色的小火苗,周身的寒毛竖起来了,噼里啪啦的放了电。念念有词的解下了武装带,他起了身,把霍相贞的双手向上绑到了粗木床头。他也是个有力气的,因为醉迷了心,所以下手更是没轻没重。绑好双手站起了身,他喘着粗气脱了军装上衣,腰间的皮带也抽出来了,他六神无主的往下看——还绑哪儿?绑哪儿能让平安别一脚把自己从床上踢下去?
他也不知道该绑哪里,于是梦游似的,他用皮带紧紧捆住了霍相贞的大腿。三下五除二的脱了衣裤,他赤条条的抬腿上了床。合身压向霍相贞,他一把搂住了对方的腰。这个肉贴肉的抱法实在是太久违了,他难耐的呻吟了一身,随即狠狠的吮吸了对方的嘴唇。
仿佛是在一刹那间,霍相贞猛的睁开了眼睛。看清了顾承喜的面孔之后,他当即挣扎着怒吼了一声:“顾承喜!滚下去!”
顾承喜茫茫然的抬头看了他一眼,随即却是带着哭腔开了口:“平安,平安,给我一次吧……我都等了三年了……”他的面颊磨蹭向下,停留到了霍相贞的胸膛。霍相贞咬紧牙关猛一挺身,抬了膝盖想要顶开身上的顾承喜。哪知顾承喜用双腿紧紧夹住了他的大腿,随他怎样翻滚反抗,死活就是不放。木制大床被霍相贞摇撼出了吱吱嘎嘎的声响,床板起起伏伏的似乎也有了弹性。顾承喜仿佛落进了惊涛骇浪里,一条手臂紧紧环住了霍相贞的腰,他在对方的胸膛上舔咬啃噬。另一只手向下伸进了裤衩中,他攥住了对方的宝贝儿。手嘴并用的忙着,他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忙里偷闲还要念咒似的呼唤:“平安……平安……求你了,给我一次……我爱你,我爱死你了……”
霍相贞并未大喊大叫。整座县城都是顾承喜的地盘,他犯不上给顾承喜的丑态再招观众。坚硬的皮带边缘正好卡住了他右手手背的厚血痂。随着他的挣扎,皮带几乎是在把血痂连根的掀开铲下。鲜血顺着他的腕子流成红线,一直淌到了胳膊肘。顾承喜像牛皮糖一样黏住了他,亲他摸他嗅他吮他。他的暴怒让他一时间忘记了疼痛,带着顾承喜翻来覆去,他极力的想要甩开对方。可顾承喜变成了一条奇长的蟒蛇,缠着他勒着他箍着他,一寸一寸的向下退,直到四肢并用的抱住了他的腿。黑暗之中响起了“嚓”的一声,是顾承喜撕裂了他的裤衩。霍相贞正是蓄势要动,然而在要动未动之际,却是骤然打了个激灵。
是顾承喜埋头衔住了他。他的力气很快散了,虽然极力的还想反抗,可是顾承喜有本事让他颤栗喘息,有本事彻底缴他的枪,收他的械。
片刻过后,顾承喜把一只手也挤进了他的大腿间,然而未等顾承喜有所动作,他忽然又开始了挣扎。顾承喜连忙抽出了手:“别怕别怕,我不动了。”
顾承喜发现,自己即便是把平安绑了,也还是不能随心所欲。平安简直像是一条蛟龙,脊梁骨都带着力量,手脚绑了,不耽误他在自己的怀里翻江倒海。想制服他是太难了,除非让他重新变成平安!
或者,另用残酷的法子,留他的头脑,毁他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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