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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凯复猛地攥住他小臂,扯回怀里扣住。大鼻子埋进他的发间狠吸一口,又重重长长地喷出来。
“往后不准说跟我没关系。我不爱听。”
余远洲真是服了这个精神病。用玫瑰花甩他脑袋:“松手。”
这是句废话。他说过八百个松手,丁凯复一个也没听过。鼻子尖在他发丝里拱着闻味儿,就像在调查他有没有和别的狗相处。余远洲的脸抵着他的肩膀,心脏不受控制地膨隆作响。
他不该对丁凯复动心。丁凯复是个什么人。
狂妄自私,桀骜不驯。刀口舔血,不择手段。大标题恶霸,小标题有病。
可抛开他的坏,他又是那么强大而自由。身上那股无畏的草莽劲儿,让人羡慕又崇拜。
余远洲仰起头望天。北方的冬夜,总是有些莫名其妙的烟。雾雾昭昭的,就像他的心一样。明知道这是错误的感情,病态的关系,却还是不自觉地被吸引。
心理诊疗预约的是正月十七,还有十天。余远洲颇有点自暴自弃地想,既然梦会醒,那就做一场。既然错误会被纠正,那就错一回。
这十天,就当一个容错的期间吧。
他不再挣扎,任由心底的情愫爆发。回抱住丁凯复,破天荒地发出邀请:“上楼吗。”
成年人之间不需要说明白。不,这句话已经很明白了。
丁凯复手臂僵住了。余远洲从没对他这么主动过。他亢奋得直懵,像是生了无数个心脏,从头到脚都突突直跳。
人,尤其是男人,越是处于弱势时,那点不值钱的自尊就越要呼呼往外冒。
丁凯复早就被余远洲给迷得死死的,说是神魂颠倒都不为过。但他不想不承认,更不想让自己显得掉价儿。于是嘴硬地拿起乔来:“不去。屋里一股小白脸味儿。”
余远洲翻了个白眼。狗鞭硬邦邦地在他腿上戳着,嘴里矜持个什么。别以为上床这事儿像结账,俩人还能推上个几百回合。
他不咸不淡地说道:“那你回去吧。不送。”
丁凯复脑门青筋一跳,拽着余远洲就往车上走。
余远洲明白他打什么色注意,果断直接地拒绝道:“我不搞车震。”
丁凯复露出个得意的笑,“余老师,想挺野啊。我就是饿了,想让你陪我吃口东西去。”
余远洲被反将一军,面上挂不住了。他把手一甩:“我吃饱了,不去。”
丁凯复嘴角又耷拉了下来:“小白脸做的东西好吃是吧。”
余远洲头疼死了。自己怎么就惹上了这么个阴晴不定的小心眼。他不想让丁凯复衔上乔季同,转移话题道:“这么晚还有什么店?”
“南耀路有家老婊子烧烤,通宵开门。”
得了。这回他算是知道傻强那句老婊子烧烤从哪儿来的了。就算招牌的花体字不好认,那笨理合计谁家店起名能叫老婊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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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工作,要娱乐,但更要逍遥安逸的生活。高山飞雪,碧水扬帆,放马草原还能探秘深林,我的地盘风光秀美。教堂,学校,警察局医院,社区,俱乐部,还有一个小政府要运行,作为本地最高领导人我表示压力很大。一颗领主之心,几座农牧林场。数位萌宠娇憨,一群手下能干。春风暖夏夜亮,秋月圆冬雪晴。人间若有天堂,则必在落日镇。大家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