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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丝徐徐升空,关于行李箱里究竟藏着什么的猜测也终于成形。
这种念头蹦出来的时候,他的体内像被装上一条细长的电缆,电流横窜,激得心脏酥酥麻麻的。
他迫不及待地掐灭烟,快步走到行李箱前,放平后拉开拉链,呼吸滞了几秒。
曲懿瘦而窄的脸颊在半封闭的空间里,被捂出些红晕,重新呼吸到新鲜空气,鼻尖一阵发痒,连续打了两个喷嚏,缓过后,捏着鼻子小声抱怨道:“你要是再晚几分钟打开,没准我就成一具尸体了。”
温北砚看着她被揉捏地通红的鼻头,心脏的酥麻感更加强烈了。
曲懿低着头,丝毫未察觉到他眼神里流露出来的危险讯号,用力捶了捶僵硬的肩背,后腰忽然被箍住,隔着温热的手掌抵上书桌,不浓不淡的烟草气息顺理成章地钻进她的唇舌之间。
意识到自己的失控后,温北砚倏然停下,像个不闻风月的正人君子,慢条斯理地抚去唇上沾染的口红,用平稳的声线毫无情调地问:“你把自己装进行李箱做什么?”
曲懿埋怨地瞥他眼,解释道:“我刚从宋吟那过来,远远看见霍霄进了lk,就没敢进来,等他走了,又怕被你们律所的人议论我和你旧情复燃,才想了这个办法,把自己装进行李箱,再让叶淮帮忙推到你办公室。”
尾音上翘,听上去带点得意。
分明是轻松的语调,却沉甸甸地压在了他的心上,温北砚的神色温柔到不像话,沉默着拥住了她,曲着背,下巴轻轻放在她肩头,野兽就这样做低伏小,拥护新皇上位。
这回轮到曲懿煞风景,“你被人绑架了?有人把刀架在你脖子上了?还是说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她的想象力太丰富,温北砚无话可说,冷着脸松开她,径直回到座位。
曲懿亦步亦趋地跟上去,半路察觉到他好像有些生气了,二话不说坐到他腿上,脸埋在他脖颈讨好地蹭了几下。
感受到他紧绷的气息放松了些,她才切入正题:“刚才霍霄是来委托你替他辩护的?”
温北砚点头,“合同签了,但我不会替他辩护。”
沉默片刻,他补充道,“从一开始我就没打算替他辩护。”
曲懿不明所以地看着他,“你想做什么?”
“让他自己毁约。”
隔天晚上,温北砚和霍霄在云水会所见面,这地点是温北砚定下的。
温北砚掐点到的会所,一见面直切主题:“我看了宋吟罗列出的证据和网上的舆论导向,虽然目前的形势是我们处于下风,但不至于无法扭转局面,我们可以放大其中一种声音:宋吟和你是你情我愿的亲密关系,不存在任何胁迫手段,她不满足你给她的资源,狮子大开口,暗地里录下视频胁迫你,你没有答应,她才将这些无中生有的证据放到大众面前。总之从头至尾,你要把自己放在一个受害者的位置上,她是处心积虑想要陷害你的罪魁祸首。”
霍霄连声应道。
服务员进来送酒,温北砚顿了两秒又说:“还有一点,为了避免庭审时出现一些不可控因素,比如新的证据和证人,我希望你能告诉我和这次事件有关的所有真实细节,提前准备好所有应对方案,才能确保万无一失。”
霍霄不疑有他,等服务员离开后,一五一十地把自己的底全都兜了出去。
温北砚面无表情地抿了口酒。
清场的时候,那位多次出现在包厢的男服务员从茶几底下的夹层里取出录音笔,离开后直达地下停车场,找到角落处的黑色奥迪,敲了敲车窗,郑重其事地道了声谢,“温律师,谢谢你给我这个机会替我妹妹讨回公道。“
他的妹妹是霍霄的众多受害者之一。
这世界的秩序被扭曲,总要有东西将它强行掰回去,如果降不下天谴,道德和法律二选一,当然最好能相辅相成。
温北砚自认为什么都没有做,只是推波助澜了一番,承受不起这样沉重的感激。
他没应,开车走了。
凌晨两点,霍霄这段“自白”录音被人po到网上,再度引起广泛关注,没多久,曾经遭受过他欺凌的女性纷纷站了出来,应证那句“多行不义必自毙”。
一个接着一个的实锤,霍霄不可避免地成为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东霖集团股票直接跌停,赵时韫抓住这可以趁虚而入的机会,东霖破产为期不远。
被人设计到这地步,霍霄再蠢也反应过来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谁,他没法再把委托的重任交给温北砚,气急败坏地解除了合同,想告温北砚泄露他的隐私,奈何录音不是温北砚录下的,他也找不到其他可以给他定罪的证据,只好咽下这闷亏。
总而言之,温北砚在这场局里,毫无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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