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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明使者常伴教主左右,果然是消息灵通的很。
韦一笑默默地又给杨逍记了一笔黑账,对瑶光道:“教主无须担心,来犯之人,怕是连五行旗也打不过。”
杨逍也走上前,拱手道:“不过一些乌合之众,不值得教主出手,请教主安心等候佳音。”
瑶光看看表忠心的二人,笑道:“昔日这些人坏我师父寿诞,我心中甚是不悦,因顾及师门声名不便斩尽杀绝,此番这些人再来,若是有仇报仇,我自当袖手旁观,若是上来便一拥而上要‘斩妖除魔’,可就怪不得我。杨左使、韦蝠王费心了,也不必让五行旗阻拦,等这些人都来了,到他们后路摆个阵势就是,若他们规规矩矩,我们也夹道欢送。”
夹道欢送?
五行旗一群人摆着阵势拿着兵器,大家都吆喝几嗓子,说“诸位慢行,有空再来”?
饶是杨逍和韦一笑见多识广、久历江湖,此刻也被这想象的场景弄得绷不住正经脸色,接连大笑出声。
杨逍这大半年与瑶光可以说熟悉许多,很多事情都是瑶光拟个大概便全部甩手扔给了杨逍去做,杨逍自觉不能辜负教主厚望,遂披星戴月、日以继夜地忙碌,将诸般事情处理得井井有条。二人来往密切,杨逍自然也就知道了瑶光并不是什么拘泥于江湖正道的人,现下听了这些,心道她不会是因此才愿意回归明教的吧?
韦一笑拊掌笑道:“教主之言深得我心!此计大妙!到时候属下愿意千里相送,定不负教主所望。”
韦一笑因天赋异禀,轻功卓绝,诡异莫测,他若是缀在别人后面,保不齐那人还以为是闹鬼,这要是被跟上百十里地,哪里还能安心,更遑论千里。
杨逍闻言莞尔,笑道:“蝠王如此热情,可莫要吓坏了那些小儿。”
瑶光稍一假想,也是忍俊不禁,只觉明教中人确是比许多江湖正派多了一些狡诈机变,这法子就是昆仑掌门那种人万万想不出来的。
“既如此,劳烦左使传令下去,可莫要将远方来客都吓走了。教中谁手上有血债,自觉站出来,若是到时候技不如人,可怪不得他人。我虽有心庇护,也不能无理取闹,江湖恩怨江湖了,只有算清了过往,今后明教才能彻底洗脱那些恶名。名不正则言不顺,负恶名行善事,难以取信于人。你们也告诫手下的人,不要只顾江湖义气便不管是非对错,有功当赏有罪当罚,那些人犯错在先,我并未责罚,便是为此。他们能挣回一条命,我便既往不咎,若是死了,也算血债血偿。”
杨逍与韦一笑同时端正神色,拱手应道“是”。
两人相继退出,到门口时对视一眼。
韦一笑道:“杨左使手上怕是也有不少帐吧。”
杨逍轻笑道:“杨某还不怕那些人。蝠王又如何?几月来教主助你拔除寒毒,如今可有痊愈?”
韦一笑咧嘴,笑而不答,但身影一动,忽忽已至百米之外。
韦一笑往日若运内力必要饮活人鲜血遏制寒毒,此刻他扬长而去,路上未伤一人,答案不言自明。
杨逍不禁回头看了一眼教主所在,微微一笑。
有这般教主在,何愁大事不成。
明教当真要好好感谢张真人。
六月初一,五大派连同许多帮派围攻光明顶,一路上一人未见,顺顺利利到了光明顶明教总坛。
愈是不见敌人,这些正派联盟的人就愈是紧张,总觉得前方埋伏了什么巨大的阴谋,但一行人竟当真平平安安越过一道道隘口,半个敌人都没遇到,别说是什么埋伏了,山上原本一些险要的地段甚至还贴心地立了木牌石碑让人小心。
这几百人虽然一个未损,却是数日提心吊胆,等到了光明顶上,这些人终于如愿地看到了明教教众,只见身穿白色法袍的明教教众齐刷刷分站道路两边,队伍齐整一片安静,看到这些正派的人也没有喊打喊杀,倒弄得上山来的人在一头雾水中没敢贸然动手。
这般待遇一直延续到众人走进明教总坛正殿,殿中几乎站满了人,均是白色法袍,杀气凛然却一片寂静,而道路正前方赫然对着一方高台,几层台阶之上放着一张高大的座椅,两旁燃着圣火,映得正中端坐椅上的白袍少女身上暖红摇曳。
这时候总算有人觉出哪里不太对了,这种感觉怎么像是觐见什么人,而不像是来讨伐魔教?
当何太冲率众而入,见到高坐在明教教主之位上的少女时,他的脸色立刻从红变白,从白变青。
何太冲还存着一星半点的期望,想这或许是人有相似,偏生对方竟开了口。
那一位身批白色披风、衣襟有着火焰标识的少女仍是坐在椅上,笑吟吟地道:“诸位远道而来,辛苦了。何掌门,一年未见,不知您剑术是否精进啊。”
场下这些人多半都参与了当日围攻武当之事,此刻见到这一位明教的“新教主”,再听到这句话,一群人竟诡异地安静下来,几乎同时转过一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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