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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伍来到客栈门前。落轿后,轿帘一挑,从轿子中走出一身着官袍之人。此人四十上下,身材瘦小,身体稍有些佝偻,看上去慈眉善目,但眼神中却透露着精明、狡黠。头戴软脚幞头,身着浅绿色官袍,银带九銙,只是这一身打扮看上去却是松松垮垮,怎么看着都不是那么合身。
经张冲指引,万县县令来到二人面前躬身作揖行礼,口中说道:“下官赵田荣,不知两位大人莅临本县,有失远迎实在罪过,请二位大人恕罪。”
邵曦两人也拱手还礼,如今已是骑虎难下,不能上也得上了,硬着头皮应付吧!
邵曦故作客气道:“赵大人实在是客气了。我们两个人只是打贵县路过,本不想惊动县令大人,怎知听闻此地盗匪横行,昨夜更是与其中一人过上了几手,这才延宕了行程。有打扰之处,还望县令大人见谅。”
自己管辖的地头盗匪猖獗,朝廷正四品官员在自己的地盘上都跟贼匪直接交上手了,此时说话又无训斥之意,这换成是哪里的地方官都会慌的一批,觉得心里没底。
赵田荣急忙上前两步,躬身赔礼道:“都是下官无能,治理不力,使得两位大人在下官所辖之地受到惊扰,实在是下官天大的罪过。下官已在府中备下酒宴,一是为两位大人接风洗尘,二来也是向两位大人赔罪,望二位大人赏了下官这个脸面,给下官一个赔罪的机会。”
这一县的父母官在大庭广众之下请客吃饭,邵曦实在是不知道应该怎么推辞。正要客气两句,老吴却在一旁搭了话。
“原本我家少爷还身有要务,不过看你今日已亲自登门邀请,便给了你这个面子,前面带路吧!”
看着老吴官威十足,一旁的邵曦都有点傻眼,这还真是在官场见识过的,那副派头装的是有模有样。“没吃过猪肉,但见过猪走路。”指的大概就是这个。
赵田荣一见二人答应赴宴,连忙殷勤说道:“下官先谢过二位大人赏脸,下官已为两位大人备了软轿,两位大人请上轿。”
两人在向后面轿子走去时,邵曦偷偷的问老吴,“老吴,我们两个就这么直愣愣的跑去人家府衙里喝酒,到时别漏了底。”
老吴倒是一脸轻松的说道:“少爷不必担心,别忘了你现在挂的可是督检史的名,正四品!比他整整大了三级,他敢查你的底?到时候在饭桌上,你问他什么他必须要回答,他问你什么你想答就答,不想答就不用理他,他不敢多问。”
邵曦心里还是一直在犯嘀咕,这假冒政府公务员可不是小事儿。
二人上了轿子,起轿后队伍又一路敲敲打打吆喝着向县衙方向行去。
县衙门前,县丞、主簿、县尉等人早已恭候多时,见二人下了轿子,便纷纷上前行礼。一路来到县衙后堂花厅,只见酒菜早已备好,几个丫鬟奴仆垂手立在一边,随时听候使唤。
众人落座后,赵田荣连忙起身,拿起酒壶亲自给邵曦和老吴二人将酒杯斟满。
待几个丫鬟将其他人的酒杯也都斟满后,赵田荣再次起身,端起酒杯。满脸堆笑的对邵曦二人说道:“小县贫瘠,财资匮乏,只能备下这薄酒素菜,还望两位大人莫要见怪。二位大人如今能来到我万县,是我等的荣幸,也是万县百姓的荣幸。下官借此水酒敬两位大人,为两位大人洗尘。”
其他几位作陪的也都纷纷起身,举杯敬酒,邵曦和老吴也只好客气的应付着。这种酒宴吃起来最辛苦,满桌的客气话,却没有一句是真话。
刚客气了几句,赵田荣又再次端起酒杯,起身向邵曦两人敬道:“得知两位大人昨夜受到贼匪的惊扰,下官甚是惶恐。都是下官治理无方才致使盗匪猖獗,下官便借这杯酒向两位大人赔礼请罪,望二位大人恕下官监管不严,招待不周之罪。”
又是一番客气后,邵曦放下酒杯对赵田荣问道:“听闻赵大人是半年多前上任这万县县令,而这周边匪患也是在半年多前开始愈演愈烈,怎么感觉这贼匪是冲着赵大人来的?”
赵田荣放下酒杯,颇为感慨的说道:“唉!说来下官也真是生不逢时,辛苦半生考取功名,幸得朝廷赏识赐了下官这一县之主的差事,下官却未能使此地百姓安居乐业,实在是有负朝廷的托付和信任。”
“赵大人可知这贼匪的来路?那匪首又是何来历?”
“在下官来此上任之前,此地万青山一带便已有贼匪出没,只是下官上任后这半年闹得厉害。至于这匪首,听闻一年多前在万青山出了个新的匪首,名唤严松。”
“严松?赵大人可认识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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