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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愫回归意识时,她已经被程嘉澍抱在怀里,屁股下是男人鼓硬的裆部,一下下的磨蹭。
腰被强壮的手臂揽靠在胸膛,一只大手握着乳肉不停地揉捏,耳边尽是啧啧口水声,舌尖舔吸白嫩的耳垂,两只耳坠零落在桌面上,一看就是被人急切扔出去的。
“嗯…”初愫推着他胸口,程嘉澍松开湿透的耳垂,歪过她小巧的下巴,含住另一边。
俩人的姿势像热恋情侣的拥抱。
“哈…”热气呼在程嘉澍耳边,胸上的大手更用了些力。
整个耳朵被男人侵略着,热意从耳后烧到脸颊、眼角,初愫觉得自己要发烧了,闭着眼一动不动承受着他灼烧的欲望。
双手把男人的衬衫攥得褶皱,他的唇沿着耳后向下啄食脖颈:“停…停下。”
程嘉澍短暂的成了聋子,初愫急忙又说:“脖子上…嗯…有遮瑕…”
他埋在纤细的脖颈,沉闷笑出声,掩不住愉悦,抬起头对上那双正嗔怒着的桃花眼。
“遮什么?”他刻意咬着字发音,声音粘稠似笑似…诱惑。
初愫大着胆子白了他一眼。
“那哪里没遮”修长的手指摩挲嘴唇“这里?”
“有口红!”
“没事,我不怕,吃没了我赔给你。”
没等初愫拒绝,按着她的后脑压上自己的唇,吻地结实,将上面的唇釉舔个干净,探着牙关硬生生闯进去,不温柔但潜藏的情意快要溢出口唇。
初愫双手抵在他胸口,仰头承受他的热吻,她哪能体会到男人终于不再忍耐的心情,程嘉澍吻得很凶,很霸道,恨不得把她拆吞入腹,揉进身体里。
另一只手在初愫屁股上揉攥,往自己腿间按压,让女人感受自己渗出西裤的炙热。
初愫鼻间满是男人的荷尔蒙气息,闷得她不过气,使劲拍打他的肩膀,紧急叫停。
唇边挂着不知是两人谁的津液,胸腔亦不断挨蹭着男人的胸肌。
程嘉澍仿佛回到毛头小子时期,初愫的任何举动都能勾起他的狼性,真想撕了她,抱着她操进去。
他眼底猩红掀起怀里女人的上衣,露出了熟悉的白乳,抬眼瞅了瞅发懵的初愫,鼻子埋在乳沟里深深吸气。
“啊…”
“还记得被舔奶子的滋味吗?”
这两个字从程嘉澍的嘴里说出来,有种割裂感,让她脸颊滚烫。
初愫怯懦地不满:“乳尖还疼呢,都弄肿了。”程嘉澍忍不住又亲了亲嘟起的嘴,低声下气地赔罪:“我错了,那我轻点,如果重了你就打我。”
看他小意哄自己的样子,她不免觉得惊奇,他还是纯情挂的?
没容她胡思乱想多久,热气便将一侧嫩乳吃进嘴里。
“嗯…轻一点。”她情起地揉着男人柔软的短发,想到小时候听老人念叨过,头发软的男人心都软,他也是吗……
两只乳尖在男人嘴里来回嘬弄,她仰起脖子轻声呻吟:“啊…嗯”
一切都那么顺理成章,初愫等着继续进行下一步,衣服却被程嘉澍整理好,她低下头眯着眼望向他,眼神不解询问着。
程嘉澍咬了一下微张的小嘴,眼底芡着宠溺,温柔的说:“太晚了,不在这里要你。”
办公室绝对不是他们第一次的好场所,他不要她以后回忆起来是草率的。
初愫的心跳加速了一秒,她似乎感受到了久违的珍视,这个眼神让她后来时不时就拿出来回忆一遍。
她像只出生不久小鹿,黑眸清澈圆圆注视程嘉澍,娇怜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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