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看书网

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第378章 愧对丞相之托(第1页)

诸葛亮是在曹盼的怀里去的,曹恒听到消息赶过来的时候,诸葛亮的身体已经冰冷一片。而曹盼眼中亦再无泪水,见到曹恒道:“与你父亲磕个头。”曹恒没有犹豫地跪下,与诸葛亮磕了三个响头。“你记住,我与你父亲将来会同葬在你祖母处,这件事,只需你知道。”曹盼又这般地与曹恒嘱咐了一声,曹恒有些害怕地唤了一声母皇。“别怕,你还小,天下未定,这个让我与你父亲分离的天下,必要在我手中一统。从前你父亲是最大的敌人,如今他既不在了,便再也没有人能拦住我的脚步。”曹盼冷静得就好像失去的这个人,不是她心中所爱的那一个。曹恒看着曹盼,曹盼道:“天下太重,在我是诸葛亮的妻子之前,我是曹『操』之女,大魏女帝,你的母亲,我得要做到这些后,我才能只做他的妻。”“你也记住,这个天下不是任何人都能要得了的,如果你没有能力担起这个天下,我不是非把大魏的江山给你不可的。”如此的警告,更带着冷意,曹恒与曹盼跪下道:“若我没有能力担起这天下,死的不仅仅是我,更是这天下的百姓。”“对。”曹恒能有这样的认识曹盼十分的宽尉。“我会送你父亲回一趟许都,这些天,好好地呆着。”“母皇,我也想去。”曹恒上前一步地请求,她也想去诸葛亮最后一程。“不,你不能去。你忘了,诸葛孔明,他死在了宜都。”曹盼如此地提醒了曹恒一句。曹恒唤了一声母皇。“克制。这是我要做的,也是你要学的。”曹盼说着克制,她要做的,也是曹恒要学的。曹恒看了曹盼许久,最后只能与曹盼跪下应了一声。大雪飘扬,曹盼想回一趟许都,皆以为曹盼是想丁氏的,反正与益州的战事总要翻了年之后才能再提,如今曹盼要回一趟许都,也不需谁答应。而且,曹恒并没有跟着一块回去。作为曹盼唯一的孩子,曹盼也让先生正常给曹盼上课了,虽然两个伴读都只是挂号的,然而他们主要是的是曹恒,曹恒认真地读书,伴读的事,曹盼要不要选只看曹盼的心情。而纵曹『操』称王,曹盼称帝登基,丁氏的墓却没有特意的修过。只派了人守着,从前丁氏下葬时是如何设置的,如今还是如何。在曹盼赶来之前,人已经按曹盼的吩咐的该准备的都准备好了,曹盼带着诸葛亮的尸身来,该如何下葬便如何地下葬。葬礼毕,好不容易放晴的天空再次飘起了鹅『毛』般的大雪,落在曹盼的身上,曹盼伸手去接过,昂着太阳,一阵昏眩,连忙地阖上眼。“都走远些。”曹盼让人都退了去,燕舞带着人退得远远的。曹盼走到丁氏的墓前,轻轻地抚过丁氏的墓碑,“阿娘,我把我喜欢的人给你带来了。你瞧着他可是也欢喜的?”“且让他先代我陪着你,等我做完了我该做的事,我再来!”曹盼的声音很轻,说完了话,在那站了许久,曹盼即立刻赶回洛阳。如此来去匆匆,倒是让已经猜到事情真相的杨修明显的一顿,拿眼看向周不疑,周不疑却似是并无意外的模样。“兵部该准备起来了。”周不疑那么地跟秦无说了一句,秦无道:“明年兴兵攻蜀?”“天下各州,大魏已得□□,蜀汉因一个诸葛孔明而苟延残喘至今,孔明既逝,当自兴兵。”周不疑这般地说。“可万一这是诸葛孔明的计?总觉得诸葛孔明死得蹊跷。”秦无这话小声地与周不疑提,这些话,他是不能与外人提起的。最让他避之不谈的更是因为曹盼对诸葛亮的情谊。周不疑却笃定地道:“不会。”秦无有些奇怪地看向周不疑,很难理解周不疑这样的肯定是怎么来的。而周不疑也没有打算跟秦无解释,只是再次与秦无道:“准备起来。”对于周不疑的话,哪怕秦无心存疑『惑』,但还是照他说的去办了。不出周不疑所料,曹盼从许都回到洛阳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让兵部准备调动兵马,甲胃、弓箭样样都准备齐全。另着户部调集粮草,言明开春之后,即与蜀汉兴兵。对蜀汉兴兵之事,吵了近两个月曹盼都没有说一句话,去了一趟许都回来倒是下定了决心,『毛』玠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好像有什么不一样的女帝。“陛下,诸葛孔明之死未辨真假,此时兴兵,是否有所不妥?”曹盼道:“没什么不妥的,真死假死,猜是猜不着的。兴兵一战,自然就会明白。”如此直白干脆的手段,倒是与曹盼往日行事的风格如出一辙,『毛』玠嘴角止住地抽了抽。“这一次,陛下还亲征吗?”墨问那么地问了一句。“不必!”曹盼勾起一抹冷笑地说,墨问心下一紧,这诸葛亮怕是已经去了。于此世间,能让曹盼御驾亲征的只有诸葛亮,曹盼既然说了不用,就证明诸葛亮已经不在了。隐晦地扫了一眼周不疑,此事,只怕周不疑也猜到了。“密诏杜子唯回洛阳一趟。”曹盼这般地开口,杜子唯,益州是他的老地盘,上一次杜子唯入益州便将事情办得极好,这一次,想必能办得更好。很快诏书送到了扬州,杜子唯与樊氏还有一双儿女道:“走,我们回洛阳,为父带你去见一见,你们一直都崇拜的女帝陛下。”两个年龄相仿的孩子听到曹盼名字,急急地捉住杜子唯的衣袖道:“父亲,父亲,就是我们大魏的女帝陛下吗?”“这天底下就只有这么一位女帝陛下,自然就是我们大魏的。”杜子唯十分肯定地说,两个孩子皆是一阵欢呼,“好啊,好啊,我们要见女帝,要见,要见。”樊氏见两个孩子那欢喜的模样,忍不住地嗔怪了杜子唯,“哪有你这般拿着女帝陛下当稀罕物的哄孩子的。”杜子唯笑道:“咱们女帝陛下原本就极稀罕,有什么不对。”千古以来第一女帝,比这世上的任何稀罕物都要稀罕。“正好,他们也到了读书的年纪,让他们都进武校。”杜子唯道出了要带孩子们回京的另一层意思,樊氏道:“为何不是太学?”杜子唯瞟了自家夫人一眼,“我啊,自从追随陛下以来就悟到了一样,但凡陛下整出来的新奇物,将来必应陛下之所需。太学因自来有设,听闻陛下欲于太学之内所设之诸事,因诸公反对,陛下并没有实施。倒是武校门坎没有太学那般的高,但陛下身边的几个近臣,还有曹氏、夏侯氏,乃至陛下部曲的子弟尽入武校。我可听说了,拿下汉中的,正是一群刚从武校毕业的新生。”樊氏看着杜子唯,杜子唯道:“所以,名声好听没用,得要有实用。”杜子唯把自己的观点说出来,樊氏道:“若是让孩子们进了武校,我便也留洛阳。”“行。”杜子唯答应得倍利落,利落得让樊氏看了杜子唯好几眼,杜子唯连忙地解释道:“陛下此时召我回洛阳,必为拿下蜀汉。陛下身边的那些臣子里,我才是真正的益州人。又有上一次挑拨离间在前,接下来我得去益州。”如此道理说完了,樊氏点了点头,杜子唯道:“陛下是我们夫妻的媒人,这么多年不曾见陛下了,既回洛阳,理当拜谢陛下。”要谢曹盼,但如今的曹盼却是病卧在榻,一阵又一阵地咳嗽着,都已经咳了小半个月了。平娘急着直抖着戴图,“你给陛下开的什么『药』,吃了半点用处都没有,你看看陛下咳的。”戴图手里还拿着刚熬的『药』,听到平娘的话很时无力地道:“急不得,急不得。”曹盼这病因何而起,旁人不清楚,戴图心里有数着。郁结于心,悲不外泄,所谓情深不寿,戴图其实也害怕的。“加大『药』剂,朕自己的身体自己有数。”曹盼瞟了戴图一眼如是地说,戴图道:“陛下,『药』重伤身。陛下的身子一直康健,也是因为太久没病了,乍然着了凉才会这般。臣给你慢慢调养。”这慢慢吞吞,曹盼听着也不管了,“朕要商量明年对益州兴兵之事,这病不能久拖。”戴图看了曹盼半响没有说话,曹盼道:“怎么?”“陛下心里清楚为何久咳不愈。”戴图小声地嘀咕了一句,曹盼道:“那你能不能治?加大『药』剂,别生怕把朕给治死了。”一个死字说出来,平娘已经连忙地道:“陛下不可胡说。”戴图冲着曹盼道:“陛下心里的事若是一直放不开,臣就是给陛下再回大一倍的『药』量,陛下也吃不好。陛下心里清楚这是心病。”“好了!”曹盼显然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吃不好,那就熬着。”原就是熬着,再熬多一样又有什么关系。戴图听着真要是给曹盼跪了啊,唤了一声陛下,曹盼却已经阖上了眼摆明了不想再说话。平娘再也忍不住地往戴图身上抽了几巴,哪壶不开提哪壶,讨打。诸葛亮的事,除了燕舞,静姝,哪怕是平娘曹盼都没让她知道,可是后来,还是平娘觉得不对劲了,在曹盼回许都之后,平娘硬是从戴图的嘴里弄明白了,差点没给厥了过去。也因此,戴图被曹盼训了一通,只给了戴图一句话,“若是跟了朕这么多年,连嘴严都做不到,往后朕也容不得你伺候。”戴图自知有过,被训着半声都不敢吭,如今再被曹盼这一句吃不好,那便熬着。算是被扎成窟窿了。捉破脑袋的想把曹盼这咳嗽给治好,半句多余的废话都不再敢说了。这空『荡』,杜子唯已经带了妻儿回京,第一件事便进宫见驾。曹盼即让他进来,杜子唯一路风尘,与曹盼作一揖,“臣,杜子唯见过陛下。”“起!”曹盼叫起,杜子唯谢过后才站了起来。曹盼从位子上走了下来,“知道朕为什么叫你回来?”“诸葛孔明已死,大魏最大的对手已经不复存在,这个时候正是兴兵平定蜀州的最好时机。”杜子唯直接的将曹盼诏他回来的原因直白地说出。“对!没有了最大的对手,朕想要如何的拿下益州,你也知道?”曹盼如此地问。杜子唯道:“不战而屈人之兵。昔日陛下在益州做了那么多的事,想必百姓还是念旧的。当然,最重要的还是,陛下在蜀州还有人。”有的是什么人?曹盼道:“诸葛孔明一定防着。”“防又如何,诸葛孔明只有一个,他能做到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也能收伏人为之所用,并不代表蜀汉还有与他一般的人。”杜子唯是这样想的,故而也这样说。曹盼道:“所以,你可敢再入益州,为朕说动他们三人?”聪明人之间不必说得太直白,曹盼会将此重任交给杜子唯,也是因为相信杜子唯能够做好。“臣愿往。只是在臣临去之前,还请陛下答应臣一个请求。”杜子唯趁机地提要求,曹盼点头道:“你想要什么只管提。”杜子唯道:“家中小儿小女对陛下十分崇拜,时常与臣请见陛下一面。然常年在外,孩子都快长大了都没能如之所愿,今臣冒昧,请陛下一圆臣一双儿女的心愿。”曹盼一顿,“你是怎么帮着朕给你的儿女洗脑的?”“臣也没怎么样,就是把陛下做的事都与他们说一说而已。陛下一身箭术出神入化,臣也是想让他们都跟陛下学习。”很是诚实地告诉曹盼,他只有这样的打算。“只这么一个请求?”曹盼半眯着眼睛看着杜子唯问,杜子唯想了想道:“臣要送两个孩子入武校,这武校不比太学,那不用考试,故臣就不打算拜托陛下了。”曹盼道:“不巧得很,明年,也就是昭宁八年开始,想入武校也得要考试。”杜子唯眼珠子一转地看向曹盼,“如此一来,曹氏与夏侯氏的弟子有多少能入?”就差没直白的问曹盼,这还会不会给曹氏与夏侯氏的弟子开后门。然而曹盼面对这样的问题并不见怒,反而道:“你不觉得,过于廉价的东西总是会分外不惹人珍惜?”杜子唯这下明白了,曹盼还真不打算给开后门,不仅不开,反而还要通过武校来激励人上进?“汉中一战,武校的弟子大放异彩,加之这些年进了武校的人的变化,长了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朕一开始要压着他们进,如今却已经不需要了。”一开始为了不把手里拿着的人给养废了,曹盼非要他们把人给放武校里去,但如今让他们看到了甜头,往后哪怕是为了进武校,他们自己也能严于律己。凡事总要一步一步来,武校跟太学总是有差距的,然而这种差距会在不断的缩小,过不了多久,也许那些反对她在太学实行文武制的人,看着武校的人大放异彩,也得求着曹盼在太学推广武校的教学方式。“那陛下,你给臣家的两个先开个后门,臣这不是在你公布之前先提的要求嘛。”杜子唯打的如意好算盘,立刻地改口表示要将自己的儿女给送入武校。曹盼道:“不打算送你的儿女入宫与朕的小殿下当当同窗?”杜子唯一下子看向了曹盼,曹盼道:“朕是在征询你的意思,非是要你一定不可。朕也知道,这当伴读听着是光荣之事,心疼自己孩子的人是不会乐意的,毕竟当伴读可也有个替打替罚的规矩在前。”“那个,陛下,这事臣作不了主,得回去问问夫人之后再回复陛下。”杜子唯是真没敢私自地答应这事。曹盼本来就是随口一问,并非就要杜子唯答应不可,故也不在意,喉咙痒了,曹盼咳嗽了几声,“无妨,不过朕也给你说一声,这伴读不是选个四五个,朕打算选个二三十个。”这么个选伴读的新『操』作,杜子唯一下子就顿住了,嘴角抽抽地问道:“陛下,这么多?”“多吗?比起这满朝文武,天下百姓来,二三十个,多?”曹盼反问了一句,杜子唯算是明白了,曹盼是打算把跟曹盼读书的这些人,仿着这朝廷来?“陛下,殿下毕竟还小!”杜子唯很是中肯地说了一句,曹盼冷冷地一笑,“你们会因为她还小而忽视她是朕的女儿,大魏的女帝唯一的子嗣?”哑声了。从曹恒出生的那一刻起,大魏朝上上下下就没有一个能够忘记这事。曹盼道:“既然你们都不可以忽视,朕就让她从小接触,让她学着如何应对形形『色』『色』的人,不好?”完全说不出不好,杜子唯道:“陛下这一身箭术打算传给殿下吗?”“朕那些部曲学了朕多少的本事,而有多少人能学成的,你不知?”曹盼如此地问了一句,好,杜子唯也是忘记了,曹盼并非藏私的人,她这一身的本事,但凡想学的人曹盼并不吝啬的教。什么父传子,母传女的,只传于一人,在曹盼这里完全的不是。他也是一时的忘记这事了,问了一个傻问题。“咳咳!”曹盼又咳了起来,与杜子唯再道:“若进益州,想办法把八阵图弄到手。”八阵图,那是让曹盼于益州退兵的阵法,杜子唯亦有所耳闻,道:“陛下未破八阵图,若蜀汉再以诸葛孔明之八阵相对,岂非再让我们止兵?”曹盼看了杜子唯一眼,“你觉得弓箭在朕的手里与在普通人的手里一样?”这个问题问得端是犀利,杜子唯道:“自然不是。弓箭在普通人的手里,那只是普通的凶器,在陛下的手里,却是如有神助之利器。”“所以,八阵图也是同样的道理。诸葛孔明集先贤之智而创八阵图,八阵图由他主阵自然能挡着朕,由别人来主阵,那就是不一样了。”曹盼这样地说来,杜子唯连连点头,“陛下所言甚是,甚是!”曹盼道:“入益州,首要就是拿到八阵图。如此杰作,不收入兵阵以研究,遗失了该有多可惜。”“是!”后面这一句,杜子那是一千个,一万个的同意。以八阵而衍六十四阵,环环相扣,只听着就觉得十分难得,自然不能由着他遗失了。“听闻诸葛孔明之子诸葛瞻即返回南阳故居,八阵图,会不会在诸葛瞻的手里?”杜子唯提了一个想法。“既然他让其子返回故居,八阵图就不会交到诸葛瞻的手里。无权而不能守宝。八阵图如斯阵法,平凡人拿在手里,形同灾祸。而且,南阳是大魏之境,你觉得蜀汉那些人会允许他带着这样的阵法入魏,叫朕轻而易举地拿到完整的阵法图?”曹盼一个又一个的原因与杜子唯分析,杜子唯无话可说,与曹盼作一揖道:“臣明白了。”“八阵图,最可能是在蒋琬、费祎、杨仪三人之手。如果你在益州能见崔州平和徐元直,也不防问问他们。”曹盼把最有可能的人跟杜子唯分析了。她从不问诸葛亮八阵图的事,也不问他最后在宜都都和蜀汉那些人说了什么。因为,在诸葛亮来到洛阳的那一刻,他就已经不是蜀汉的丞相,只是作为一个丈夫和一个父亲出现在曹盼和曹盼的面前。蜀汉的丞相与大魏的女帝,不死不休。这是他们一直都明了的默契。诸葛亮的出现于曹盼而言是意外,也是惊喜。他想在最后纯粹的做一回曹盼的丈夫,曹恒的父亲,曹盼也同样只想单纯的做一个妻子,陪着他度过最后的时光,不说对峙,不论天下,做一回普通的夫妻。他们这一生,虽是夫妻,夹杂在他们之间的太多,最后,不该再由着他们夹杂在其中。作为蜀汉的丞相的那些安排,就由大魏的女帝去一一破解。杜子唯与曹盼作一揖,“是!”曹盼道:“找个时间,带上你家夫人还有郎君女郎入宫,不过是想看看朕这个稀罕物,当如小郎君和小娘子这所愿。”“多谢陛下。”杜子唯真诚的道谢,曹盼又咳嗽了起来。“陛下的身体?”一会儿的功夫听着曹盼都咳了好几次了,杜子唯又不是耳聋或是傻的。曹盼道:“无妨。益州若得,天下即定,朕才能放心。”杜子唯道:“陛下放心,臣必不负陛下所托。”“退下。一路风尘,具体事宜,待你休息之后再议。”曹盼一边咳着一边地说,杜子唯瞧着还是挺忧心的。不过见曹盼已经再次地挥手,杜子唯也只能作一揖而退下。随着杜子唯回洛阳,曹盼对于益州的许多安排根据杜子唯的补充而得以安排。曹盼早年纵游历于益州,细节上面总不如杜子唯这个生在益州,长在益州的人。甚至早些年为了避开弓长的追杀,杜子唯那是挖空了心思。虽然同样是面对追杀,曹盼与杜子唯又不一样,曹盼只以换装而躲过世族们的追捕,反正世族们千防万防的,那也从来没有防着曹盼装成流民乞丐来半分压力都没有。魏昭宁八年,诸葛亮病逝于宜都郡,魏昭宁九年,大魏再次兴兵攻蜀,发兵二十万直『逼』成都。大军未至,蜀以内『乱』而起,魏将鲁烈率原两万人马与魏军里应外合,夺得扬州之三郡,自此,扬州尽归大魏。二十万魏兵至成都,费祎、魏延领军布诸葛亮所创之八阵图而对抗大魏,魏兵部尚书秦无亲自领兵讨教,一而败,再而败,如是六回,终破之八阵。阵破而费祎、魏延退守成都,意在死守。然魏军接二连三奇袭成都,来无人影去无踪,搅得成都不得守宁,哪怕是刘禅亦不堪其扰,哭着与蒋琬等人道:“我们与魏投降,我们斗不过他们,再打下去,死得更多的是我们的将士。”面对这样没有半点骨气的皇帝,蒋琬等人一口气提不上来,最后哭着喊道:“丞相,我等有负丞相重托。”八阵已被破,他们已无力与魏抗衡,如今连刘禅都说了要投降的话,这样没有半点信心的模样,直让他们泪流满面,却也无可奈何。也在这个时候,有人急报,“陛下,陛下,城门,城门被打开了,打开了!”成都里头,想要死守的人有,一心要投魏的也同样的有,成都的城门被人打开了,意外也不意外。费祎本能的捉住刘禅道:“陛下,我们快走。”“不,我不走,我不走!魏帝,魏帝是仁厚之君,与其逃走漂泊,我宁愿投降,既然魏帝能容汉帝活到今日,也必不会为难于我。”刘禅一番理论说来,却是打定了主意要留在下投降。费祎怕是怎么也想不到,刘禅竟然会是这样的念头,,一时呆住了,怔怔地看着刘禅,“陛下难道就甘愿将大汉的天下拱手让给魏贼?”“若不然呢?你们又不是相父,并无守退之策,如今成都已经被人打开了城门,天下之大,还有我们可以挡住大魏兵马进来的地方?”刘禅难得犀利地问话,费祎竟然一句都答不上来。而蒋琬已经是面如死灰,“罢了,罢了,没想到先帝一生兴汉,丞相一生为复汉室,却遇上了这般一个君王,是我们无能啊!”失望的泪水落下,蒋琬突然地拿过一旁的烛火往地上那么一扔,火势一下子就蔓延开了。“蒋卿这是做甚?”刘禅一看着了火,不可置信地追了蒋琬。“臣有负先帝之托,更负丞相临终之付,大汉即亡,臣便追随先帝与丞相去。”蒋琬冷着声与刘禅说着,上前捉住了刘禅,“陛下,陛下也随臣一道去,啊!”“不,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我不要跟你们一起去,不要!”刘禅叫蒋琬捉住了手,连忙地挣扎着。“亡国之君,活着不过是一个笑话,如那汉帝一般,苟延残喘,生不如死。若是先帝这般,必不会再活下去。陛下,便也随这大汉而亡!”蒋琬的眼中流『露』出了疯狂,显然他是真的想让刘禅跟着他一块死。刘禅没想到在这个时候,蒋琬会突然这样发疯,连忙地挣扎喊道:“不,我不想死,不想,你放开我!来人,来人快把他拉开,拉开!”说话的这会儿功夫,火势已经在不断地蔓延,蒋琬使出了全身的力想要将刘禅往火海里拉,刘禅叫唤着内侍上前来帮忙,可是上前来也挡不住,费祎听着蒋琬的话,突然地下令道:“来人,将门都关上!”他可是领兵的人,一声令下,谁还能不听?这下内侍也顾不上的拉着刘禅了,刘禅道:“费将军,你这是要做什么?”“既然陛下不肯跟臣走,而愿意举国而降,臣蒙先帝不弃,丞相魏以重任,今陛下不思对魏,而意举天下而降于魏,臣为先帝,也为陛下,斗胆让陛下与臣一道去见先帝还有丞相。”费祎一字一句地道破自己想做什么。吓得刘禅一个激灵,连连地摇头道:“不,不,我不,我不!”“陛下以为还由得了陛下?”整个皇宫的将士都听费祎的调令,刘禅说不,谁听他的?“你们,你们好大的胆子!”刘禅是怎么都想不到竟然会落得这样的下场。看向一直没有作声的杨仪叫唤道:“杨军师,杨军师你说话,你快劝劝蒋公和费将军。”没想到杨仪却好像没有听见,看着那火起,竟然还挑着其中的火往一旁的扔,叫火势蔓延得更快,刘禅……“陛下,亡国之君已叫天下齿笑,想想孙权,与其跪着活,活在这世上,徒叫人笑话,陛下既然不愿意随臣等再谋复汉,那便与臣们一道走。”杨仪竟然是与他们一般的想法,既已有负诸葛亮之重托,连一年都守不住,刘禅又口口声声的要降,半分骨气都没有,他们心中何其痛心,痛心得,便只想让他跟他们一起去。至少死了,不会再有人笑话他们以死相守,竟然是为了这样一个无半点骨气的人。“哈哈。说得对,纵然败了,也不能失了骨气,我等忠于汉室,一生随丞相只为匡扶汉室,今汉已亡,生前不能护住陛下,死了,臣至少要保证陛下不会受辱。与魏贼屈膝,岂是刘氏子孙当为。”费祎笑着应和着。刘禅直到此时才知道什么叫求救无门,这些人,一个个都疯了,他们要死,更要拉着他一起死。“不,我不想死,你们放开我,快放开我!”任是他叫破了喉咙,又还有谁会来救他。哪怕是内侍也一个个的跑开了,火势越来越大,烧红了半边天,刘禅叫喊得越是厉害,那吸入烟气越多,慢慢的,无力地跪下,再也喊不出来……“丞相,我等有负丞相之重托,终究没能守住汉室的江山,如今,便来与丞相告罪了。”蒋琬朝着宜都的方向与诸葛亮作一揖,费祎与杨仪也一般作一揖,“丞相,我等来与丞相告罪了。”成都皇帝这么大的火势,领兵进了城的秦无立刻就注意到了,吩咐道:“让人去看看到底是出了什么事,火从何而来?”“是!”他那副将立刻应声地去,秦无再次吩咐道:“与所有的蜀兵劝降,还有严令所有的将士,任何人不得惊扰百姓,世族们也不许动。”益州内的世族,这可是好些年前就被曹盼玩着转的人,如今对付他们嘛,也得等益州安顿好后。成都皇宫起火的原因很快地被查到了,秦无听了始末,“罢了,那三位以厚葬,至于刘禅,先让人收拾尸骨,怎么葬,待我禀奏陛下,由陛下下诏再行决定。”“诺!”副将应声下,秦无道:“另与凤将军、曹将军下令,让她们继续行军,用最快的速度,平定整个益州。”“是!”凤将军与曹将军,一个是凤鸠,一个是曹永。曹永在宜都虽被魏延重伤了,不过福大命大,如今又是生龙活虎的上了战场。“报,秦将军,曹将军发现了魏延的踪迹,魏延带着蜀汉的残军往西逃了。”秦无刚下令让人继续挺军而进,好,魏延的行踪总算是找着了。“成都之事将给杜大人,我去接应曹将军。”秦无一听魏延往西跑了,而曹永还追了上去,想都不想就要去帮忙,魏延可不是一般人,曹永更是曾经在魏延的手中吃过亏的。副将还没来得及应上一声,秦无已经带着兵追了去,而此时此刻,曹永已经带着人把魏延给截住了。“魏将军,宜都一战,永不是魏将军的对方,如今是要再与魏将军讨教一番。”曹永剑指魏延说。魏延道:“既是手下败将,如今这是来送死?”“那就要看看,是谁送死了。”曹永听到魏延这般地说话,十分不善地看了魏延,举剑刺来,显然是要一雪前耻。魏延笑着迎战曹永,长刀快速地朝着曹永挥去,甚是凌利,而曹永上回吃过一回亏了,这近一年来,伤好之后一直都在回想着魏延的攻势,哪怕不及魏延之凶猛,但魏延再勇,也绝非不能反击之……作者有话要说:刘协和刘禅是不一样的,刘协是不降也得降,但是,刘禅想要降,也得问问别人同不同意。

喜欢三国之顾盼生辉请大家收藏:()三国之顾盼生辉

越境鬼医  我在地狱开商店  天真有邪【骨科】【NPH】  无限杀鬼  爱在天摇地动时  为了和谐而奋斗  桃源乡村小傻医  萝莉萌妻:腹黑大神欺上身  北美悍警:从洛城巡警开始  所有人画风都不对  化学反应(1v1 娱乐圈 甜文)  好女不下堂  奉子婚  【病娇h】偶怨  心灵终结国战竞技  老师,今晚见  江湖不好唬  难伺候(NP、雄竞、重组家庭)  只是因为想你  地下室爱豆爆红指南  

热门小说推荐
汉祚高门

汉祚高门

沈哲子来到东晋初年,化身江南豪宗之子,良田万亩,家财万贯,仆役成群,起点罕见之高配穿越,可惜老爹是个造反惯犯。衣冠南渡,五胡乱华,华夏之哀曲,汉祚之悲歌。世家大族不靠谱,北伧南貉,两窝坏种,只求苟安。神州沃土汉家地,岂容胡虏作文章!穷我一生,要建一支杀胡虏复神州兴汉祚的北伐义师!本书群608646355...

武道狂徒

武道狂徒

本书23065436。影独醉微信瞰天下王者心,百战不屈枭雄志,神武地,妖蛮乱,管你人族和妖蛮谁挡,杀谁!!武道巅峰,我为狂徒,抢钱抢地抢妹子2015,带你领略一场铁血征伐!!求收藏求收藏...

盗墓笔记

盗墓笔记

50年前,一群长沙土夫子挖到一部战国帛书,残篇中记载了一座奇特的战国古墓的位置,但那群土夫子在地下碰上了诡异事件,几乎全部身亡。五十年后,其中一个土夫子的孙子在先人笔记中发现了这个秘密,他和一批经验丰富的盗墓高手前去寻宝。但谁也没有想到,这个古墓中竟然有着这么多诡异的事物七星疑棺青眼狐尸九头蛇柏这神秘…...

慕少的千亿狂妻

慕少的千亿狂妻

被小三在高速公路上砍断手脚筋,活活的拖死。上天垂怜让她重生,再次睁眼,魑魅魍魉们,她宋星辰活过来了。养女跋扈,毁掉她把她赶出宋家。继母嚣张,把她打回原形。还有那个男渣,麻利的给我滚粗。二十岁建立自己商业帝国,成就亿万财富,走向人生巅峰。只是慕家神秘的太子爷,虐渣爽了,什么时候跟我生孩子?...

每日热搜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