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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赶紧招呼胖子过来,说道:“你招子亮,看看那是个什么东西。”胖子啧了一声,夺过我手里的电筒,嘴里跑火车,道:“小吴同志,麻烦你下次下斗,把你的眼镜戴上……”他话说道一半,突然咦了一声,道:“好像是个灯槽。”墓室里点的长明灯,要么是灯座的设计,要么是灯槽的设计,而灯槽的设计往往是用于大型墓穴里面。
这类似灯槽的东西,据我们有七八米,崖壁上有些可以攀手的东西,胖子说自己体型太大,不适合攀爬,让我上,我将衣服撕成条,勉强做了根十来米的绳子,当即张开手脚,整个人直直趴在崖壁上,缓缓往灯槽的地方移。
胖子牵着绳子的另一头给我打灯光,我整张脸都是贴在崖壁上的,只能左右看,完全无法低头,一想到脚下是无底深渊,我就觉得腿有些发软,暗骂自己一声,我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往灯槽的位置挪,就在这时,胖子突然叫道:“吴邪!”
我心中一愣,胖子这么正经叫我名字的次数,还真是屈指可数,出什么事儿了?我觉得有些不对劲,不由停住了身体,刚准备开口,眼角就撇到下方有一团白糊糊的东西,由于手电筒灯光晦涩,具体看不清是什么,但那东西似乎在移动,而且正向着我爬过来。
这时,我听见了枪上膛的声音,紧接着,胖子吼了句:“天真,抓紧了。”我跟他合作不是一天两天,虽然不明白怎么回事,但他话音一落,我立刻狠狠抠住了石缝,就在此时,一声枪响砰的回荡开来,在空旷的环境下,居然回荡了很久很久。
那枪子似乎就在我脚下炸开,炸的我耳朵有些发懵,里面轰的一声就什么也听不见了,我转头去看胖子,发现胖子焦急的冲我打手势,嘴里在喊我,但我现在耳朵里还是轰隆隆的,完全听不到。
虽然听不见,但我也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事,联系到脚下那团白糊糊的东西,再一想胖子放的那一枪,不用看我也知道,脚下肯定有什么危险在靠近。
但这片崖壁十分陡峭,我整个人挂在上面,一低头背部就会弓起,手就无法抓住崖壁的凸起,因此完全无法往下看,我只能凭着眼角的余光看到一点情况,那东西似乎被胖子一枪威慑到了,退到了黑暗处,这时,我的耳朵终于听到了胖子的声音,他满头大汗的冲我打手势,叫道:“天真,快回来。”
回去是可以,但快字显然不行,这崖壁太过陡峭,人在上面得一步一步小心翼翼的挪动,而我的人,此刻离那个灯槽也不过两米的距离,只要在挪一步,就唾手可得,我的鼻腔,几乎已经闻到那越加浓烈的火油味。
胖子见我半天没理他,气的破口大骂,道:“发什么呆,快回来,危险。”
我知道胖子担心我,但现在这种情况,只能靠我们自己去寻找生路,我们如今身处黑暗,完全找不到出路,如果不把那灯槽点起来,同样的错误就会再犯一次,就像那具大的冰棺,如果不是我和胖子爬到了高处,恐怕永远都不会发现。
我没理会胖子让我回去的要求,虽然不知道脚下是什么东西,但现在即使往回爬,也要许多时间,当即我一边往灯槽的方向挪,一边对胖子吼道:“就差一步,你掩护我,小爷要是折了,我做鬼也要每天晚上拜访你。”胖子嘴里愤愤的骂了声,随即我又听到了连串的枪响,枪声有些混乱,我心中一惊,难道下面的东西有很多?是什么玩意儿?
这时,我的手已经可以摸到灯槽了,现在,我整个人,只有左手扣着一条石缝,左脚踩在一块凸起上,其余的腿脚都是悬空的,我赶紧去摸裤兜里的打火机,刚一摸到,我垂在空中的右脚,突然被一只冰冷的人手握住,这时,我听见胖子道:“快点火,撑不住了。”
我赶忙去蹬右脚,想把那东西给耍出去,但就在这时,物品右脚传来一阵剧痛,几乎痛的我手臂发颤,差点就掉下去。
那只手,有尖利的爪子,而此刻,抓住我手的爪子,竟然直直嵌进了我的皮肉里。那种被生生刺穿的疼痛几乎让我呼吸停住,所有的感觉都聚集在了右脚上,我感到有热液一直在往下留,但我根本无法低头,完全不知道抓住我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咬咬牙,我不去管腿上的东西,掏出打火机就去点灯槽,胖子的枪声还在继续,但似乎好几枪都落空了,我耳里全是枪声和胖子的咒骂声。
打火机仅轻轻一靠,一股熊熊的火焰腾的冒起来,旋即,这股火焰如同一条火龙般,沿着崖壁蔓延而且,我眼睛被这瞬间的强光给刺激的闭上眼,就在此时,我耳里响起了一声尖利的叫声,那种熟悉的,如同咽喉炎病人的叫声,嘶哑而破碎。
接着,那个白影迅速的往下滑,这一次我看清了,瞬间觉得汗毛倒竖。
我总算知道胖子嘴里说的大萝卜是什么东西,确切来说,我看不到它的本来面目,它的外观上,全是各种各种的尸体,有头有手,有人也有动物,而从这些尸体中,探出很多根须一样的东西,随着这些根须的摆动,尸体就不断移动,甚至如同活了一般,可以动手动脚。
就如同这些尸体长在了大萝卜身上一样,而胖子说的绿油油的叶子,其实是萝卜的顶部,开了一张大口,里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牙齿,而刚才抓住我脚的那只手,想也不用想,显然是那萝卜的根须。
这东西看来畏火,我一点燃灯槽,就尖叫着往下滑,灵活的退入了深渊下,如果我再晚一点,就那东西给缠住,估计就跟那些尸体一样,长在萝卜身上了。
想到此处,我大骂:“死胖子,你怎么保驾护航的。”
胖子见我没事,这才松了口气,立马生龙活虎,道:“那大萝卜也忒饥不择食,你小子十多天没洗脚,它也下的去手。”
我懒得跟胖子说,转眼打量周围的环境,这一眼,瞬间让我目瞪口呆。
崖壁的对面,赫然也是一道悬崖,只是在正对着冰洞的悬崖上,一扇青铜门赫然矗立。
我们此时,是处于一个圆形的空间,下面是深不见的深渊,而周围是练成一气的崖壁,那扇青铜门造型竟然与云顶天宫下方的青铜门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体积只有云顶天宫的一半大小,而且也少了那种诡异的气息。
我想到了应声虫那句话,只有长生的人可以飞过去。
现在我几乎可以肯定,我们已经找到了通往天渊棺椁的路,就是对面那扇青铜门,但我们该怎么过去,这两面崖壁间的距离,仅仅目测,至少也有百来米,周围没有任何路可以过去,难道这地方还能冒出一架直升机,把我和胖子送过去?
胖子这时候也回过味儿来,咂咂嘴,道:“又是青铜门,我怎么觉着渗的慌,哎,天真,你还趴那儿干嘛,烤火啊。”我懒得理胖子,准备往回爬,但脚刚一动就传来一阵剧痛,这一次受伤,跟以往任何时候都不同,我感觉自己的脚似乎出了什么问题,动一动都痛的厉害,一时间竟然没办法移动。
我跟胖子说了情况,胖子一跺脚,道:“你他娘的出门有没有看黄历。”我大骂道:“现在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扯这些,我家里就没放过黄历!老子现在动不了。”
胖子嘿嘿一笑,道:“坚持住,快过来。”
我都快被胖子气死了,冲他骂道:“你他娘一只脚能攀岩啊,你给小爷表演一下。”我这时手臂都开始打颤了,现在胖子也靠不上,虽然腰间挂了条绳子,但这一撕就破的料子,也只能起个安心作用,我可不敢将命交到这条绳子手上,又试着动了下脚,依旧是痛,而且完全使不上力气,我心中一惊,该不是废了吧?这破着脚还怎么下斗?
难道真是胖子说的,我这次下斗没看黄历,着斗一个劲儿把我往废里整,我只是来找人的,没招谁惹谁吧?
我整个人只能靠两只手一只脚挂在崖壁上,而且距离灯槽太近,那熊熊燃烧的火焰,几乎将我周围的氧气烧光,这里本就是高原,氧气稀薄,再这样一来,我趴了没一会儿就觉得头晕脑涨。
胖子看出我不对劲儿,总算没有再跟我抬杠,他急的一脑门子汗,在装备包里翻来找去,最后只找到一根收缩钢管,这是土夫子用来定穴的锹子,可以伸缩加长,最后胖子把钢管拉出来,足足有十米,刚好够的着。
胖子将钢管冲我伸过来,道:“天真同志,把你手臂上的小肌肉给胖爷我鼓起来,别跟个娘们似的,你给我抓住,胖爷拉你过来。”这种关头他都不忘洗涮我,我也懒得再开口,整个人都因为缺氧而头晕脑胀,抓紧了胖子递过来的钢管,胖子声音也开始紧张起来,道:“天真,你可一定得抓住了。”
我抓住钢管,一旦放开抓着崖壁的手,整个人势必会吊悬在空中,那一瞬间摆动的拉扯力是极大的,胖子一旦没稳住,不仅我会掉进深渊里,连他自己都有可能被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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