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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如其来的腾空,把他吓得惊叫出声,不假思索地搂住男人脖颈。
他大腿挂在坚硬的小臂上,屁股坐着两张滚烫的大手掌。中央抵着个硬家伙,像被太阳晒热的自行车座。
这一下倒是让他清醒些了。他推着丁凯复的肩膀来回扭头,躲着他的亲吻。
“不要给我教训···”
“远洲,忘了吧。”丁凯复悲伤地看他,“我让你舒服,以前的都忘了吧。”
余远洲垂着眼皮,瘪着嘴委屈道:“太疼了。”
丁凯复定睛看了他一会儿。随后缓缓放下他,跪了下去。
余远洲身子激烈一颤,眼里是不得要领的空白。
那个总是急不可耐,上来就直奔主题的男人,居然会卑躬屈膝在他胯前。
他完全懵了。然而还没等他细想,快感的浪潮已经涌了上来。他手指扣着墙上溜滑的小瓷砖,难耐地哼唧。大腿直颤,要站不住了。
丁凯复把他的腿举到肩膀上,手扣着他的腰,从肚脐往下吸。
花洒喷出的水啪啦啦地拍在头顶,身上,像滚烫的暴雨。余远洲揪着丁凯复的头发,挂在他肩上晃。眼前天旋地转。他感觉自己变成了个小火星儿,滚烫地嘣到墙面上,随即灭了。又滚烫地嘣到墙面上,又灭了。
他低下头,就见丁凯复从下挑着看他。眼神交汇的瞬间,心脏轰一下炸了。
丁凯复的这双眼睛,从没有如此鲜活过。带着浓浓的珍惜和迷恋,在他脸上来回地拂。
眼珠仍旧是黑漆漆的,却不再是两口深井。而是两颗玉石雕的围棋子儿,透亮。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丁凯复的窗户一直拉着厚重的黑幕布。直到今天,他才终于把帘子拉开,露出心室来。
没想到里面意外的空,只有自己的倒影。
余远洲茫然自失了。在这不过两米见方的浴室里,他迷路了。
忽然一股强烈的刺激顺着尾椎骨打上来,他蜷起脚趾。
丁凯复躲闪不及,挂了一脸。他把脑袋往水里一扎,随便胡撸了两下。哗啦一下站起来,把湿淋淋的头发往上一推。
“是不是不疼?以后都不让你疼。”说罢重新搂起余远洲的大腿。
两人身体的契合度还在,没一会儿就进入了佳境。
余远洲搂着丁凯复的脖颈,脸涨得通红。腰臀像是过电,一下下痉挛。浑身湿淋淋的,分不清是水还是汗。
声响拍到墙壁,又从四面八方折返。震耳欲聋,淫靡不已。
在吻的间隙里,两个人鼻尖相对,眼神交汇。丁凯复看余远洲眼睛对不上焦,勾起个顽劣的坏笑:“舒服傻了?”说罢又是一番猛烈进攻。
余远洲把头磕到他肩膀上,随着本能叫出声。身体里的热度通着胸腔,心脏哐咚咚地响。血液沸腾着往脑门上涌,热得他口鼻之间阵阵刺痛。
他像是蒸笼上的小面包,没有大脑,不会思考。唯一能做的,就是被水打湿,随后泡化。
眼前白光闪闪,梦时断时续。在这被爱的错觉里,他听见自己高亢地呼喊着一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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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工作,要娱乐,但更要逍遥安逸的生活。高山飞雪,碧水扬帆,放马草原还能探秘深林,我的地盘风光秀美。教堂,学校,警察局医院,社区,俱乐部,还有一个小政府要运行,作为本地最高领导人我表示压力很大。一颗领主之心,几座农牧林场。数位萌宠娇憨,一群手下能干。春风暖夏夜亮,秋月圆冬雪晴。人间若有天堂,则必在落日镇。大家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