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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节（第2页）

&esp;&esp;还是把你送去宫里，你在御书房里咬舌头，死了也算圣上的，不用碍着单大人的脑袋。

&esp;&esp;不过，在御前时我没法提醒你，现在交代两句。

&esp;&esp;咬舌要快准狠，到时候一旦接上了、你直接就咬，万一慢了一步，让曹公公收拾你……

&esp;&esp;你们宫里人怎么问话、折腾人的，你比我懂吧？”

&esp;&esp;老头儿的脸色苍白极了。

&esp;&esp;单慎啧啧，说不好这老头子是下巴合不上难受的，还是叫辅国公吓唬的。

&esp;&esp;衙役们也围了过来。

&esp;&esp;在单慎的指点下，他们先把老头子那假胡子撕了下来，又搬了盆水，用帕子擦了五六遍，才算露出了此人真面目。

&esp;&esp;与王娘子口述而绘制的画像，有七成相似了。

&esp;&esp;衙役又一把扒了老头子的裤子。

&esp;&esp;秋风瑟瑟，两股战战，中间空空。

&esp;&esp;“是王六年没错了吧？”单慎看了两眼就转过了身。

&esp;&esp;看不下去，眼睛痛，中间也痛。

&esp;&esp;“等朱骋和王娘子认过就知道了，再安稳些，就请曹公公认一眼，”徐简随单慎往前头走，压着声音道，“吓唬是吓唬，他应是不会好好交代。”

&esp;&esp;单大人冷哼了声。

&esp;&esp;这些内侍，说能忍吧，宫里主子娘娘们出事，最容易倒戈的就是他们；说不能忍吧，也熬住了那等几乎去了一条命的痛楚。

&esp;&esp;要说这王六年，自知逃不脱了就想咬舌，足以看出是个不怕死的。

&esp;&esp;想从这种人嘴里挖消息，不是容易事。

&esp;&esp;王内侍与那年轻人被押回了衙门里，衙役把这宅子翻了个底朝天，却也没有找到任何收获。

&esp;&esp;“看状况应是住了有些时日，日常所用之物都齐全，”衙役禀着，“可也都是些常见的，没有旁的了。”

&esp;&esp;众人回到顺天府。

&esp;&esp;那位年轻人先被带上来问话。

&esp;&esp;衙役已经查了他的状况：“是个全的，看路引上写着姓石名哲，从晋中来的。”

&esp;&esp;单慎问道：“你怎么会在那院子里，你知不知道老头儿是谁？”

&esp;&esp;石哲似是很怕衙门，声音抖着：“小人入京寻个生计，刚抵京就遭了贼，也就是遇着王员外，他说自己孤身一人，缺个洗衣、买菜的人，小人就去了。

&esp;&esp;小人只知道他姓王，别的一概不知，他犯了什么事也与小人没关系。

&esp;&esp;小人每天只洗衣洒扫，买点熟食……”

&esp;&esp;单慎又问：“你们在那宅子里住了多久了？”

&esp;&esp;“有七八天了，”石哲说完，嘴上继续撇清着，“小人真不知道他的事情……”

&esp;&esp;他喋喋不休着，忽然间，边上一人问了一句。

&esp;&esp;“石焦是你什么人？”

&esp;&esp;石哲的身子一僵，眼神回避，很不自然：“不、不认识那么一人。”

&esp;&esp;单慎对这个名字倒有几分耳熟，他向徐简请教道：“国公爷问的那石焦是……”

&esp;&esp;徐简道：“王内侍埋金时，老实巷那套屋子的户主正是石焦，晋中人。”

&esp;&esp;这么一说，单慎就想起来了。

&esp;&esp;“没错，起火时那儿总共十三套地契在一个姓石的商人手里，那商人是石焦的小儿子。”单慎一面回忆着，一面暗暗想。

&esp;&esp;辅国公来顺天府的亲手埋的

&esp;&esp;广德寺就在京城中，离顺天府不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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