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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医口吻轻松,叶飞音却抬了头,极寒之境从打开到关闭不过一个时辰,一旦关闭,进入里面的修士就再也不可能出得来,而且会被里面的寒气活活冻死。
极寒之境极为广袤,地形复杂又难以辨认,进去之后能顺利认清路线出来都是幸运了,遑论是寻到那上古神兽冰貘,然后还要将它杀了?
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阎徊并未说什么,继而问:“她体内的魔气无法去除,你可有什么法子?”
魔医道:“唯二法,或炼化,或引渡,且选择引渡之人,必须要在她承受此魔气的境界之上或相当,才能保证不死。”
叶飞音承受魔气时是大乘期,那岂不是只能由大乘期来为她引渡?
叶飞音闻言也算是了然,看来这魔气去除无法了,她既不可能炼化魔气,也不可能找到一个大乘期的人心甘情愿为她引渡,否则今日她之困境就转祸他人,臻至大乘期距离飞升也就不远了,谁会愿意为了救她承担这么大的风险?
夜幕降临时,阎徊拉着这位魔医去别地又说了许久,叶飞音现今已无法探查,自然不知晓他们说了些什么。
不过她始终笃定,极寒之境也好,引渡魔气也好,阎徊都不可能去做,因为这两件事根本全无好处,尽是风险,还会危及自身。
夜色已深,她浸过圣水稍微缓解的剧痛感又接踵而至,现今她没有修为,再疼也只能硬撑,一双宛如冰雪的双目愈发沉寂下来。
看来她的孤注一掷,并未开辟一个良好的开端,极有可能会永远这样湮没下去。
待阎徊归来时,叶飞音已然被这连绵不断的剧痛折磨得有些神志不清了,她躺倒在寒冰床上,只朦胧看到那个高大修长的影子慢慢接近,而后一片温热贴上她的手腕,疼痛就骤然减轻了许多。
叶飞音从一开始迟滞慢慢回过神来,她下意识一把抚开阎徊的手,可阎徊握她很紧,她根本无力反抗。
叶飞音抬眸,开口说话时气息都有些不匀:“移痛之法会加强十倍的痛感,你未免太过好心。”
这样的痛楚,在她尚是大乘期时都觉得难耐,遑论是被放大了十倍?
阎徊眸色猩红,气息却尚算平稳:“你若承受过我们魔族的天雷劫,就知道这十倍于我不过寻常。”
何况,此法除了转移疼痛,根本没有半点副作用,有何不可为?
叶飞音只觉得她疯了,一只魔,一只今日才与她相识的魔,竟然会愿意自己承受痛楚只为让她好过一些?
千百年来,叶飞音一剑封神,从未觉得自己这般祸水过。
“梦?”她眯起双眼,不确信地问了一句,然后在意识彻底断片之前封闭了自身经脉,彻底与阎徊断绝开来。
“你!”阎徊气急,可她已经昏迷过去,就算他发了牢骚她也听不见了。
如此倔强,无怪乎她会折在修补魔窟上,这宁折不弯的性子究竟是怎么做上一派宗主的?
眼见叶飞音昏迷过去,阎徊开始仔细清算起来。
经脉寸断、灵根损毁,魔气流窜,她以一届凡人之躯承受着三重痛楚,这其三中,魔气最不好办,灵根次之,最容易的就是先替她修复经脉。
可经脉修复又非得温养,急迫不得,如此算来她还要承受这样痛楚的日子根本望不到头。
何至于如此……何至于如此……就为了那群仙门败类?值得把自己作践成这副模样吗?
阎徊凭空生出一股暴怒,颇有些摩拳擦掌。
正巧此时,百里猊和冷青来见,询问他:“尊主,讨伐仙门之事何时提上日程?”
今日必胜之局被戛然而止,有不少魔怨声载道。
忙活了一日,阎徊才想起他今日去仙门的真正目的,那些仙门刍狗,杀便杀了,本不足为惜。
只是,阎徊目光落在叶飞音身上,眸色也暗沉几许。
只是她拼死护下的仙门,若被他轻易捣毁折损,现在他们二人之间这样和平的局面恐怕就要被打破了。
“此事暂且作罢。”阎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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