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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循声来到余水河边,只见正前方有一处渡口,渡口上人群聚集,吵吵嚷嚷,不知正在说些什么。
刚刚还在说邵曦的老吴此时却像个欠儿蹬一样从马上跳下来,先跑了过去看热闹,惹得邵曦直翻白眼,摇了摇头也下了马,手中摇着折扇慢悠悠地走过去看发生了何事。
“赵管事,我只是来晚了那么一小会儿,您怎么就让船开走了?我这批青霭紫云纱的样品今日午前是一定要送到客商手中的,否则这笔生意就黄了呀!这个渡钱您哪怕加上一些我也没得说,可您怎么就把船给放走了?这耽误了交付时辰该如何是好啊?”
站在渡口处一个小吏打扮的瘦高男人正背着双手,耷拉着眼皮看着他面前一个商人打扮的老者。那老者正在激动地对着他诉苦,而他却是一脸漠然,一副事不关己的神情,甚至眼神中微微的还有着一丝戏谑,仿佛是在看那老商人的笑话。
“你来晚了怪得了别人吗?我只是照规矩办事,既然你不懂规矩,那我也帮不了你。早就提醒过你,可是你把我的话当作耳旁风,如今知道着急了?不好意思,我也帮不了你,你还是等午后的那班船吧!”
“赵管事,该给的银钱在下都已经给了呀!之前不是讲好了会等我将样品送到船上,交给客商的伙计之后再发船的吗?为何如今临时变卦?这不是把我给坑了吗?”
那赵管事一听此言,两眼一瞪,两撇狗油胡子都被吹得飘起来了。
“住口!明明是你自己来晚了,如何怪得了我?不懂规矩就是不懂规矩,坏了规矩就不要怪我没有照顾你,自己不够机灵还做什么生意?我看你还是回家种地去吧!”
邵曦看着即将驶到河中心的渡船,心中大概知道了事情的原因,也就是管渡口的这个赵管事没有等那个老商人前来将纱品交于客商的伙计便将船给放走了,说起来也不是什么大事。
可接下来听到旁边众人低声的议论时,邵曦心里觉得不舒服了。
“唉,这翁老板也是,你做生意的人算得仔细没关系,但不该省的地方就不要省。明知道这个赵管事是在渡口管船的,每一次不塞点好处,货不是不让上船,便是被押后上船,这个钱怎么能省?早给那赵管事塞上点银钱,也不至于不等他来呀!”
“兄台,我觉得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该付的摆渡银钱已经付过,该付的装货银钱也已经付过,为何一定要给他好处?难道就因为他管着渡口?这摆明是讹诈他人,此种风气怎能助长?难道就没有王法天理了?”
“嗨!做生意不就是求财吗?得罪这些人干什么?他们手中虽无大权,却偏偏在此处能卡住你。宁得罪君子,莫得罪小人,原本塞些银钱就好了,如今搞成这样苦的还不是自己?”
“难道此事就没有人管了吗?就任由他如此妄为?若都似他这般目无法纪岂不天下大乱?”
“管?谁管?他上面的比他还贪,就这么个世道。唉!认了吧!”
邵曦一听,我擦!居然还有人如此明目张胆地在光天化日之下索要贿赂,若是不给就这么公开地刁难他人。一个小吏而已,竟用自己手中最小的权力最大程度地为难别人,这特么是谁给他的勇气?是梁静茹吗?
正准备上前管这档闲事之时,只见一道青色身影瞬间从自己的身边闪过。当那道身影从翁老板身边经过之后,翁老板手中的那匹青霭紫云纱的样纱已从手上消失。
那道身影并没有做任何停留,从众人身边闪过后便直接出现在了余水河的水面之上,谁都没看清楚此道身影是何人?只见这青色身影如蜻蜓点水般掠过水面,直奔渡船而去。
这踏水而行的身法着实是让邵曦吃了一惊,只见那身影轻巧飘忽、凌波微步、点水而行,每次脚尖点在水面上都现出一圈圈微微的涟漪。这一路过去,如同石子在水面上打出一串水漂一般快速而轻灵,飘逸而潇洒。
那身影一路奔至渡船边上,未见有多大动作,整道身影便从水面上直接跃上了渡船的船尾。
直到那身影在船上站定,邵曦才看清原来那是一个青衣女子。虽看不清相貌,但此时衣袂飘飘,裙裾飞扬,满头长发随风飞舞,与平日里所见的大家闺秀,小家碧玉不同,此女子身上展现出的是洒脱之美,自然之美,清新之美,就算没看到她的样子,邵曦此时也已被她深深地吸引。
远远地看到她在船上将手中那匹青霭紫云纱交给一人后,又转身以同样的方式踏水而归。
这一去一来,肆意洒脱,着实是让邵曦艳羡不已,当即便决定暂不前往余江城,而是要留在这余水镇上,求此女将这能够踏水而行的身法传授给自己,不论什么条件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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