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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增被傅佐良这么劈头盖脸地骂了一顿却没看出丝毫的怒意,反而是一脸阴沉的笑容。
“大将军,你说老夫诬陷你可能拿出证明来?而老夫手中却有你主使行刺景元使团的证据。那许银彪可是你的心腹之人,若不是实在看不惯你的所为又被你无端责罚,他又怎会轻易站出来指证你?看起来大将军平日里是霸道习惯了,并未关心过手下之人的感受,如今事情败露却要迁怒于我,这实在是没有道理吧?”
虽然邵曦与傅佐良都知道此事是提前安排好的,可此时面对韩增的无耻,二人心中都在不约而同地问候着韩增的祖宗十八代。
既阴险无耻又臭不要脸,这就是二人对韩增的共同评价。
傅佐良对着韩增怒目而视,大声地说道:“你说你手中握有证据,那便拿来给我看,那许银彪定是被你收买,受你指使制造伪证来诬陷我,凭什么他的三言两语便认定此事是我所为?我还说是你二人共谋在圣主面前来陷害我。韩增!你我同朝为官多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平日里装出一副和善的样子,实际上你肚子里都是些恶毒的算计,今日你若不将话讲清楚,老夫与你没完!”
虽然这会儿傅佐良是在做戏,但看得出他怒斥韩增的情绪是真的。
早前二人在朝中共事,傅佐良在韩增的手里没少吃暗亏,可也都是只能打掉了牙往肚子里咽,很多事情明知道是他搞出来的,却又说不出个什么来,只能干吃哑巴亏。
可就是这么一个阴险狡诈的老家伙居然能被邵曦耍得团团转,竟然觉得今日是邵曦与自己配合一同针对傅佐良,却不知邵曦才是那个“满脸笑嘻嘻,心里妈卖批”的人。
“多说无益,这里便是许银彪的证词,还请圣主亲自过目,做个评断。此前傅佐良便极力反对我南赵与景元帝国建立邦交之事,却想不到竟然极端到如此地步,不惜派人前去袭击使团,借此来破坏两国的关系。若不是老臣提前派张绶前去做了安排,恐怕此事要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后果简直不堪设想,老臣请圣主圣裁。”
太监将韩增手中那份许银彪标写下的证词转呈给赵红锦,接到手中反复看了很久之后,赵红锦脸上露出了为难之色,又是摇头,又是叹气,故意做出难以抉择的样子。
邵曦看着赵红锦心里边都有些替他着急,这明显演得有点过了,表情太夸张,情绪太外露,完全没有体现出内心纠结的感觉。
作为南赵国的皇帝,此时不应该是如此的表现,应该是表现得极力想掩饰内心的想法,却在不经意间透露出自己的情绪,让人觉得他此时心中很想对傅佐良下手,又碍于证据不够充分而无法偏袒韩增,得显得有些踌躇才对。
看起来还是太年轻了,这要是在片场肯定是要被NG再来一条的。
好在此时韩增太过得意,并未注意到赵红锦的表情有些太过刻意,只是一心想着如何能再往前推一把,让赵红锦下决心。
韩增歪过头瞄了一眼邵曦,那意思是想让邵曦趁热打铁将那封信拿出来。按之前商量好的,说密信是从刺客身上搜到的,既证明了刺客是傅佐良派出去的,同时又证明傅佐良与外邦勾结,真可谓是穷追猛打,不留余地,誓要将傅佐良置于死地。
邵曦见时机已经完全成熟,也转头看了傅佐良一眼,此时的傅佐良虽然怒目圆睁,瞪着韩增,但邵曦明显能感觉到傅佐良的眼光在向自己这边瞟,示意他此时可以将密信拿出来了。
事情进行得如此顺利,让邵曦一度怀疑是不是南赵这君臣三人合谋在耍自己?难道自己以为韩增在第一层,而实际上他们三人合伙算计自己,自己才是那个在第一层的人?
不过仔细想想这三个人如果合作的话,眼下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呢?难道是想搞乱景元王朝的朝堂?怎么搞乱?景元王朝内部的问题本来就是邵曦要解决的,南赵人掺不掺和他最后都是要去做的。
再说眼下他们君臣三人配合着自己这么做了,最后能对景元国做什么呢?韩增与傅佐良倒是与景元朝内多多少少有些联系,若是真想搞乱景元王朝的话完全没有必要让自己知道这些事。
想到这里,邵曦也觉得自己是吃饱了撑的疑心病太重了,计划进行得如此顺利本来是好事,反而是自己多心没事吓唬自己。
于是上前一步,对着赵红锦躬身拱手说道:“下使另有一事要禀告圣主,此事不仅能证明大将军是行刺使团的幕后主使,更能证明大将军与我景元朝内一些心怀反叛之意的人暗通款曲,意欲搞乱两国朝堂,颠覆皇权,篡权谋逆,下使手中已有实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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