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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当整片夜空被照亮的时候,松田阵平叼着手电筒,心想怪盗基德这小子要是肯多照一会也好。省的他肌肉僵硬,现在下巴有点麻。但那光逐渐地暗淡了,预料之中;接替这个大动静的是别的大动静:巨大的爆响和人群的呼叫。
这外面乱七八糟的在干嘛,吵得要死。松田阵平皱眉心想:我在这好好的拆弹,谁也别来打搅我。怪盗基德到底在干嘛呢……算了,心浮气躁乃是大忌,无论如何,等到眼下的情况解决,气还是消不下去的话,下次和工藤一起去给基德添添乱子。转念一想,回忆起自己这发小天生的神异体质,松田阵平又忽然不确定起来;莫不是下面出了什么乱子,死人了吧……今天的一切都充斥着隐隐约约的危险感,感觉不死几个人很难收场的样子;就算今天不死,以后也绝对会出事。
这种预感反复回响。一股对于危机的直觉愈演愈烈,随之而来的是愈加沉重的脚步声;有人在走廊之间穿梭。不,有很多人;这种程度……这里遭到劫持了?
——我的判断还真是该死的准啊。随着粗重的脚步声一同响起的则是急切又粗鲁的呵斥声,他判断之中的劫匪开始赶人了。或者说找人?这点推测在松田阵平的脑内一闪而过。劫持人质必定会搜查房间,倘若我不跑,搜到我几乎是必然事件;然而松田阵平面前的装置内部结构外露,不同颜色的线交织在一起;完全还没到他可以脱离的时机。
三分钟。
他相信自己在三分钟之内可以解决掉手头这个最棘手的麻烦,但三分钟也同样足够这个楼层的劫持者转到自己的房门口附近;三分钟后,他只能选择躲在这个房间并保证不被发现。如果能成功把这次躲掉的话,得想办法找到工藤才行。
在最后一剪落下的瞬间,松田阵平极快地将手头的工具连同零件展露无遗的残骸朝着角落一推,将其粗略地遮挡了一下,掩盖有人来过的迹象后就转身快速躲进衣柜里。进来后他快速打量内部构件,暗暗感叹装修精致各有优缺点。衣柜内放置了感应开关,一旦拉开柜门内置照明灯就会亮起;但同时也在里面悬挂了几件备用衣物,男女款皆有;女士的长裙刚好能允许他在其后躲藏。也是他误打误撞运气好;倘若换做是个成年男性就未必能躲下了。
他拉上门,举起外套捂住衣柜内置灯以防光线透出,同时自己则趴在柜门上尝试听外界的声音。经过了两层门的隔绝,脚步声变得模糊不清,甚至不如他本人此时的心跳剧烈。这脚步声随着开门变得清晰,同时衣柜内置灯结束了照亮时间,熄灭了。
在一片漆黑之中松田阵平等待着劫匪的动作。有两种可能:乐观一点,劫匪是个纯混子打工人,一个月就拿那么点钱谁玩命?不查柜子,意思意思就走了;现实一点,劫匪会拉开柜子。这也没关系,衣柜里接线的熨斗他已经准备好并且预热了,颠起来分量也很足;烫面和砸核桃总得吃一个。至于砸了这个以后怎么办,那是以后的事。
而生活总是这样,永远在你准备做判断题的时候咔嚓一下塞进来第三个选项,硬生生掰成选择题。先是房间门打开,脚步声变得清晰起来,松田阵平随即捏紧了手里的熨斗;但他听力敏锐,隔着门却听见不寻常的声音。不是另一个脚步声,而是些别的。
房门口传来奇怪的动静。应该是什么东西砸在地上,因为地上覆着地毯,所以只是发出了一声钝响;并不十分吸引人注意,故而整层楼里,只有这个房间里的人能听见。
粗重的脚步声停滞,随后折返。声音越来越小,这意味着这个人出去查看情况了。
随后则是令人感到可怕的寂静;毕竟劫匪出去了总得做点什么,或是检查无误后继续手头的工作,或是干脆借着这个由头离开,也不查衣柜。但是这个人出去后就陷入了悄无声息的境地,哪怕是石头扔进井里都该有个动静,他却像凭空消失了一般。
在这种情况下,松田阵平只能做出最坏的打算:他并不将那声物品砸地的声音看作同盟者的援手,而是一种试探的手段;所以他更加耐心,也更努力地将自己遮蔽起来;并且推了一下熨斗。
但这之后则是更长时间的寂静。当然,也不完全如此。空间中有一种悉悉索索的声音回荡;然而它太细小了,几乎听不到。这种事就跟宿舍里进了一只蜘蛛一样:比蜘蛛爬到床上更可怕的是蜘蛛不见了。
于是他伸出手,手指搭在柜门上。这是他目前唯一可以了解外界的方式,虽然聊胜于无。但堵车的人也会喜欢下车看两眼,即便毫无裨益也会这样去做。松田阵平感受着房间内任何人可能导致的一点点震动,本来是应该没有什么结果的;但他偏偏感觉到了。他的手指灵活,并且敏感,因此察觉到有什么搭在门上。
像蜻蜓点水一般,是十分轻柔的动作,甚至稀薄得像个幻觉。有人也扶住了衣柜的门,和自己一样,一里一外。
该来的还是来了。松田阵平心想反正这衣柜也迟早被怀疑,如何被怀疑倒也无所谓。我的熨斗已经准备好了。
但一门之隔的人似乎没有动静。他就好像是突然爱上了这个衣柜,然后和衣柜悄悄地来了一场只存在脑内的绝世虐恋;或者是衣柜门带电,把人电在门口了。松田阵平感到毛骨悚然,比起直接的威胁,这种莫名其妙的行动也同样颇具压迫感。
最后将松田阵平从中解救出来的——假如他的判断没错的话——恐怕是那些劫匪之中的某名成员。
因为他听到一句不耐烦的催促:
“好了没?就等你了!”
“……我马上出来。”
据此他推断出劫匪应该带了头盔、面罩或者任何覆盖面部特征的装备。那句询问和回应同样含混不清。
而后脚步声远去,门被关上。刚才出现在这里的人的确是离开了没错。但内里恐怕是换了个人;松田阵平再三确认后推开门,旋即先是被角落里一大块不明物体吸引了注意力;凑上去一看,一个只穿着单衣的大块头男性倒在角落里,手脚已经全部被控制住了。他的身前整整齐齐地摆放着一串武器,枪械手榴弹等等等等应该都是被从身上搜出来的。外面套的衣服倒是被收走了,有人冒充他的身份,大概是要混进劫匪之中。不知道为什么装备没拿。是负重太重?
不要就是我的了。松田阵平挑挑拣拣带了两个好带顺手的揣在身上以备不时之需。笑话,工藤新一都会开枪,他有不会的可能吗。
他刚要离开,余光却突然扫到了什么。松田阵平突然疾步走到自己刚刚拆弹的地方,看了一眼角落:自己本来随手一推,藏得很粗糙的炸弹残骸被更加细致地掩盖住了。
有人收拾了现场。那他绝对也知道我在这里,对着衣柜门发了一会呆,但最终还是没有开门。松田阵平咬着嘴唇思考:多一个盟友当然是好的。盟友很有分寸,这份分寸让他少挨了一熨斗,可以说是皆大欢喜。唯一的毛病是我还不知道他是谁。
他一开始还是习惯性地想起宫野明美来。虽然最后应答的声音含混不清听不出男女,但有阿笠博士的技术卡在那,声音并不是百分比可靠的情报。但是宫野明美究竟能不能做到这种地步呢?那样无声无息的行动……一声不吭地就放倒了一个至少体重方面很有优势的成年男性。
松田阵平有心想要找到那个人,但那么多的楼层还没解除安全隐患,他不能就这样不顾一切地去找人。他再次不甘心地张望一下,确保环境安全,转而又换了一个楼层。
事实证明,有些人你不找他,他会自己来。再一次起身之前,松田阵平首先看到了身前投射的阴影;他螺丝刀都捏紧了,浑身紧绷着站起来,转过身,面前的人果然覆面,看不清长相。但他举起手示意自己并无攻击意图。
“果然是你。”
对方一副早有预料的样子。声音透过面罩传出来,有些耳熟;松田阵平心头一颤,感觉是熟人。不用他开口,对方自己就摘下了面罩。
在这短暂的动作里,一阵难以言喻的期待漫上心头。从大铁罐子里开出一个自己认识的熟人,宛若开盲盒。松田阵平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副头盔,想要从中看出点什么端倪来。但他失算了,因为先从那之中出现的并不是宫野明美柔和的下颌线,也并非自己和工藤新一那晚碰瓷的二人中的任何一个;他甚至不是自己的监护人,因为金色的如同绸缎般的长发从头盔之中宛若瀑布般流下。
随后头盔被整个摘下。金色的长发簇拥着的是一副彻头彻尾地属于白人男性的面庞;对方显然极其有个性,将自己的胡须蓄成了一个一个的方块。
但这个造型的确不属于松田阵平认识的任何一个人。他的心从自己都无法解释的热情之中冷却下来,刚才那点似有若无的熟稔感立刻消弭于无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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