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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这一眼,沢田纲吉就突然一个激灵,他觉得他好像心领神会云雀学长究竟是什么意思了,很迅速地连连鞠躬,并且果断开口:
“抱歉打扰了我这就走,云雀学长,我不会在这里群聚的!”
没有挨上一次咬杀已经是云雀学长额外开恩了!虽然说沢田纲吉觉得更大的原因应该是云雀学长对和我妻同学战斗更感兴趣,以及决定性因素——云豆要吃饭了。
云雀前辈虽然对草食动物都没什么耐性,不过对小动物倒是都还挺有爱心,包括一些孩子也会得到一些宽容,尤其是乖巧可爱的孩子——
一想到这,沢田纲吉突然感觉有点不对劲,他猛地回过头,仔细打量了一下我妻善逸。
虽然颜色比较灿烂,但是发型看起来很乖,外貌也是很典型的娃娃脸,根本看不出来一丁点属于高中生的沉稳,沢田纲吉甚至之前还以为他是学弟,而且即便是知道这家伙明显比自己高了好几个年级,称呼时也下意识会叫同龄的“我妻同学”而不是敬语“我妻前辈”……更何况这家伙头顶还顶了一只对云雀学长特攻的可爱麻雀。
这是不是被宽容了啊……
沢田纲吉沉默了一瞬,不过他这的沉默被我妻善逸很迅速地发现,便立刻警惕向这边看了过来。
“纲吉你怎么不说话?这幅样子感觉好奇怪,总觉得你在想一些有点冒犯的事情……”
“额。”沢田纲吉被点破后一时语塞,支支吾吾两声,接着赶紧给自己找了个理由:“我是在想我妻同学的刀是从哪里拿的,突然就出现在手里了……”
说到这里,沢田纲吉反而一愣,觉得这个理由找的可真好,因为他确实真心实意地因为这个问题疑惑起来。
“对啊,我妻同学,你的刀是从哪儿拿的啊?”
我妻善逸理所当然回答:“老板的寿司店。”
沢田纲吉:“……”
这究竟是个什么情况啊?去料理店打工顺走刀是什么操作?为什么是刀?!总觉得头皮又开始发麻了,好像超直感在报警啊,这次总不能是错觉了吧?!
沢田纲吉:“那个,虽然说料理刀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但是就这样带走的话总觉得你会用它做出什么很危险的事……”
“是老板同意我带走的。”
我妻善逸纳闷地看了他一眼:
“纲吉,你的想法好像有点奇怪,不经同意带走东西这种事不太好吧?又不是黑手党的后勤部。老板说我今天的工作应该有更高的工钱,但是他认为大师弟子对钱不会有兴趣,所以把料理刀送给我了……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大叔硬是要叫我‘大师弟子’,不过这把刀的质量很不错,很有安全感,我就收下了。”
而且不要因为不熟悉料理就认为料理刀很便宜啊,较真的厨师的料理刀可是会让一些外行人大吃一惊的程度,这把刺身刀的锻造工艺极其高超,甚至不亚于锻造武器的规格,可以说是相当贵重的礼物了。
沢田纲吉:“……”
怎么还被倒打一耙变成他的想法很奇怪了,真正奇怪的人是谁啊?
在沢田纲吉完全想不到我妻善逸能从身上掏出刀来之后,他原本已经很迅速接受了这回事,但是没想到这家伙还能这么理直气壮说出“不经同意带走东西不太好”这么有道德感的话……所以我妻同学究竟是个什么情况啊?!
他的cpu都快烧了!!!
……
这种快要长出脑子的诡异感觉甚至经过了一晚上也没消停下去。
沢田纲吉痛苦地回家,平平常常度过了被鬼畜教师补习的一晚上,接着第二天一早再次昏头涨脑来到学校。
虽说风纪委员会在校门口检查学生着装,云雀恭弥作为委员长也时不时会出现,不过他也不会每天都看得到人影。
就比如今天,校门口就没有披着旧版校服佩戴红袖章的并盛凶兽,取而代之的则是看起来好像受了打击的副委员长,同样会负责委员长生活起居的草壁。
虽然还是对是彭格列联系自家云守的必须人选,这么多回也早就混熟了,于是沢田纲吉在进校门的时候就顺口询问了一下缘由。
“……委员长昨天晚上就没叫我送晚饭,还告诉我别去他家,禁止群聚。”
草壁副委员长一脸悲痛。
“今天早上也是这样,委员长不需要我的早饭,打扫房间也说这种事有人做了,甚至就连刚才我带过去的午饭便当也没留下,委员长在吃别人做的饭了!”
沢田纲吉:“……”
虽然很对不起草壁学长,但是沢田纲吉一想到寿司店那仿佛踏进去都有种罪恶感的镜面反光般地板,以及切个金枪鱼都能切出怀石料理,突然就理解为什么草壁学长今天就被暂时“失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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