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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呢,从前哪见周大夫吃过外面现成的吃食,如今来的越发频繁了”
“还是人家陆小老板厨艺厉害,才能入得了周大夫的眼,不然凭周大夫那么刁的嘴,能瞧得上?”
“要说我,还是这陆小老板有本事,开张第一日,码头上的沈掌柜便过来捧场子,这才第二天,周大夫竟然托药童主动过来送贺礼,这放在永安镇,谁能有这待遇”
“没准这小老板背后也不简单,无依无靠的,哪能短短不过月余,就在这镇子上站稳脚跟的”
“我昨个儿过来,那李记面馆的掌柜的,知道不?晌午那会儿,上赶着过来给这小老板庆贺,人家连面都露”
“就是就是,我也碰见了,李大头见沈掌柜从雅间出来,登时便舔着脸上去,谁知,沈掌柜根本不记得他是谁,只顾着跟陆小老板说话,落了李大头好大的面子”
“李大头也是活该,前几日,我婆娘去他店里吃面,小二给上错了面,我婆娘便找了过去,没想到小二一脸豪横,直言我婆娘得了便宜还卖乖,说话难听得很”
陆云琛不知,不过就是一顿饭的功夫,自己的身份在这永安镇上犹自神秘起来,更不知客人们闲聊的几句话,传来传去的,传入了李大头的耳朵里,得知自己被拿来跟陆云琛作对比,得到的全是不满和怨愤,李大头气得直跳脚,屋里的瓷器摔了个七七八八都不解恨
三天的优惠活动一过,如陆云琛预知的那般,食肆里的客人流量有所减少,一改前三日的忙碌,几人难得讨了闲空,秦慕言有些焦躁,担心菜价恢复原价后,店里的客人会越来越少。
夜里,他将赚得银钱重新盘算了一番,陆云琛正合计着给店里加新菜品,听着炕头上一声高过一声的叹息,扰了神思,他放下手里的活计,起身走到炕沿儿,动作轻柔地给秦慕言按压着太阳穴。
“愁什么呢?这满打满算的,开张也没有个十天呢”
“你说的是眼瞅着客人减少,你叫我如何不着急?”秦慕言扭头瞧他,被按着脑袋又扭了回去。
“菜品恢复原价,客人减少是必然的,咱们不能一直亏着本做买卖不是?现在是推广阶段,将阖兴居的名声打出去,让镇子上的人都知道这么一家食肆,以后这生意会越来越好做的,别发愁了,你还不相信你夫君的本事,就算是赚不了什么大钱,但养活我家阿言还是绰绰有余的,定是能让阿言顿顿都能吃上肉”
秦慕言闻言,难免还有些忧心忡忡,但眼下也想不出别的法子,况且,这几日的收入比起前三日,并没有差到哪里去,只是客人少了,人一闲下来便忍不住开始想七想八,犹自给自己增添烦恼。
不知是睡觉瞪了被子还是怎地受了凉,第二日起早,秦慕言竟咳嗽起来,早饭时脸憋得通红,咳得喘不上气来。
陆云琛要拉着他去找周大夫给瞧瞧,谁知这小东西,呲溜就爬上了炕头,钻进被窝里,任他怎么哄骗都不肯出来,若不是顾忌食肆开门的时辰快到了,怕是要将自己憋死在里面。
陆云琛无法,只能先依着他来,白日里上工,大堂内时不时传来一声声难以抑制的咳嗽声,他叫梁欢盯着秦慕言,灌了一杯又一杯的白开水,直逼着他跑了一上午的茅房。
好不容易熬过了中午,得了闲空,陆云琛同古平知会了一声,跑到集市上买了几个圆胖的雪梨。
“这是要做什么?”秦慕言见他打掉雪梨嫩黄的外皮,挖出其中的果核,口中忍不住泛酸水。
“还能作甚?某个咳起来不停的小狗崽子不肯去看大夫,做夫君的,只要辛苦些,熬个冰糖雪梨羹给小狗崽子喝了。”陆云琛没好气道,将雪梨切成一个个小巧的块状,一刀下去,甜香弥漫,剔透的汁水迸溅,滴落在案板上,不多时结成晶莹的糖霜。
秦慕言难为情地摸了摸鼻子,嘴里不知嘟囔了句什么,躲到一旁,老实巴交地望着自家夫君忙碌的背影。
起锅烧开水,水中咕噜咕噜地冒着小气泡,陆云琛撂下几块冰糖,“小狗崽子”趁他去铲雪梨块的间隙,又偷摸拿出几块,冲着锅里丢进去,“扑通扑通”地溅起朵朵水花,逼得他直往后退,陆云琛假装看不见他的小动作,待糖块在水中融化开来,他把切好的雪梨块沿着锅边轻轻地倒入进去。
雪白的梨块在锅中打着圈地翻滚,细密的白雾中沁着丝丝的香甜,萦绕在鼻息间,经久不散,原本澄澈的水中逐渐染上浅浅的乳白,搅动起来,裹挟着梨块如旋涡一般,泛着粼粼的波光,约摸着一盏茶的时辰,陆云琛浇灭灶台的火,从碗柜中找出几个小白瓷碗,将冰糖雪梨羹盛出,分给众人。
入秋的天气干燥得很,众人近日又忙碌,难免有些上火,这冰糖雪梨羹,润肺清燥,生津败火,最适合这个季节食用。
“这几日辛苦大家了,煮了点冰糖雪梨羹给大家降降火气”陆云琛笑眯眯地端着几碗汤羹从庖屋里出来,热忱地招呼着古平和梁欢。
秦慕言捧着小白瓷碗,小心翼翼地吹了吹,先饮了口热汤,滚烫的蜜色梨汁顺着喉咙滑下,甜意浸在舌尖荡漾开来,他被烫得瑟缩了一下,似是一支细软蓬松的羽毛,来来回回撩动着嗓子眼,引来阵阵痒意,跟着人又不止地咳嗽起来。
离着最近的梁欢忙将自己袖间的帕子递上,手抵在背后不停地抚摸着他的脊背给他顺气,温声劝慰道,“你这咳疾也该去瞧瞧了,每每一入秋便开始咳嗽,都拖了好些年了,总不能因着不愿吃药,便拖延下去吧,可叫人担心坏了”
秦慕言抬眸悄悄地瞄了眼陆云琛,见他一脸担忧地望着自己,脚下不轻不重地踩了下梁欢,悻悻地替自己找补道,“不过是天气干燥罢了,我多喝些水便好,哪里用得着麻烦大夫”
“你还好意思说,年年劝你,你都找这个理由搪塞过去,自己个儿的身子总是不在意,倘若不是那年哎呦”梁欢说得正起劲,一阵吃痛,秦慕言拧了他一把,冲他摇摇头,示意他不要再说了。
倘若不是那年陆云琛面色闪过一丝疑惑,那年怎么了?他正欲发问,梁欢猛地收住了口,兀自拿瓷勺一下一下地敲动着莹润的梨肉,末了是一声浅浅的叹息。
秦慕言止了咳意,只觉得喉咙处还余着几分干痒难耐,忍不住舀起几勺清透香甜的梨汁,润了润嗓子。熬煮过的梨肉软嫩绵柔,每一块都浸透了水当当的汁水,一口咬下去,饱满的甜润顺着梨肉粗糙颗粒的纹理滑入口中,将秋日里连绵的燥意与清热一并祛除。
陆云琛惦念着梁欢未说完的话,晌午间趁着秦慕言跑茅厕的间隙,拉来梁欢,细细地盘问起来。
梁欢欲言又止,按理说,方才那情形,秦慕言是不许他多言的,尤其是在陆云琛的面前,可方才见这人待自家发小,眼中担忧不假,他探头往茅厕的方向张望了两眼,犹豫着开头道,
“其实是这样的”梁欢压低声音,“有一年冬天,天冷得有些早,村里大部分人家都早早地开始生炉子,那会儿慕言也不过五六岁的年纪,初赫叔伯去帮村里人送镐头,便将他托付给家中的秦叔伯照看,秦叔伯生了炉子,便跑出去打牌去了,也不知是怎么了,那火炕到火墙最后的出口处竟被泥巴堵死,待村里婶婶发现时,屋里已是烟熏火燎,从炉子里冒出的浓烟伤了慕言的嗓子,后来每逢入秋,他总要咳上一段时日。”
陆云琛眼中晦暗不明,垂在身侧的拳头攥紧又松开,早知秦良不靠谱,没想到还有这般往事,身为父母,竟然不顾自己儿子安危,只惦记着打牌寻欢作乐,实在有违父母职责。“那那阿言这些年,没找大夫给瞧瞧吗?”
梁欢见他神色阴沉,眉宇间渐渐凝成一抹墨色浓云,担心自己说错了话,愈发犹豫起来,“初赫叔伯带他去看过几次大夫,阿言怕苦,吃不得汤药,又因着汤药昂贵,不忍叔伯节衣缩食地省下钱给他看病,便闹着不肯去了,这咳疾也就拖了下来”
秦慕言有多孝顺,陆云琛一直都是知道的,分家那会儿,他因着忙小食摊儿的事情,又厌烦陆李氏一家行事乖张,对陆老太太关心甚少,还是秦慕言时常提醒他要过去探望。也是因为他心细,才发现老太太病情严重,当机立断地背着她,深夜走了十几里路送来镇子上,连鞋子跑掉了都顾不上,这才救回了老太太一命。
陆云琛心窝子被秦良一番话戳得软腾腾的,再看见自家小夫郎时,心里涌上一股子酸意,这样乖顺的一人,如何待他好都不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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