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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镇中,灯火通明,赌坊酒馆,人声鼎沸,自内而外,整个镇子里都布满了层层叠叠的巡逻弟子,把守不可谓不森严缜密,而快剑门的势力之大,也可见一斑。
在此间最大一座庭院中,鼓乐齐鸣,钟鸣鼎食,正是快剑门的驻地总堂所在,透过灯火光亮,众多人影推杯换盏,觥筹交错。
酒过三巡,上座之人终于发话,正是那快剑门的少主昆逸,他此刻看来,面色虽差,显然是心情抑郁,只听他闷闷道:“前几日小子行事莽撞,差些坏了门中大事,被父亲好一顿训斥,赶回到了这里处理门中大事。不过还好有悟岸大师在,不辞辛劳为小子出手摆平了几桩事情,小子代家父谢过大师了。”
客座首席上,赫然坐着那个僧人打扮的男子,一个光头在灯光下油光发亮,此刻他手中握着一个酒杯,醉醺醺的喝了不少,全然没有出家人的忌讳,听闻昆逸这么说,他放下酒杯,微微笑道:“少主客气了。这是小僧分内之事。”
昆逸笑着点点头,犹豫了一下,道:“小子看大师一身武功,江湖传言,大师乃是出身少林派的高足,只是不知……却为何……”
说到后来,他已是有些吞吞吐吐,难以启齿一般,悟岸却是理解地笑笑,摆摆手道:“少主说的可是小僧在江湖上的外号不甚入耳啊?”
昆逸尴尬地笑笑,原来传闻中,这位“悟岸大师”在江湖上也是名声响亮的存在。此人最初是少林派戒律堂首座枯厄大师唯一的入室弟子,资质极好,尤其于佛门内功修炼一道上有过人天赋,短短十几年间便成了少林“悟”字辈弟子中的翘楚,只是不知为何,在一次下山办差时,竟是将酒、色、杀戒尽数犯了,此外还在江湖上留下了一个“淫僧”的名号,最后更是连门派也不回去复命了,消息传出,少林派全派震怒,枯厄大师正是闭关未出,传书于各大门派,将悟岸逐出少林,派遣大批门人弟子前往缉拿,虽然未果,然而“淫僧”悟岸之事,也流传到了江湖上,一度成了少林派的笑柄。
在他下首处,是几位快剑门的长老,其中陈长休赫然正在其中,他笑道:“大师你就好好说说罢,当初到底是犯了什么事,兄弟们也很好奇想知道。”
悟岸看起来和他关系很不错的样子,也不着恼,他笑道:“好你个陈老儿,敢来揭和尚的短!也罢,说就说,和尚当年自上的少林以来,其实并不曾从我师父那里学的一招一式!”
众人一惊,面面相觑,不敢置信。
自古以来,武林之中,便以少林派为泰山北斗,有七十二绝技,名震江湖,门中弟子无数,是大晋朝无可置疑的第一大派!其门中嫡传弟子,皆是剃发出家,皈依禅宗,修心养性。
数百年来,武林之中,名门大派换了一波又一波,而少林派却始终屹立不倒,其底蕴之深厚,实力之强劲,众所周知。
而今天下,武风昌盛,众多高手如雨后春笋般现身江湖,而少林派仍然在整个武林中发挥着举足轻重的作用,别的不提,单只说那五军都督府的天机榜上,就唯有少林一派在前十之中占据了两席之地,相比之下,号称天下第一大帮的丐帮就稍微要逊色些了。
悟岸的师父枯厄大师正是这两人之一,高居天机榜第四,只次于玉京金阙的盟主步子留。传言本是江湖上一个十恶不赦的凶徒,后受佛法点化,终于皈依,数十年里,便一直留在少室山上精修“罗汉伏魔神功”,以此镇压心中恶念。
这么多年来,枯厄大师深居简出,也只收了悟岸一个弟子,于是乍闻悟岸从未学的师父一招半式,,快剑门众人当即就是不信,纷纷口中挤兑,悟岸也不着恼,笑嘻嘻地一指点出,顿时,陈长休手里的酒杯爆裂开来,碎片飞散,酒液横流,洒了一地。
所有人都愣住了,半晌,陈长休才愣愣地问道:“一……一指禅功?”
悟岸举杯,微笑不语,顿时,众人看向他的目光都变了,却只听悟岸淡淡道:“这门武功是我在藏经阁里自己找了练的,师父可没有提点我一言半句。”
陈长休等人一怔,悟岸举起酒杯,忽而一饮而尽,只是笑容之中,不知怎的,似乎有些许落寞,只听他道:“师父当年也是恶事做尽的魔头,而今皈依佛门,却将前事一笔勾销了。我就搞不明白了,莫非这少室山乃是藏污纳垢之地不成,什么人犯了天大的罪过往里面一躲就没事了?”
众人听得目瞪口呆,只想此人着实胆大包天,须知武林之中,首要尊师,其次要忠于本门,而此人竟是将恩师连同门派一并怀疑在内,实在可谓是大逆不道!
这还不算完,只见悟岸冷冷一笑,将酒杯凭空一丢,不屑笑笑道:“既然如此,那我等寻常弟子,平日里打坐参禅,除恶扬善,为的又是什么?和尚我想不通,于是就只能自己来江湖找个对错了。”
昆逸目瞪口呆,委实没有想到世间竟然还有这种人,他讷讷道:“如……如此说来,大师是故意破戒,叛……咳咳,离开少林的?”
悟岸嘿然道:“和尚我自知在江湖上名声不好,那些名门大派都称我‘淫僧’,嘿嘿,那些自命侠义的伪君子,哪个又能比我好到哪里去?一个个的,表面上道貌岸然,背地里,却男盗女娼。到底什么是正,什么是邪,不知道少门主可知道?”
昆逸默然,摇头苦笑道:“小子是个纨绔子,自问武功还是有几分的,只是这么深奥的道理,却是从未去想过。大师这境界,我自问不及……”
悟岸摇摇头,失望道:“昆少门主你也莫恭维我,和尚有几分本事,和尚自己自是清楚的紧。和尚是什么为人,也没有人比我更明白了。‘淫僧’二字,确当其分,花街柳巷,我也曾流连于此。江湖鼠辈要传,就让他们去传吧,和尚我不在乎……”
陈长休若有所思,一干长老一时有所感,也都没有说话,许久悟岸忽又笑道:“和尚虽然是个酒色花和尚,不过还知道是非好歹,知道什么人可以动,什么人不能动,这才能活到现在……”
说话间,他凑近昆逸,笑嘻嘻低声道:“少门主,你心心念念的那个美人,和尚我给你带回来了,可没有动她一根指头……”
昆逸脸色大变,手中酒杯“咣啷”一声落地,他又惊又喜,下意识脱口道:“当真?”
明华城,陈宅。
快剑门的掌门昆都忽然踏上一步,断喝道:“姓卓的,苏先生是何等身份,岂能与你这江湖草莽一般见识,今日就让老夫来会会你这天机榜中人的武功!”
卓凌飞皱眉,冷冷道:“你?还不配。”
昆都气得浑身发抖,纵使他是明华城大派的掌门,心机深沉,然而武林之人,习武练功,有时为的便是一时之气,倘若他此番忍让,势必被在场其他门主瞧不起,可谓是骑虎难下。
当下他冷哼一声,暗运真气,腰间佩剑,忽然离鞘弹出,昆都伸手接住,斜指卓凌飞,目光森冷,面带杀意,然而卓凌飞却是不屑笑笑,昆都越发地怒了。
两人初一交手,昆都便用尽了毕身之力,他知道卓凌飞全身皆是诡异毒功,轻易碰不得,李成阳就是前车之鉴,于是不敢与其对掌相触,只不断以长剑四面分刺游走,挥动至精深处,他一柄剑在灯光之下化作一道青光,如同疾风骤雨,无孔不入,便是连卓凌飞之强,一时也攻不进去,看样子昆都还占了上风,看的李成阳面色阴沉,大感无光。
忽而,卓凌飞面色一变,指尖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枚铁黎蕀,昆都欺身而至,剑光飞乱,狂舞击刺,那剑的尖端锋刃只在卓凌飞心口前辗转腾挪,却总在间不容发之际被卓凌飞以一枚铁蒺藜挡了下来,一时“叮叮当当”声不绝于耳。
昆都大惊,正要变招,然而下一刻,卓凌飞忽然变招,双掌相抵,转瞬即逝,昆都猝不及防,收剑不及,卓凌飞双掌凌空一击,一股暗劲汹涌而出,打在剑身之上,精钢铸就的长剑一声悲鸣,刹那间断裂成数截。
卓凌飞一击得手,自持身份,也不再攻,看向昆都的眼中少了几分轻视:“承让了。”
昆都默默摇头,冷冷道:“罢了,昆某还输得起!”
众人一时都不说话了,李成阳和昆都已经是他们这些人中武功最高的两个,却在短短数合间被卓凌飞轻易击溃,其他人自是不敢再做出头鸟,一个个恨不得把头缩入地下。
最后,还是苏云安开口,打破了沉默:“卓前辈神功盖世,晚辈见识了。不过,晚辈今晚此来,倒是有一笔生意,不知道卓前辈愿否一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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