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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她怎么会来到这个地方?殷殇殇心里一惊,想要站起来查看四周的情况,然而手脚如铅,整个人沉沉地被束缚在原地。
该死的!殷殇殇想起战场上的紧急情景,心焦不已。本来她们面对小地生胎已经胜券在握,然而兰珈被弹出身体,她莫名其妙来到这个地方,小区里就只剩下晕倒的苏狸和不会所踪的徐炙面对小地生胎,不知道后续又会出现怎样的变数!
耳旁传来凄凄的哭声,殷殇殇脑海中一团乱麻,正是心烦不已的时候,随口呵斥道:“别哭了!”
话一说出,殷殇殇愣住了,因为她发现自己的身体也发出了一模一样的声音。
她能说话?殷殇殇眼珠转动,朝旁边看去,然而她的幻想很快被打破,她的身体又发出了别的声音:“大喜的日子,哭什么呢?”
是从她身上传来的,但却不属于殷殇殇的声音。
那抽抽噎噎的哭声停止了:“小姐,我、我是在替你高兴呢,没哭。”
随着这人话音落下,殷殇殇眼前明亮起来,她抬头往前一望,发现自己正坐在一面巨大的梳妆镜前,“她”一身淡红色的嫁衣,头带珊瑚,正在做出嫁前的梳洗打扮。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我穿到别人身体里了吗?
殷殇殇对着镜子仔细打量,想要看清楚自己的模样,然而镜中映照出的哪里是一个正常新嫁娘该有的样子?
只见镜中女子头皮斑斑焦秃,勉强插上去的珊瑚发钗垂坠向下,发钗掩映下,一道道狰狞的肉疤盘错交织,皮肤凹凸不已,脸上没有一块好肉,明明是活人,看起来却宛如恶鬼般可怕!
殷殇殇倒吸一口凉气,发现这新娘子的五官被人全部撕毁,而后又被重新缝合了起来!
熟悉的针脚、熟悉的走线,殷殇殇终于认了出来,这不是就被小地生胎控制、最后给了她一击的那个女鬼吗?
殷殇殇用余光扫视周围环境,房间古色古香,四周雕梁画栋,看起来好不气派,还带着隐约的熟悉感——正是她先前在新华街时摄像机里拍到的那个房间。
殷殇殇一边扫视一边思考眼前的情况,门口脚步响动,有人不耐烦地催促道:“麻烦小姐快点,别耽误了时辰!”
镜子里的女鬼转过头去,随着她的视野变换,殷殇殇总算看清了这些人的打扮:粗布麻衣、一身短打,分明是古代人才会有的穿着打扮!
她这是陷入了过往的时空之中?还是说这会儿是女鬼最终消散前的回忆呈现?
殷殇殇还没思考出结果,胸口没由来地感到闷痛,这闷痛很轻微,殷殇殇感受良久,终于确定,闷痛的缘由不是别的,而是此时此刻女鬼的心情!
女鬼盯着门外的软轿,正常官家女儿出嫁的红轿都是有规制的,高约五尽,阁约四尺,深约八尺,轿箱两壁栏槛绘以金箔雕花,刺绣各色祝福话语。然而眼前的软轿不仅形制不对、狭小逼仄,上面的红布更是粗糙破旧,如同她身上的这件嫁衣一般,是些连寻常人家嫁女都不会选择的次货。
殷殇殇细细感受探索,惊讶地发现自己居然能清晰地感受到女鬼心里的所思所想,她听到女鬼脑海中闪过一丝嘲讽:看来对于一个即将死去的女儿,她的父母连最后的体面都不愿意保持了。
即将死去?殷殇殇想到先前关于女鬼是在出嫁之夜被活活闷死的死法猜测,心里惊移不定:难道这个幻境才是那女鬼死亡过程的真正重现?
门口吹起了唢呐,呜咽的鸣声如同催魂的冥曲,一旁的丫鬟停止了梳妆,抽噎得打起了摆子,镜中的女鬼却十分从容不迫,她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装,抚平珊瑚珠珞钗底下那交织在一起的流苏,而后,她缓缓站起身,迈进轿帘之中。
那轿夫嘿嘿一笑:“这就对了嘛。”说完,双手一挥,暗红的软轿抬了起来。
“呜呜——”凄厉的唢呐声沿途响个不停,殷殇殇不知道他们走了多久,轿中的时间宛如凝固,等到软轿停下,透过掀开的轿帘她才发现天空已经变得漆黑。
轿子落到地上,轿帘掀开,带头的轿夫高喊:“请小姐下轿!”
女鬼从轿子中走了下来,许是因为家里的不重视,女鬼的头上只有一块破旧的喜帕,透过这顶薄透的喜帕,殷殇殇隐隐约约能看到外界的情况。
只见轿子停放的地方灯火通明、人影攒动,空旷的地面上临时搭了个喜堂,两个身穿华服的中年人坐在喜堂下方,四周站了一圈尼姑道士。
殷殇殇从女鬼脑海里得知,这两个中年人就是她的父母。殷殇殇情不自禁地打量起来,堂前的男女一身金银珠宝,雍容华贵,皮肤保养得白皙光滑,而他们的女儿却在所谓的出嫁时分,仍然一身旧衣。
女鬼被身后的轿夫按住,一步步走向喜堂,坐在堂下的女人开了口,脸上的腻粉让她比真正的死人还要苍白:“本来按照规矩应当三拜九叩,但是你这脏污的贱物,不配和巫神共拜。”
她伸手,掐住女鬼的下巴:“能和巫神结婚是天大的福气,知道吗?”
殷殇殇能从心里听到女鬼无奈的叹息,她对自己父母的话耳熟能详,同样的,她对自己的命运也十分耳熟能详。
她没有发出别的声息,但光是那双丑陋的眼睛就足以让女人产生怒意,她反手就想给她一巴掌,想起这是在巫神眼下,硬生生停住了。
她表情扭曲,转头朝旁边的轿夫大喊:“时辰到了,还愣着干什么?”
几个轿夫会意,抓起女鬼直接按进棺材之中,将钉子钉了起来。
殷殇殇倒吸一口凉气,先前被装进棺材的痛苦记忆依旧残留在脑海,她情不自禁地挣扎起来,然而这是女鬼的身体,任由她如何动作女鬼依旧纹丝不动。
女鬼静静地躺在棺材之中,殷殇殇从她的内心感受到,她已经完全放弃了生的希望,闭上眼安静等死。
一刻钟、两刻钟......不知道几个刻钟过去了,殷殇殇听到棺材外的谈话声,是那个女鬼母亲的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怒火:“你明明告诉我只要在新婚之夜把她闷死巫神就会显灵,怎么到现在了巫神还出现?”
旁边一个道士畏畏缩缩地道:“也许、也许她还没死。”
那女人愣了一愣:“不可能,她在棺材中闷了一个时辰了,正常人不可能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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