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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平掀帘进来的时候望见的便是女子执刀轻抚的模样,他动作顿了一瞬,低声道:“主子,都安排好了。”
洛清河闻言抬了头,她下巴微微抬起,示意道:“坐吧。”
“是。”宗平应了声,他少时随军,跟在洛清河身边少说也五六年了,但不论是过去还是如今,他都没法单从面上瞧出她的喜怒,“主子还在想晋王的事吗?”
洛清河探身过去拿了拭刀的帕子,听到这话摇了摇头,道:“他么,没什么好想的,横竖不过是想让我表态究竟站在谁那边。”
宗平沉默片刻,问她:“因为东宫?”
“嗯。如今东宫空悬,陛下子息不丰,膝下皇子皆都开府成了家。故而从前些年开始,每年都有呈上去的折子在试图说服天子早立储君以安国祚。晋王总觉得,陛下偏爱的是他。”洛清河擦着刀,新亭在烛火映照下闪着寒意,她状若漫不经心道,“大梁没有立储必立长立嫡的说法,他有什么想法都不奇怪。可是陛下的意思当真就是如此吗?恐怕他自己也拿不准。”
宗平跪坐在她跟前,闻言道:“朝堂之争,历来就是风起云涌,晋王殿下手握翠微羽林,他自然有这个资本。可……人人也都知道,咱们雁翎从不掺和这些事。”
“咱们是不掺和,可雁翎的兵,那是实打实的人。我手里握着的,也是实打实的兵权。”洛清河笑笑,“但凡两年前,陛下给阿呈这个羽林郎挂的不是在东湖营下,而是他翠微营,他今夜也不会来找咱们的茬儿。”
靖安府的世子是洛清泽,将来承袭爵位的也是他,纵然在洛清泽眼里他根本不想要这些,但在世人眼里,似乎他来日接掌雁翎铁骑就是个必然的结局。而洛清河自四年前舍弃这个可能的时候起,不论她战功再显赫,一旦退下来了,也不过落一个洛氏女的名。
说得再难听点,若有一日她战死了,也不会有人给她立碑。
因为无爵。
外头的雨还在下,洛清河起身去把刀搁在了刀架上,回头继续道:“他来找我的茬儿,不过是再变相提醒我,再过个几年我若想全身而退,就必须要寻一个妥帖的后路。洛氏掌兵者的婚嫁,陛下不会管,可日后只要我手里没了那块帅印,谁又想得到会是什么样呢?”
“他是想说,依附于他是最好的选择?”宗平闻言嗤笑了声,摇头道,“笑话,鹰若落入牢笼成了金丝雀,那还不如死了……再者说,他便那般自信自己能够争得过三……端王殿下。他是年长不错,可他弟弟才是中宫嫡出。”
端王那几个字说得小心翼翼,像是生怕惊扰了什么似的。
洛清河垂下眸,须臾后意味不明地笑:“他就是不确定啊。这人其实挺有意思,一面觉着非自己不可,一面又处处疑心。端王……不论现今如何,我到底曾经是他的伴读,幼时情分在,但朝局中的人,最不信的就是所谓情分。晋王拿捏不好我信不信这情分,自然就要多番试探。换做陛下,他也是如此。”
“翠微营守的是嘉营山皇陵,把这几万人给他,分量不可谓不重。可是不论是晋王还是旁的以武立家的朝臣,心里都都梗着一根刺,那根刺就是重文轻武。自宣景爷后四境平了有三,余下的就是咱们守着的燕州,这一代代的,没了战事,人心就偏了。”
“从前拓土封疆,手握兵马的,可以盯着空悬的东宫,可现在……不一定了。”
她话说完,抬眸瞧见宗平若有所思的模样。
宗平笑了笑,道:“主子,你是信的。”
洛清河动作一顿,“也许吧。”
“对了,明日去给蔺泉送点外伤的药。”她说的是夜里被她训了两句的那个铁骑,“长安不比雁翎,有些话说不得,罚他是叫他长长记性,我知道他是替我撒气,到底别伤了人的心。”
长安的雨来得同样又快又急,崔府掌灯的仆从忙不迭地小跑下廊撑起伞,口中规规矩矩地唤了声温姑娘。
姚言成没跟着进来,他把温明裳送进了崔府就走了,说是要赶着归家陪闺中人。温明裳看着他眼里掩不住的欢欣,没忍住调笑了句自己误了师兄回去陪嫂子的时间,当真是罪过。
但笑归笑,她却还是走不了。
崔德良在书房等着她,见到人进来,他招了招手,示意她先过来坐下。
“叫小厨房给你温了些饭食。”崔德良给面前的茶盏里添了杯茶,“折腾到如今,先用饭吧,你若是急,我便边说与你听。”
温明裳看了看眼前还冒着热气的羹汤,实在找不出拒绝的由头,只能道:“好,多谢先生。”
她与姚言成还有沈知桐不一样。虽然同为阁老弟子,但因着少时几年不在长安,她来崔府的次数并不多,但崔氏看重这份师生情谊,对弟子都是极好。眼前这样的饭食虽算不得什么珍馐,但在柳家那是妄想了。崔德良对她好,她不是感受不到,但是她却也止不住去想这份好下边是不是还有别的用意。
毕竟崔德良还是瞒了她一些东西的。
思量间,对座的崔德良忽而开口道:“裳儿,为师得先同你道个不是。”
温明裳闻言抬了头,她眸子被烛火映得清透,里头像是散着零零碎碎的浮光。
“我未曾想到你今夜的遭遇。”崔德良沉吟须臾,坦诚道,“我心知春闱一案,对你会有影响,乃至性命之忧,但我不曾想过动手之人会是梁敬轩的双亲。”
温明裳眼睫颤了下,道:“我不过小小编修,竟有人这么着急想要我的命吗?”
“有些人的眼里,到底容不得沙子。”崔德良叹了声,示意她继续把剩下的饭食吃了,“即便不出今夜这档子事,我本也想着,给你寻个护卫的,只是……所以先生要给你赔不是,是我疏忽了。”
温明裳轻轻应了声,伸筷子去夹了块鱼肉。
“春闱一案,若说于你有何干系,便是梁敬轩心比天高,却没那等德行才学。”崔德良伸手过去拿了一纸文书过来摆在她手边上,“这是御史台一审的供词,你先可以瞧瞧。”
“先生。”温明裳慢条斯理地啜饮了口汤,却没去看那张供词,只是道,“合适吗?御史台的供词,就这么让我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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