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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藩必反
然而这计划还没能实施出。无奈之下,只能等待。驿寄梅花,鱼传尺素。康熙没料到,自己有一天居然会做容若和四贞中间通话的驿臣、传情的双鱼。但亲政之后,在日益成为一个成熟合格的皇帝的同时,他更需要在与容若和四贞的交往中,保持、放开自己性情的另一面。偶尔,康熙也会触景生情想到自己的皇后。不过,这样的时候委实不多。在他的心里,皇后作为一个活生生的女人的印象实在太过模糊了,倒是国舅索拉旺更亲近些。这日,康熙向孝庄太皇太后问安的时候,孝庄忽然谈到大清目前的形势,言下对三藩局势很是忧心。这个论调目前在朝中谈论得多了,康熙也并不在意。他亲政虽然并没多少日子,但自幼雄才大略,对此自有自己的一番见解和主意。“三藩必反。但皇祖母不用担心。”康熙随口应道,轻轻敲打着一柄玉如意,神态轻松自信。孝庄微微皱了皱眉。“皇上,无论在什么时候,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要好。即使要作战,也不用把老虎、狮子和狼驱赶到同一条战线上。大清立国以来,大伤元气已久,现在正是休养生息的时候。三藩的事儿,我觉得还是以抚为主。”康熙为人才雄而并不刚愎,听完孝庄的话,仔细思量一下,不由心悦诚服地点头道:“皇祖母说的是。”孝庄浅笑一下,继续说道:“这两日广西孙延龄派人来求亲。他原本是定南王孔有德的部下,定南王在世的时候,曾把四贞许配给他。如今,正好把这门亲事重新论起来。让四贞嫁过去帮大清看着广西,即使三藩做起乱来,你也少了一个后顾之忧。”“什么?”康熙大惊,不可置信地站起身来,手中如意掉在地上,摔得粉碎。同时只听屏风背后“啊”的一声,一阵脚步声匆匆远去。康熙和孝庄都听出了那是四贞的声音。孝庄仿佛没听见四贞的惊叫,也没看到康熙站在面前瞠目结舌的样子似的,抿了一口茶,泰然说道:“皇上,凡事有轻有重。从大清的百年基业来看,只有这样做才是最明智的。明天,就颁旨吧。”从孝庄处出来,康熙即吩咐小路子,秘宣索拉旺觐见。大约一个时辰后,索拉旺从养心殿出来,直奔纳兰府,拜访纳兰容若。被遣开的下人偶有从书房旁边经过,听到里面一声巨响,在索拉旺告辞后进去收拾,发现容若最喜欢的笔洗被摔得粉碎。当晚,慈宁宫内,四贞独坐窗前,正满腹心事的时候,忽然听见容若的声音。初时,四贞尚以为是自己思念过深以致出现幻觉,随即发现容若果真潜入了慈宁宫。旁边还有小路子,正一脸紧张地东张西望。没有多费口舌,联系白天听到的话,四贞马上明白了容若的意图。“外面的侍卫都被调开了,皇上正在宫门口等我们。”小路子低声催促道。四贞简单收拾了一下行李,三人迅速而小心翼翼地朝外跑去。没有一人发觉,在他们刚跑出慈宁宫不远,慈宁宫立刻灯火大作,孝庄穿戴得整整齐齐站在自己的寝宫内,仿佛蓄谋已久。从慈宁宫到宫门的一路上,果真如小路子所说,侍卫们都已被调开,偶尔有些小太监经过,也很容易躲开。不多久,已经看到了宫门。小路子在前面带路,容若和四贞加紧了步伐。突然,康熙刻意压低了的笑声传来:“你们终于来了?好快。”三人一喜,只见康熙的身影从一侧的树影中走了出来。四贞忍不住调笑:“谁会想到皇上也会在皇宫里作贼?”相对哈哈。此时离宫门已不过数十步的距离,依照小路子所说,把守宫门的是他特意调来的可信太监。但几人包括康熙在内,终究都是第一次干这种勾当,心里的念头全是越快离开这是非之地越好,于是也不多话,都快步朝门口走去。眼看再有几步就到了宫门口,四贞耳目最灵,忽觉不对,蓦然停下了脚步。这时,其他几人也感觉到了异样。只听一把极柔和却又充满威严的女声说道:“这么晚了,却是谁要出宫啊?”紧接着,背后灯火大亮,将四人照得无所遁形。从听到这个声音起,康熙便开始苦笑,而小路子则已经双腿抖得像筛糠一样。四贞苦涩而无奈地看着容若,悄声道:“是太皇太后。”至此,私奔的行动告以完全失败。次日,康熙下旨,孔四贞封“和硕格格”,赐婚给将军孙延龄,择日远嫁广西桂林。四贞远嫁的那天,京城下了入冬以来的第一场初雪。雪花纷纷扬扬,由夜至晨,将京华装饰得粉妆玉砌、千里一白。四贞颈挂朝珠、身穿大红百鸟朝凤裙,在皑皑的雪地上朝康熙盈盈一拜,万千言语尽在其中。然后,面无表情地接受了百官朝贺,上轿而去。一路上,四贞两次掀帘,怅望久之。第一次,是经过纳兰学士府时;第二次,则是经过京城某处不知名的小客栈。同时,纳兰府自康熙下旨赐婚前一夜便久病昏迷的公子容若,在这一天忽然奇迹般地醒来,拒绝了所有家人和下人们的跟随,独自赤脚出门,步行出城近十里,望南而泣,入夜方归。“一生一代一双人,争教两处销魂,相思相望不相亲,天为谁春?浆向蓝桥易乞,药成碧海难奔,若容相访饮牛津,相对忘贫。”当容若回到纳兰府的时候,他看到门口一抹纤细的人影,独自撑着一把油纸伞等在那里。四周的雪花在半空舞蹈般地旋转着下落,仿佛永远也不会停。那抹人影静静地、静静地站着,仿佛也会一直天荒地老地等下去。这个冬天,只有凝香从被流放的宁古塔重新回到京城,才给人们带来了一点亮色和喜气。但是,让容若难过的消息是,那个对他一脸崇拜、总是叫他“容若大哥”的阿泰,早在朝廷的赦令到达之前,已经因为熬不过充军的苦楚逃亡而失踪了。少年子弟江湖老。再度重逢的时候,纳兰丰神如昨,眼底的痛与心底的苍茫却还没来得及用岁月消磨;凝香清丽的容貌也依稀如昔,然而脸上淡淡的倦意和隽雅举止下,掩藏不住的嘲讽眼神,处处标示着尘世的凛冽痕迹。和凝香同时回到京城的,还有一个落魄的年轻人顾贞观。凝香在跟容若介绍他道:“若非是他,在到达宁古塔的第一天,我们就熬不过去了……”容若开心地注意到,凝香看着他的眼神专注而温柔。不过,很快地,容若就不仅因为这个原因,而倾心结纳顾贞观。顾贞观比容若年长,相貌雄奇,按容若私下赞叹的说法:“在古代当为豪侠者流。”才华恣肆,诗书之外,难得的是还有无数甲兵。只是性格太过孤傲狷介,又似乎胸有块垒,表现在外未免狂放诞妄了些。容若高才,又生性倜傥率真,倒是与贞观相识不到半日,言谈间便极为投契,相互许为平生知己。与贞观初识的那天晚上,容若、凝香、贞观三人对酒倾谈,说到酣处,窗外雪如片羽,翻滚摇荡而下,一缕梅花的清香忽忽传来。话题戛然顿住,三个人都只望着窗外雪景,默默饮酒。酒酣,容若抽出玉笛,呜呜咽咽吹奏起来。画笛谁家吹落梅?往日的风流都像沉渣般再也泛不起来,但新的欢乐又开始继续。将要年终的时候,远在桂林的孙延龄和广西军终于迎来了孔四贞。在四贞从轿中走出的一刹那,那黑如浓夜的入鬓双眉和挺秀俊丽的夺目风姿,给孙延龄的感觉是如五雷轰顶一样的震撼。而当四贞的目光在他身上扫过时,延龄的心便像在瞬间被划了一刀,既深刻又甜蜜,同时还带着一些茫然。延龄上前一步,四贞的目光专注到他的身上。坚清而漠然。延龄想要伸出双手去搂抱她,又想狂喜大笑着去迎接她,但种种想法在她的注视下都烟消云散,只剩下一种古怪的念头,臣服在她的脚下。胸膛中一会儿热得像火,一会儿又冷得像冰,延龄最终在四贞面前跪下,大礼参拜:“延龄迎接格格!”四贞俯视着这个陌生的丈夫,没有忽略他眼中古怪的光芒和身体细微的颤抖,只觉得在这陌生的土地上,突然有了一丝绵软的心意。当天晚上洞房,延龄揭开四贞的红盖头,看着凤冠霞帔下的四贞宛如神仙妃子,足足愣了半分钟。直到四贞斜睨着他,双眉微微皱了一皱,延龄方才如梦初醒,吹灭了红烛,就着窗纸外的灯光和月光,十指颤抖地去解四贞的衣裳。直到衣裳全被解开,羊脂般的胴体全然裸露在延龄的眼底,四贞也没有说一句话。当延龄喘着激动的鼻息,再一次跪倒在她身前,冰凉的大手从背后抱住她,唇抖抖颤颤地印上她身体的时候,四贞的心飞越了从南到北的遥远距离,回到了似曾相识的那天晚上。那天晚上,圆月明明如昼,容若拿起她的外袍,轻轻地裹在她的身上。透过那层薄薄的丝绸,外面抱着她的那双手温暖一如她自幼坐在黑暗中梦想的春日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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