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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助桃花
容若、康熙心中开怀,彼此看了一眼,都觉得这次偷溜出来,虽然半途遇上风浪未免运气不顺,但是能救人一命,实在比什么都更令人高兴。当下在原处等那女子过来走近。不一会儿,女子走得近了,看清她的面庞时,二人不由都是一怔。背后万道金芒照过来,在那女子的发际镶上一圈发亮的金边,衬映得团团乌发中的一张娇靥无比的柔和秀美,竟令两人有一瞬间的失神。那女子很快走到面前,一双眸子澄澄如秋水,往两人脸上滴溜溜地一转,随即垂下头去,敛衽见礼:“贱妾桃花,见过两位公子。”声音清俏,极是动听。两人回过神来。康熙情不自禁伸出手去扶起桃花道:“姑娘少礼。我叫佟三,我这同伴复姓纳兰,字容若。不知姑娘有何心事,却要自寻短见?”他料想容若虽然名动京师,这江南地面应该无人知道他的名头,便放心道出了他的真名。桃花闻言,先各自重新见礼道:“佟公子。纳兰公子。”眼神一黯,泫然道,“贱妾心事……”便住了嘴,眼圈顿时红了。容若忙笑道:“这里风大,桃花姑娘,不如我们到下面林中找个清静的地方详说好吗?”康熙首先赞好。三人便一路走下去。一会儿走到桃花林中,三人在一棵双人合抱大小的桃树下坐下,两人听桃花细细讲来。原来这桃花本是一个富商的妾室,家就住在长江边上。人说商人重利轻离别,谁料到桃花她丈夫竟还有中山狼之病,对桃花轻则呵责,重则打骂。后来,桃花实在不堪凌虐,在几天前的一个晚上遭丈夫责打时奋起反抗,错手拿起一个花瓶砸下去,竟然将他砸死了。眼看丈夫咽气,桃花又惊又怕,连夜逃走,来到这个岛上。然而,身犯杀夫大罪,她一介纤纤弱女却能逃到哪里去?左思右想,都无活路,早晨面对着雪崖嶙峋,桃花不禁就起了轻生之念。“多谢两位出言相救,否则,桃花此刻就真的做了这浩浩长江之鬼了。”说到这里,桃花抬眼感激地看着二人道。但瞬间,两道弯弯的黛眉如蹙,脸上明显地笼上一层轻愁,却不说话。康熙心思缜密,一望便知她心底愁绪,但为了不让两人为她担心所以并不说出来。灵心蕙质,再加上一副美秀之极的容颜,着实让人心喜。当即道:“桃花,你丈夫虐待弱小女子,本就死有余辜。再说你是失手误杀,不算有意杀夫,即使告到官府去,也不能就定了你的罪。你用不着担心,更不要错生了念头。要是无处可去的话,你不妨暂时跟着我们兄弟俩,绝对不教你受半点委屈。”说罢,忽觉最后一句有些不妥,没来得及细想,只见桃花望着他感激地一笑,脸颊上露出浅浅的两个梨涡,说不出的娇美端秀,禁不住觉得心中温软,微熏醉人。康熙、容若两人,前者宏阔大气,后者聪俊清贵,无论是相貌、举止还是腹笥谈吐,都是天下一等一的人物。这时,为了打消桃花的死志,加倍的用心之下,口角生春,不一会儿,三人便言笑晏晏。桃花脸上梨涡隐隐,轻笑连连,眉宇间的轻愁早就一扫而空。令容若二人惊讶的是,虽然她只是个富商妾室,但是相处越久,越能发现桃花俏皮机智,见识又极广,不管两人谈到诗词歌赋或人情风俗,谈话间榫头都能接得丝丝入扣,反应灵敏之极。不知不觉,已近中午。问桃花得知岛上虽有居民,大都是土著,且在岛的另外一边,过去尚远。三人懒得走路,便在水边捉了几条江鱼,幸好容若衣袋里的纸煤未湿,取火烤了,鲜嫩肥美,倒也别有风味。饱后思困,加上容若二人昨夜被风浪冲淘了大半夜,早就疲惫不堪,所以就在原地各靠着一棵桃树小憩。容若装有纸煤的衣袋里,是雨婵亲手绣的荷包,一向珍视异常。昨夜尽管落水,狼狈中却还是将荷包护得好好的,因此纸煤未湿。里面还有一首小词,是雨婵殁后,容若在双林禅院夜宿伴灵时所做的一阙《寻芳草》:“客夜怎生过。梦相伴、绮窗吟和。薄嗔佯笑道,若不是恁凄凉,肯来么。来去苦匆匆,准拟待、晓钟敲破。乍偎人,一闪灯花堕,却对着琉璃火。”容若将词笺拿出来,发现还是有一角沾上了水迹,便压在荷包底下晾着,一边迷迷糊糊睡了过去。也不知过了多久,容若猛地醒来,已是午后。张眼一看,康熙犹在梦中,桃花却不在旁边。开始的时候,容若也不以为意,以为她早醒来,到附近散步去了。及至再往身侧一瞅,压在荷包下面的词笺也不见了,但荷包里的东西却一样不少,不禁有些奇怪。再等一会儿,桃花始终不见回来,康熙也醒来了。将情形一说,两人猜想商议了片刻也不知其所以然。直到把周围走了一大圈,仍是没找到桃花,两人才断定,桃花已经走了。想到先前的言笑晏晏,仿佛还是片刻前的事,不觉备感惆怅。正在这时,江面上隐隐传来呼声:“主子!纳兰公子!”往呼声传来的方向赶去一看,原来拉旺他们已经乘着龙舟赶上来了。亏得他们居然想出了这么个一路呼唤的法子,在这里遇上了康熙和容若。上船后,康熙才知道自己和容若这一夜漂流下来,竟已到了扬州地界。当晚,龙舟便泊靠扬州。康熙不欲当地官员大张旗鼓地迎接,事先嘱咐拉旺等不要张扬,也并不遣人送信,而是悄悄让拉旺将方圆百里所有的杀夫案宗卷都拿来,独自在书房翻看半天,也没看到有桃花一案。查得烦了,第二日便将案子交由拉旺继续查办,自己一早拉了容若前往扬州城中闲逛去。眼看康熙和容若相携离去的背影,拉旺不由气堵。他与容若虽是兄弟,但康熙一向倚重他,兼且与之有郎舅之亲,向来便不忿康熙太过看重容若,这时更是恼怒。在房中查看了一下卷宗,怎么都静不下心来,索性也下了岸,径自拜访扬州知府去。俗谚说:腰缠十万贯,骑鹤下扬州。扬州地处长江、淮河交汇之地,自古便是风月繁华之都。歌吹沸天,瀍汗扑地,比之京城另是一番富丽软媚景象。康熙和容若都是第一次来此,自是兴致勃勃,一路行去,东顾西望,若不是风神太过挺秀,直和那些甫出家门游学的青年学子没什么两样。一边走,康熙一边问:“容若,考考你这个才子,你却说这扬州最出名的两样东西是什么?”容若笑答:“盐商和歌伎而已。”康熙大感兴味,追问道:“扬州是商业重镇,盐商功不可没,这也罢了。你却说说为何把歌伎也算作其一?说得好,我请你喝茶。”容若道:“唐代杜牧曾任淮南节度使掌书记,在这扬州以风流自许,写诗自况说:落魄江湖载酒行,楚腰纤细掌中轻。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扬州若没了歌伎,再怎么繁华,也是有限。所以说这歌伎是少不得的。”含笑问道,“皇上,这杯茶跑不了了吧?”康熙哈哈一笑:“容若果然才思敏捷。”一拍荷包,“放心,今天我银子带得多。这杯茶少不了你的。”一路逛去,茶楼酒肆、楚馆歌台林立,两人流连不置。走到一处,忽然前面一缕清和的琴音传来,绵绵然、汩汩然,体贴而又轻柔,瞬间便熨平了人心灵中的一切烦躁和不安。两人精神一振,连忙往前赶去。不一会儿走到近处,原来那琴音是从一处茶馆里传出来的。在近处听,更觉得缕缕清音,引人入妙。对视一眼,茶就在这里喝了!两人决意要见一见这市井高人。甫一进门,那琴师竟就端坐在茶馆中央,而康熙和容若在见到“他”面庞的同时,禁不住惊呼出声:“桃花?”那琴师竟不是“他”,而是“她”,且面容娇美端秀,赫然正是前日桃花林中不辞而别的女子桃花。只是,现在她已换过一身妆束,神气与先前也大不相同。康熙和容若眼睛溜圆,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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