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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纯这顿晚膳真是味同嚼蜡,心里一直想着男人说的那句话,心跳得跟鼓擂似的。裴峥一直给她夹菜,她也没吃下多少,她总觉得,这人就像投喂小猪崽似的,就等着把她养肥了好拆吃入腹。
确实,饭桌上的男人目光幽幽,像极了一匹不加掩饰欲望的饿狼,随时准备把猎物扑倒在地,还好小姑娘看不见,不然怕是一点东西都不敢吃了。
裴峥也看出女孩紧张得没什么胃口,干脆让人把饭菜都撤了,还叮嘱了今夜所有人都在翠微阁外值守,谁都不准进来,叶纯在一旁听得咽了口唾沫。
把人都打发下去后,翠微阁顿时安静了下来,一时之间,叶纯耳边只剩下外面风吹竹叶瑟瑟之音和自己咚咚的心跳声。
男人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身后,一个温暖的怀抱把她抱起,男声低沉道:“纯儿,长夜漫漫,我们上床歇息吧。”
叶纯的衣裙被男人扔到床下,一丝不挂的娇小人儿坐在裴峥怀中,带着薄茧的指腹在女孩腰间轻柔摩挲,男人声音沙哑:“纯儿,你来帮我宽衣。”
少女抖着小手寻向男人腰带,环住男人腰身,摸索着解法,解了半天才都没弄开,叶纯只能抬头求助男人:“裴哥哥,纯儿解不开……”
男人耐心早也告罄,他单手脱掉自己衣裳,另一手掐住女孩下颌,对着微张的檀口狠狠吻了上去,男人的舌头横冲直撞地闯了进来,把小舌勾出来吸吮轻咬,炙热缠绵,贪婪地攫取属于少女的气息。
叶纯被吻得全身发麻,脑袋昏昏沉沉,不知什么时候被男人发烫的身躯压在了身下,两具赤裸的躯体紧紧贴在一起。
男人的灼热的吻一路往下移,在女孩侧颈锁骨处重重吮吸啃咬,留下一连串红痕。男人的唇最终停在胸前的两团软肉上,淡粉的乳晕,颤巍巍的奶尖,在淡黄的烛光下显得格外招人。
裴峥狠狠地咬上一边,大口地嗦吮白嫩乳肉,用牙齿轻磨奶尖,直把小姑娘弄得娇喘连连。男人也没冷落另一只的乳儿,粗粝的大掌狠狠一抓,娇嫩乳肉都从指缝溢出,乳儿在男人手下被肆意揉搓,奶尖儿也被手指搓捻亵玩。
估摸着下面湿得差不多了,裴峥直起身,以把尿的姿势把人儿半抱起来,小姑娘腿弯被抬起,大腿紧紧压着奶儿,身后是男人滚烫的胸膛。
“纯儿,你自己动手,把穴儿里的熏球扯出来。”
可小姑娘先是被吻得晕乎乎,后又被男人按着狠狠吃乳儿,现在已是浑身发软,使不上一点劲。拉着熏球小链的手儿试了好几回,熏球却还牢牢地陷在花穴之中。
小姑娘都要急哭了:“做不到……纯儿、纯儿弄不出来。”
男人的大手覆上柔荑:“怎就这么软,你瞧——这样不就出来了吗?”
“嗯啊啊———”
裴峥咬着叶纯耳朵温言细语,手下却毫不留情,话说到一半,带着小姑娘的手猛地一扯,大股春水伴着熏球喷涌而出。
还没开始,少女就猝不及防地经历了一次高潮。裴峥抽出一边手,探了两指入穴。被春药浸淫多日的小嘴儿有节奏地吸吮着长指,像是在向男人讨吃的。
“好姑娘,真够湿的,馋得很了吧?别急,马上就有大棒子吃了。”
裴峥让女孩仰躺着掰开自己腿儿,淫靡的花穴朝上门户大开,看得男人龟首发涨,茎身青筋暴跳。
硕大的蘑菇头顶在花穴口,暗暗使力,可穴口实在是小,即使男人已经提前给她开过穴,还用熏球日日扩着,龟头也只进了半个,而小姑娘已经开始哭喊了。
“啊啊——好疼、裴哥哥纯儿好疼……进不来,进不来的……纯儿不要了啊啊啊——”
其实龟首被狭小的箍住一半也很疼,听了女孩的话后就更疼了,这个没良心的小东西。男人也管不了这么多了,干脆沉身一挺,总算把蘑菇头挤进去了。
里面的软肉争先恐后地挤着陌生的入侵者,差点把裴峥绞到缴械。男人深吸了口气稳住,继续扶着阳具艰难推进。很快,龟首就碰到了一层阻碍,男人知道,最难的部分来了。
石女穴不好破,按理说应该用女上的姿势,利用小姑娘自身的重量,欲根自下而上一举破开,是最有效的选择。
可这样破处的痛苦也是加倍的,捅破薄膜的同时被茎身直直贯穿,裴峥怕小姑娘当场就晕过去。还不如让小姑娘躺着,自己多捅几下,总能捅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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