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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神,你的事,被一个毛头小子毁了,我答应你的事,言出必践!灵根会到手的。”
“我的傻弟弟,四十九年都过去了,我等得起!”
“还有,你别总待在沉沉不见天日的地方!”
“我的傻弟弟,我是‘夜神’,是影子啊,怎么能呆在阳光下!何况人的心沉在黑渊,在哪里都不见天日!他的孩子你找到了吗?
“嗯找到了,叫徐子骞!为什么要他赎他爷爷的罪孽?”
“哈哈,这世间的罪孽,人生而就有的!你太天真了。”
脊轩烦躁不安的在病榻上躺了六天后,慈祥的钟离博瞻终于允许他回去上课。兴奋的脊轩听到这个好消息,从床上一跃而起,旋风般卷出这间充斥着浓郁药味的房间,钟离笑眯眯看着孩子生龙活虎的离开。
这些天可把脊轩憋坏了,六天中,耿迪、林烛照曾被允许探望过他一回,可这次探望短的可怕,不过一刻钟,二人就因沸反盈天的皓雪枭,被面无表情的熬药长老赶了出去。期间,他们告诉脊轩,他的宝贝风声碑被小兽迷糊扛回去了,脊轩问“迷糊”的现在何处?耿迪刚张口要说话,便被林烛照鬼鬼祟祟掐了一把。脊轩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狐疑的打量二人。
除了林烛照二人,只有钟离院长和元清长老分别来过。他们抛给脊轩一连串大同小异令其目瞪口呆的问题后,就若有所思的离开了。脊轩记得钟离院长睿智亲切的微笑和元清长老意味深长的目光,而他撑大胆子只回问了一个问题,他问钟离博瞻:“院长,我晕倒前那一片白光是哪里来的?”
接着,他就得到了诸如“你长大后就知道了!”这样不如不说的答案。脊轩整天面对着一言不发的熬药老者的背影,心酸无比,心驰神往于子级课程,也很想念自己的父亲,但却无可奈何。
离开病房的瞬间,他深深感到了自由气息的可贵。“马不停蹄”赶往竹林寝室。砰的一声推开屋门,让他惊喜的是,他推开门第一眼看到的,却是久违的大耳招风——劲旭。
劲旭正在屋中踱着步子高谈阔论,耿迪和徐子骞自然充当了忠实的听众。看到脊轩推门进来。三人一阵诧异,随即围了上来,劲旭愣愣神,和脊轩同时开口,一个问道:“你受伤好了?”一个问:“你去哪儿了?”
“你先说!”两人异口同声,继而相视一笑。
“我没事我没事,你先说说你怎么失踪了?这些天去哪里了?几时回来的?”脊轩好奇,一连几问。
“刚回来不过一会,我啊”劲旭挤眉弄眼,咳嗽两声。
脊轩一看劲旭起腔,想起他蓝霁上的样子,忙笑着打断:“你可别吹大气!我们六只耳朵可都听着呢!”
劲旭横脊轩一眼,颇为潇洒的拍拍身侧的耿迪道:“耿迪,你来告诉脊轩!”
耿迪掰着指头开始算:“这些天劲旭上山打虎,下海捉鳖”
脊轩听了两句,就哈哈大笑起来,劲旭咳了几声打断耿迪:“这些是未来要做的事!”
“那你刚才不是说”耿迪挠头道。
“我刚才意思是说,如果我没有被找到,就只好亲自动手,上山打虎,下海捉鳖,锄强扶弱,匡扶正义。接下解救万民于倒悬的使命,力挽狂澜,救苍生于水”
“停停停,尽知道胡说八道。”脊轩忙打断劲旭,“耿迪,麻烦你叫叫烛照,让她也来听我们劲旭少爷吹牛皮”
徐子骞一声笑,赶在耿迪前面飞快的跑了出去,这边劲旭瞪眼睛:“你不信你不信,脊轩你不信!你居然不信!!!”
“我信才是有鬼了!我又不傻!!!”脊轩反瞪劲旭一眼。
正在打闹,林烛照抱着御猫飞快的跑来,肩头坐着圆滚滚的小兽,隔老远就喊起来:“劲旭你回来了,脊轩你身体好了啊!”
“快来烛照,快来听劲旭吹牛,他说他上山打虎下海捉鳖呢,我们好好盘盘他这些天去了哪里!”
几个人簇在一块围坐下来,小兽一见脊轩,嗖的一声窜上他的肩头。
林烛照立时倒戈相向,咬牙切齿骂道:“这个没良心的小东西。”
脊轩一看小兽圆鼓鼓,奇道:“烛照,你怎么把这小迷糊喂成了个圆球!”
烛照大眼一翻,忿忿道:“是小兽自己能吃,与我何干,反倒白瞎了我许多好吃的,喂了六天都没喂熟。”
原来那天夜探青冥林,小兽扛回风声碑,林烛照就将“魔爪”伸向它,开始用吃的引诱小东西,用了足足六天时间,已经和迷糊混的厮熟,心里正偷乐呢,却没料到,这笑口咧开时间不久,就无奈合住了。小兽一见脊轩,毫不犹豫的抛下了林烛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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