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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大夫一走,纪砚尘便用积攒的那点力气反抓住了贺成江的手,似乎急切的想要问什么。贺成江由着他抓着自己,也不说话,似乎就等着听他想问什么呢。“尉迟……”他嘶哑的声音刚吐出两个字,就听见贺成江在自己耳畔长长叹了口气。年轻的西启侯世子在太子殿下身上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无力,将脸埋进了殿下的肩窝里。他的呼吸喷洒在纪砚尘的皮肤上,意外地有些灼人,让纪砚尘下意识想要瑟缩,可因为太过虚弱的缘故只轻轻动了一下。贺成江看着在自己呼吸里渐渐染上一丝浅粉色的皮肤,心里有种说不上来的酸涩。闭了闭眼,他干脆将下巴轻轻搁在纪砚尘肩膀上,说道:“尉迟玉已经死了。”“风行也从他身上找到了金龙令,按你之前的吩咐我已经让人带着令牌去了骆丹,那边也已经传回消息。尉迟莹亲自抵达骆丹,如今已经拿到了金鳞卫的控制权,并按约定截断了尉迟幸的后路。”纪砚尘松了口气,闭了闭眼,眉宇里掩不住的疲惫。与尉迟玉那一战,他忍着没吃孟大夫给的药,却也是拼了命的,伤了根本是他一早就有预料的,但他也没办法,那个状态下,他只能动手,若是出了任何意外让人跑了,纪砚尘的计划都会前功尽弃。他不能忍受那样的结果。贺成江看出他的疲惫,将他安置在床上,有些怜惜地在他眼睛上亲了亲,温声道:“睡吧阿砚,没事。我来了,剩下的交给我,不需要你一个人扛着了。”纪砚尘嘴唇动了动,终是没说什么闭上眼再次迷迷糊糊睡了过去。他能感觉到在自己睡着的这段时间,贺成江没有离开过,倒是有几个人靠门进来,低声与贺成江交流着什么,他意识不太清醒,听得也不是很真切,像是隔着水膜,朦朦胧胧只听见“尉迟幸”、“阳城”、“将军”等几个词,怎么也串不成完整的话。贺成江看见纪砚尘蹙起眉,抬手压了压,正在汇报前线状况的士兵立刻停下了,有些疑惑的抬眼看着自家世子。贺成江起身给纪砚尘掖了掖被角,主动将声音压得更低了些:“你继续。”士兵:“……”士兵表情有些复杂,不敢相信世子打手势让自己停下竟然是感觉自己吵到了房间的另一个人,他顿时觉得这些年世子在自己心目中的印象破碎了。这已经不是他认识的那个表面温和实际上冷心冷情的世子了。贺成江没等来汇报,抬眸,视线冷冷扫了过来。士兵一激灵,心里终于有了点熟悉的感觉,连忙小声道:“将军留了三天让尉迟幸交出太子殿下,如今还剩一天,若是明天还没有殿下的消息,将军就准备攻城了。他特地让属下问您一句……”贺成江闻言挑眉。士兵立刻低眉顺目:“您还准备回去吗?”贺成江当然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回去。纪砚尘这边现在可离不开人,贺成江现在一点也不放心留他一个人行动了,难保他不会重蹈当初和尉迟玉的覆辙,独自一人去针对尉迟幸。这一次他能拼着在鬼门关里走一圈的后果弄死尉迟玉,下次可就说不准了。为确保他不会去送死,贺成江说什么都要跟在纪砚尘身边看着他。所以他毫不犹豫就拒绝了士兵。“不回。你回去告诉将军,一切按计划行事,让他不必顾虑其他,我会切断尉迟幸的退路,让他逃不回自己的属地的。”士兵不清楚以世子手上那点儿微末的兵力要怎么截断尉迟幸的退路,但他也没敢问,得到回应后就匆匆离去了。毕竟要绕过阳城和世子联系上也不是简单的事情,他还得想办法赶回去呢。士兵走后没多久,门外便又传来了敲门声。这次进来的是风行,手里正端着刚熬好的药,看见纪砚尘睡着愣了愣——他刚不是听孟大夫说自家殿下已经醒了吗?贺成江看到药,哦了一声,指了指旁边的案几:“阿砚太累了,先把药放那儿吧,一会儿醒了我亲自喂他喝。”风行额头青筋跳了跳。不是因为贺成江说要给纪砚尘亲自喂药,毕竟这些天贺成江也没少喂过,主要是那个称呼,还有他一直以来对纪砚尘动手动脚的举动。真是不管听到、看到多少次都没办法让人安心!贺成江见他不动,以为他还有事,微微挑眉表达出疑惑:“怎么?”风行深吸一口气,决定还是应该提醒一下,让这人认清自己的身份:“贺世子。”“嗯?”贺成江感觉到什么,靠着床头的身子坐直了些,好整以暇等着他说接下来的话——毕竟是纪砚尘身边信任的人,虽然是姓钟的送来的,但还是可以听听有什么高见的。“你和殿下之间是不可能的,所以请不要对殿下用这样不敬的称呼,也不要再对殿下动手动脚。”风行表情麻木地与他直视。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贺成江很是意外,短暂地愣了一下后又觉得好笑。他倒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冒犯的,只是觉得风行胆子挺大的,忍不住多了些交谈欲:“那你觉得我应该怎么称呼他?和你一样称呼殿下吗?”风行用一种‘难道不应该吗’的表情看他。贺成江煞有介事点点头:“你说得没错。”风行脸色稍有缓和,还来不及松一口气就又听见贺成江遗憾的叹了口气:“但我不想啊。”风行:“……”他看到风行表情的裂痕,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而且你家殿下大概也不是很希望我在私底下还叫他殿下。”“为什么?”“因为叫阿砚是亲近,叫殿下是情趣啊~”风行:…………风行从没见过贺成江这样不要脸的人,郢都的达官显贵各个都恨不得将自己伪装成人人称颂的圣人,东郡钟家最开始其实也是书香世家,因此能和钟家攀上关系的大多都会收敛自己的性格,至少让自己看起来非常有礼。贺成江却是从小和那些底层的兵痞子玩在一起的,什么乱七八糟地都学了个遍,要跟他谈礼数,那简直就跟对牛弹琴差不多。房间里气氛短暂凝滞,风行嘴唇抖了抖,语气带着控诉:“殿下,您醒了。”贺成江背脊僵了僵,瞬间回头,正对上了纪砚尘那无波无澜仿佛能原地出家的平静眼神。过程非常短暂,几乎是两人对视上的一瞬间,贺成江立刻露出灿烂的笑容,飞快伸手扶着纪砚尘靠坐在床头,从风行手里‘抢’过了药碗,好似刚才什么也没发生似的:“哎呀,阿砚你终于醒了,来来来,我们先把药喝了。”风行:…………他拳头硬了。纪砚尘面色平静地喝完贺成江喂上来的第一勺药,看了看一脸已经到了忍耐边缘的风行,低声对他吩咐:“你先出去守着。”风行欲言又止,瞥了一眼贺成江,正正好对上了他略带挑衅的眼神差点又气了个半死。可谁让这是纪砚尘亲口吩咐的呢,他只能咬牙忍住当场给贺成江一拳的冲动,憋屈的出去了。等房门关上,纪砚尘目光又落在贺成江身上,语气淡淡:“你哪天被他打了我是不会站在你这边的。”贺成江动作一顿,看着纪砚尘的表情,失笑:“那你要站在他那边?”纪砚尘反应很快:“我哪边也不想站。”贺成江哭笑不得:“说不定是谁打谁呢,你对我这么没有信心?”纪砚尘没有说话,安静的喝完了贺成江喂过来的药,直到见底也没有说过一个苦字,就连眉毛也没有因此皱一下。但不说从来不代表不苦,还可能是喝药的人能忍。贺成江还记得刚昏迷那几天纪砚尘迷迷糊糊没有一点意识时,没有一碗药是能完整被他喝下去的,一整晚只能喂下两三口是常事。他怕苦,贺成江是知道的。所以在喝完药后,贺成江不由分说塞了一颗蜜饯给他。纪砚尘的精神比之前刚醒那会儿好多了,也有了更多精力去关注周围的事情。他看着贺成江将空药碗端给在外面守着的风行,等他重新回到床边坐下才好像忽然想起一件事,问:“你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贺成江闻言用一种更幽怨的眼神看着纪砚尘,看得他莫名其妙。“你终于想起问问我了吗,阿砚?”纪砚尘:“……”他不知道该怎么回应贺成江的这个问题。贺成江却不想就这么放过他,坐得离他更近了一些,直勾勾看着他的眼睛:“你醒来除了和孟大夫说过一句话之外,唯一的问题就是追问尉迟的情况,阿砚,我千里迢迢跑来找你,是想看你安好,不是想看你这样殚精竭虑到险些把自己搭进去。”他的话语带着难以忽视的怜惜之情,如同一把锋利的匕首,要将两人之间某种似是而非的东西捅破。纪砚尘忽然就有些慌乱起来,他仓促间抬手遮住了贺成江的眼睛,对方的眼睫在他掌心轻轻扫过,痒痒的,一直从掌心蔓延到心脏。贺成江没动,任由他的手遮住自己的眼睛。或许他自己也感觉到了,他的情绪正在悄然失控。“现在不是谈这些的时候。”纪砚尘沉默许久,终于轻轻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地说道。贺成江抬手覆盖住他的手背,粗糙的掌心源源不断地传递着温暖,又过了许久贺成江才点点头:“好,那就不谈。”纪砚尘松了口气。他知道,这个问题并没有解决,而是贺成江主动让步了。问题被两人不约而同地埋藏起来,但总有一天会再度横亘在两人之间,他们不能每次都以让步来掩盖问题。贺成江将遮住眼睛的手拿了下来,看到纪砚尘的表情,心中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他压下那种感觉,主动道:“攻破阳城需要的时间太久,我等不了那么久,就提前带了一些人先过来了。”说到这里的时候他忽然顿住,目光落在纪砚尘额头的纱布上,喉间微微一滚,“我应该再快一点的,如果我当时再快一点,你就不用自己动手,也不用伤成这样。”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这不是你的错。”纪砚尘也在心中叹息。他在做出选择的时候,就接受了可能得到的任何结果。贺成江知道纪砚尘在想什么,他低头亲了亲纪砚尘冰凉的指尖,嘴角漾起一个很浅淡的笑容:“阿砚,还记得那天花园里我对你说的话吗?”怎么会不记得。“我说过会成为你手上最忠诚最锋利的刀。”贺成江两只手将纪砚尘的手包住,抬眸眼神认真而温柔,“现在,我把刀柄送到您手上了,殿下。”纪砚尘受到触动,平淡的眼眸中多了些迷惘和探究。贺成江说完这番话后就准备起身离开。他将纪砚尘的手放进被子里,紧接着就被纪砚尘反手拉住了。“贺成江,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纪砚尘这个问题问得有些急切,骨节用力到发白。贺成江愣了愣,感觉到纪砚尘的情绪波动,微微挑眉,回头看着他。两人目光在空中交接,贺成江意外地读懂了纪砚尘的意思——他在给他机会反悔,只要他现在表现出任何犹豫不决,纪砚尘都不会将刚才那些话当真。贺成江叹了口气,伸手捧住纪砚尘的脸,让他抬头直面自己的目光。“纪砚尘,我很清楚自己在想什么,也明白自己将面临什么,我愿意让你利用,无关其他,只因为是你。我相信你,不论前路如何,不论你需要什么,只要你说,我就去做,不需要有心理负担,这都是我自己愿意,明白吗?”。“六公主的事尉迟幸肯定已经知道了。”纪砚尘靠坐在床头,眉目恹恹,依然还有些提不起兴趣。贺成江给他掖了掖被子,不置可否:“尉迟莹已经入主骆丹,她如今手里拿着金鳞卫,已经不怕尉迟幸了。”“也不怕我们了。”纪砚尘点点头,说得平静又随意,显然是早就预料的。“翅膀硬了心就大了,也正常。”贺成江不以为意,轻轻将他的碎发拢到耳后,然后才起身从旁边的桌案上翻出了一个信封,“你也不用担心,她很快就会明白畏惧是种无法根除的情绪。”喜欢随手捡了个太子回家()随手捡了个太子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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