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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宣的坚韧表现极大地安抚了场中众人的心情,即便许多人都认为公主殿下伤得很重,只是在硬撑而已,但夏侯宣作为一军统帅,在这种情况下绝对是只要能撑住、就一定要咬牙撑住的——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将众人心头的惶惶不安转变为“哀兵必胜”的愤慨之情,让大家伙儿重新找回主心骨、有效率地行动了起来,而不至于让士气一跌到底、整支队伍乱成一团。
再者说来,尽量安定将士们的情绪,也能在最大程度上降低那些仍在水流中沉沉浮浮、或者藏身于附近林中的燕贼们趁机冲出来偷袭众人的成功率。
——在赢了一场漂亮仗、心情正好的时候被敌人偷袭并且受创,实在是一种糟糕透顶的体验。夏侯宣已经切身体会到了,自是不希望他的弟兄们也像他这么衰了。
“整军列队!”凌远扯开嗓子大声呼喝,召集两万余人上马准备开拔,“所有人都给我打起精神、不许慌乱,动作也不许慢!”
经过先前的一番“缴获”,他们队伍里的战马数量已然攀升至三万左右,故而就连夏侯宣从涿安城带过来的步兵们都能骑上马了,而且还有富余的马匹可以用来换骑以及运送战利品——这是多么值得开心的事啊,要是刚才那姓郑的没有忽然冒出来袭击夏侯宣,此时的凌远肯定是一副乐得找不到北的小模样、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
可惜现如今就算是天上掉下来十万匹仙马,凌远的心情也不会好上一丝半点了:他的脸色臭得要命、心里头的恶气、闷气和懊悔之情简直都快把他给撑爆了!
因为郑其英刺杀夏侯宣的这件事,凌远实在是难辞其咎。
不过现下并非是计较功过是非的好时候,护送夏侯宣这个金贵的伤员赶回涿安城去安定下来,才是当前所有人的第一要务。
或许正是因为弟兄们的心里都憋着一口气,所以他们的队伍在极短的时间内就集合完毕、开始往涿安城的方向浩浩而去了。
而夏侯宣呢,在身中三箭的情况下,就算他再怎么坚韧坚强、是妥妥的真汉子一枚,也不可能骑马赶路了,他毕竟不是铁人嘛。好在凌远他们先前也缴获一些带有轮子的攻城器械,于是便拆拆装装一番、给公主殿下做了一架简易马车。
当队伍开拔、车帘“哗啦”一声盖了下来,夏侯宣终于不用继续硬撑了。他躺进即使铺了好几层布帛也依旧硬得硌人的简易马车里,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这才开始细细查看自己的伤势。
“嘶——”夏侯宣尝试着把胸甲脱下来,却是不那么容易做到,因为胸甲的破损处和箭杆贴得很近,如果他硬来的话,很可能会造成伤口撕裂,那就真是糟糕了。
“殿下?”骑着马跟随在车厢旁边的齐靖安试探性地敲了敲马车的侧壁。
夏侯宣顿觉心里一暖:他不过是轻声倒吸了一口凉气而已,就连正在充当马车夫的凌远都察觉不到,可齐靖安却是立时做出了反应,其情意之真、关切之深,由此可见一斑。
“靖安,你进来陪我。”此时此刻,夏侯宣再不想多考虑什么名声之类的问题了,他心里真正的想法是什么、嘴上便也脱口而出了。
闻言,齐靖安只怔了一眨眼的时间,就毫不犹豫地把手里的缰绳交给了身边的亲兵,一个纵身便从正在慢跑的马背上跳到了犹在前进的马车前沿,半蹲在“车夫”凌远的背后,说:“殿下,我掀帘子了?”
听闻此言,饶是凌远现在满心都是自责、郁闷和过意不去,也情不自禁地抽了抽嘴角,表情古怪、声音也古怪地说:“掀吧掀吧,我保证不回头偷看,驸马爷你就放心好了!”
齐靖安轻哼了一声,无心跟凌远多作纠缠,弓着腰“唰啦”一声就钻进了车帘里。进来以后,见夏侯宣望向他的目光并不黯淡、脸上也还挂着淡淡的笑意,自郑其英出手的那一刻起就压在他心口上的那块大石头总算是松动了几分。
凑到近前,齐靖安仔细地观察了一下心上人此时的境况,然后就一言不发地动手脱起了对方的甲胄……不得不说,身为木雕大师的齐靖安果然有一双很巧的手,只见他“唰唰”几下就把夏侯宣难以自行脱下的胸甲除了下来,而且丝毫不触动箭杆,令公主殿下几无半分痛感。
甲胄一除,齐靖安盯着夏侯宣的胸口呆了呆,随即大松了一口气,几近无声又忍不住微笑地叹息道:“护心镜真是好东西……”
夏侯宣笑眯眯地低声道:“不是护心镜,是护胸镜……它们的作用是什么你肯定懂的。”
一般人的护心镜都是单独的一面,而公主殿下的……咳,他底衣的夹层里缝了两面弧形精金小圆镜,居家旅行一刻不离,既可以用来护身保命,还可以用来调戏人,当真是好用之极。
喏,齐靖安这不就被调戏到了么,他脸颊一热,既窘迫又无奈地说:“受着伤呢,还不正经……”说着他就继续发挥他那一双巧手,把那对护胸镜连同夏侯宣上半身的衣物一同脱了下来。
有着甲胄和护胸镜的双重防护,夏侯宣自然不会伤得很重,仅有弩箭的尖端刺入了他的肌肉之中,完全不伤及脏腑——“区区皮肉小伤自然影响不到我的正经程度。”夏侯宣动作不大地抬起手来,在齐靖安温温热热的脸蛋上摩挲了几下,颇不正经地笑着说。可随即他又蹙了蹙眉头,续道:“不过伤口还真是挺疼的,你帮我看看这些箭尖上是不是有倒钩?”
齐靖安顿时又紧张了起来,再也无暇跟他的心上人计较正经不正经的问题了,一心只扑在对方的伤势上。
夏侯宣弯了弯嘴角,干脆微阖双眼养起了神来,把处理伤口的一应事宜统统交给了齐靖安,他放心得很。
不过公主殿下却也不是纯粹地在玩苦肉计来调戏他的贤内助,他是真的感觉到伤口很疼,而且都过了这么长时间了,那三个伤口还在一个劲儿地往外渗血,看来这些弩箭上不只有倒钩,应该还有放血凹槽……
反过来想想,这些弩箭在穿过了甲胄和护胸镜足足两层金属之后,还能入肉近两寸半深,而且还又是倒钩又是放血凹槽的,足可见那郑其英的心性究竟有多么阴狠了。如若夏侯宣没有因为特殊缘故而拥有“特殊装备”的话,此番很有可能就在劫难逃了!
一边用小尖刀把夏侯宣身上的箭头一个个剜出来,齐靖安一边感到深深的后怕,并对那个姓郑的家伙恨入心髓——“郑其英真是好生毒辣!”说着他心念一动,又道:“也幸而他没在箭头上淬毒,不然后果如何……我真是不敢想象。”
夏侯宣猛地睁开眼,眸中含煞道:“未必是他不想淬毒,也许只是因为他随身携带的毒药都化在了水里……”一般来讲,毒箭头并不是从一开始就淬好毒的,正如药汁、药剂和药丸都会变质,毒药自然也是有保质期的——药水抹在箭头上过一段时间就不会有什么大用处了,所以淬毒的最佳方式还是随身准备一个可以把箭头塞进去的毒药瓶,随用随蘸。
以郑其英的风格,还真是带了毒药的可能性比较大,至于夏侯宣幸运地没有中毒,那就是命了。
不过,夏侯宣脸色阴沉,“而且箭头上虽然无毒,却是很不干净!”郑其英的弩箭匣子应该不是密闭的,那么箭头就会沾到水,再想想那水中浮尸千万的情形……夏侯宣心头凛然,立时从齐靖安的手里把烛台拿过来,毫不迟疑地把火苗往自己的伤口上凑!
“滋滋滋”的声音听得齐靖安心头发寒,他几乎不忍心看,但终究还是把烛台又拿到了手里,替他的心上人继续这残酷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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