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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蓝这才发现少年虽然看上去只是清秀,却长了一双非常好看的丹凤眼,眼尾细长,微微上翘,与浓淡皆宜的双眉搭配起来竟是神采逼人,肤色更是出人意料的细腻白皙,与上好的羊脂白玉也不遑多让,甚至比羊脂白玉还要多了水润几分,此时他正微微躬身,一身半新不旧的青衣,布料看着并不出彩,但却并非普通细棉布或是绸缎。
这人无论是衣着还是面相,都与他表现出来的期期艾艾和油嘴滑舌截然不同,一看就是个性格刚直傲气的。蔚蓝嘴角微抽,看来这二人还真的没什么演戏天赋,遂点点头看向朱定滔,笑眯眯道:“朱爷,你看这样行不行,这人我带走,刚才那一两银子和这铺子都归你。”
朱定滔一愣,铜铃大眼里写满惊叹,好家伙,这姑娘怎么算帐的,说好的九两银子呢!这诡辩的套路不是自己刚才用过的吗?待要说话,就见蔚蓝摆摆手,掷地有声道:“朱爷您看,”蔚蓝一手指着郁圃,面带遗憾的摇摇头,目光中带着挑剔,“这么个白斩鸡一样的少年,手不能提肩不能挑,我带走还得花大笔银子安置。”
见朱定滔愣着没说话,蔚蓝又凑近两步悄声道:“我若不带他走,您卖他进春风楼,就他这体格,这相貌,能卖上好价钱吗?您看他刚才那副寻死觅活的样子,进了春风楼里少不得还要寻短见,这要是一进去就死了,岂不是银子捞不着,还得让朱爷您白担了逼良为娼害人性命的名声?”
朱定滔差点眼睛脱眶,尽管大胡子占据了他脸上四分之三的领土面积,却依然无法掩饰他此刻不停抽搐的面部肌肉。此刻他只觉得肚腹内肠子打结,郁圃啊郁圃,你也有今日!你给老子下泻药的时候,可曾想过会有今日,从今以后,跟了这么个主子,可是有你丫的好日子过了!
蔚蓝前半段没压低声音,周围的人听得一清二楚,郁圃自然也不例外,后半段虽然碍于好奇宝宝蔚栩在场刻意收敛,但奈何郁圃习武耳力极好,将蔚蓝近乎耳语的话听了个一字不漏,不由得额头上青筋突突直跳,只剩下几个字在头顶疯狂盘旋,白斩鸡,白斩鸡,白斩鸡,最后还变成了寻死觅活的白斩鸡……
蔚十七和郧阳心有灵犀的对视一眼,双双目光诡异的咧嘴一笑,他们就说嘛,依照主子的性子,怎么可能让心怀鬼胎的人好过!这小子若真跟了主子,没有不轨之心也就罢了,要是敢兴风作浪,哼哼!那日子只怕是有得熬!
郧阳感触更深一些,他这两天已经知道蔚蓝为什么将他拖出来驾车,缘由不过是没即时汇报三皇子夜访曦和院的事情而已。
众人处于呆愣中,先前大家只以为这朱爷已经是胡搅蛮缠诡辩至极,没想到强中还有强中手,一时间都有些感慨,看戏的兴致也就更浓。
蔚蓝见没人说话,想了想又小声道:“索性我带他走得了,朱爷您得了这铺子,再做个别的什么买卖,依着朱爷您在这菊山县的声望,还怕没银子赚?如此一来不仅账目清了,这郁圃也不用去做小倌儿,朱爷您也多了份产业,岂不是两全其美?”
朱定滔咽了咽口水,已经完全没了语言,他想说他真的看不上这点产业,可迎上蔚蓝晶亮璀璨的凤眸,又鬼使神差的说不出反对的话,不禁用看神人的目光打量蔚蓝,暗道这姑娘真是蔚池的亲闺女而不是小子?
蔚蓝抱臂而立,坦荡荡的任由朱定滔打量,末了冲他呲牙一笑,颇有些意味深长道:“朱爷啊,这江湖很小,说不定咱们什么时候又见面了,干脆点,行不行一句话!”
郁圃作为被卖的一方,自然没有发言权,朱定滔从蔚蓝身上移开视线,憋着笑看了一眼垂头不语的郁圃,心中明了,这蔚大小姐估计是早就看出了端倪在逗他俩玩呢,这话就只差挑明了,自己再端着也没意思,不由爽朗一笑,“哈哈哈,老朱我就喜欢爽快人!既然如此,这兔崽子小公子你带走,铺子归我!”至于郁圃落到蔚蓝手里扛不扛得住,会不会被严刑逼供,到底要怎么应对那可就不关他的事了。
蔚蓝也是洒脱一笑,抱拳拱手道:“哪里哪里,不及朱爷干脆!那郁圃我就带走了!”
在军中服役多年,蔚蓝自忖这点看人眼光还是有的,这位朱爷的一举一动虽然看起来一副地痞流氓的架势,又出言无状口口声声念叨着春风楼,眼中却没有贪婪轻浮,相反步履稳健,身姿挺拔,内敛精光,看样子多半出自军中,而军人对军人,总是有一种近乎天然的直觉和好感,蔚蓝也不例外。至于郁圃,虽有些小聪明和滑头,却也不是大奸大恶之人。
双方谈妥,朱定滔不耐烦的挥挥手,跟甩了个大包袱似的,“带走带走,眼不见心不烦!”
围观的众人见剧情来了个大逆转,原本要进春风楼的少年居然得以幸免,一时间纳闷这朱爷今日太好说话,又一面感慨这卖油饼的少年好运道,但无论如何,结局都可谓是皆大欢喜。
人群三三两两的散开,蔚蓝身后瞬间空出一大块地方来,簌月和忍冬银杏这才回神,不禁顿时有些傻眼,完全不理解这样蚀本的买卖怎么会有人做,更加不明白的是,自家主子为什么就这样轻易答应了要带这个口没遮拦又来路不明的人上路,三人看向郁圃的眼神都不太友好。
余下的郧阳和蔚十七白条白贝心中有数,崔嬷嬷也是目光深沉,她毕竟比几个小姑娘见识得多,这两人确实是有问题,那还真不如放在眼皮子底下稳妥,从来只听说过千日做贼,却断然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崔嬷嬷此时已经将初时对蔚蓝的不赞同完全放下。
郁圃见事情完全敲定,低眉顺眼的站在蔚蓝跟前,胸中的小人儿已经泪水逆流成河,他是聪明人,自然听得出蔚蓝与朱定滔之间的言语官司,不由一面在心中思索着接下来要如何应对,一面恭恭敬敬的拱手给蔚蓝见礼,态度极是乖顺殷勤,“见过主子!”
蔚蓝点点头,指了指身边站着的白条,“不错,你以后就跟着白条,有什么事他会安排你。”刚才郁圃抱的可不就是白条的腿,蔚蓝虽对白条的性格还不够了解,但也知道郁圃在他手上讨不了好,嘿嘿。
“是,主子!”郁圃恭敬的应声,随即又满脸堆笑的看向白条,那模样带着明显的讨好,“兄弟你好,刚才多有得罪!”这白条看样子应该是大小姐身边的第一人,地皮子没踩热之前,需得打好关系才是。
白条呲牙笑了笑,没有作声。
蔚蓝笑眯眯的跟朱定滔拱手道别,神情很是愉悦,“朱爷,咱后会有期,祝您生意兴隆啊!”
朱定滔此时也心情极好,就连脸上的大胡子都欢快得想要跳舞、全然一副货已出手概不退换的表情,唬着脸连声赶人,“走吧走吧,再不走难不成还等老朱我请你们吃饭!”
如此迫不及待,直看得郁圃想扑上去咬他一口,蔚蓝闻言也顿住脚步,脑子一转,心中的邪恶小人儿瞬间就占了上风,刚才这朱爷还想挖下她的眼珠子当球踩呢……
“想不到朱爷昂藏七尺竟也生了一副玲珑心肠,如此就多谢您了,咱们刚才确是实没吃好,那就再装上十张菊花饼一并带走吧。”蔚蓝笑得眉眼弯弯,一脸的无害,心里却是磨刀霍霍,就算这两人对自己没有恶意,但算计自己总是事实,不收点利息不是她的作风。
朱定滔闻言虎躯一震,他虽对识文断字不甚精通,但也知道昂藏七尺是好话,菊花饼也不值当什么,可玲珑心肠又是怎么回事?像他这样英武伟岸的大丈夫,若是生了一副玲珑心肠,那岂不是女人心性?兄弟们可都还在他身后站着呢,这话要是传出去,那他朱爷苦心经营的赫赫威名岂不荡然无存?
小姑娘竟然讽他!朱定滔额上青筋砰砰直跳,忍不住黑着脸横眉道:“臭小子,你朱爷我是男人!男人!你那娘们儿唧唧的话是什么意思?!”
白条和蔚十七等人半张着嘴,他们原本只是觉得蔚蓝的话有些别扭,朱定滔这声暴喝不由让人瞬间醒神,这朱爷的身形壮硕得跟小山似的,确实是英武伟岸不假,可那满脸的大胡子眼若铜铃脸如雷公,硬要说昂藏七尺未免有些牵强,偏主子还说了是个玲珑心肠,这岂不是搞笑来了吗?
郁圃被奚落嘲笑了半天,早就憋了一肚子火,见朱定滔吃瘪不由得瞬间满血复活,浑身上下每个毛孔都透露出愉悦气息,当下便上前笑嘻嘻道:“主子说得不错,朱爷生得伟岸雄壮,若非有颗玲珑心肠,小的只怕早就进了春风楼里了,主子这是在夸您呢,朱爷您可别恼,这会有损您英明神武的形象。”
蔚蓝作壁上观,见朱定滔面上虽然恼怒,但浑身气息却与先前一般无二,并无戾气杀意,心里便有谱,脸上的笑容不由真挚两分,当下微微拱手,一本正经道:“朱爷误会了,我当然知道您是男子,但俗话说得好,铁血柔情,但凡是人,不分男女心中总有一处柔软,这乃人之常情,朱爷您又怎能例外?”
朱定滔微怔,随即点点头,这姑娘虽是诡辩,但哪个沙场男儿不是铁汉柔情?保家卫国不就是为了父母妻小生活得更好?
更何况,这姑娘从头到尾对自己都是尊称,倒是郁圃,朱定滔横了他一眼,这死小子是在报小倌倌儿的仇吧,才跟了新主子就得瑟,还一副你奈我何的样子,真当老子治不了你?
“老三!”朱定滔忽的看向郁圃挑衅的撇撇嘴,抬高下巴粗声道:“快去给小公子包菊花饼!真是怂货掉价儿,卖个白斩鸡还得倒贴十张菊花饼,这买卖以后可千万不能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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