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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柯出院的这天,今天是星期五,他出院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加上他爸爸难得陪他,他索性就没有直接去上课。而明后天又是周末放假,自然不用去上课,南柯只好下个星期再去学校上课了。
不知是经过一天的折腾,还是想念他妈妈,南柯心莫名的有些累。他有些难受的把相框按原位摆放了回去,翻身躺平,南柯决定先睡个好觉养养精神,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
南柯确实有些累了,这躺在床上不久,就昏昏欲睡。他这正睡得迷迷糊糊时,就听到窗外就狂风大作,天地晦暗起来,接着就是倾盆而下的雨声传来。
南柯看了眼窗户,窗帘没有拉上,窗外墨黑的天穹,偶尔被疯狂的闪电撕裂,高楼屋檐悬挂的雨线绵延不绝,屋外的世界已经被暴雨完全吞噬了。窗户应是没有关严,他感觉到了湿润的,凉凉的风吹了进来。不过这有些闷热的屋里透了点凉风,倒是通气凉快了不少,南柯也就懒得去了。
雨声再大,对于瞌睡昏沉的南柯来说并没有影响,反而起到了催眠的效果。南柯困得眼睛都不想睁开,很快就睡了过去。
窗外,雨哗哗作响,床上的南柯睡的很不安稳,睡梦中的南柯做着光怪陆离的梦。梦中南柯仿佛觉得,他的灵魂穿出了他的身体,去到了遥远的时空。在那个时空里,他看到了飘忽于细雨中的油纸伞下,一人似带着千年的回眸转身,踏着青石路从亘古中向飘荡的他走来。南柯看不清伞下那人的面容,只能看见那女子双眼流露出的无尽的思念,当他要迎过去时,那女子顷刻间便消失不见了。梦中的南柯失落四处寻找,仍不见其踪影,接着就见他惊呼“你是谁?”从梦中醒了来。
惊醒过来的南柯,这才发现天已经大亮了。可他刚醒来脑中就一片空白,对于梦到过什么全都不记得了。南柯低头轻叹一声,神色恍惚的坐在床上,心里一阵淡淡失落,似是遗失了什么贵重的宝贝一样。接着便发现他的手上不知被什么打湿了,然后又是一水滴掉落,滴到了他的手上,南柯摸摸了摸他自己的脸,湿湿凉凉的,南柯这才意识到,原来这些水渍,都是从他眼角无声滑落的泪水........
南柯茫茫然的起身走到侧卧的衣帽间,换了身衣服,然后又走到阳台,把刚脱掉的衣服扔进了全自动洗衣机里,又恍惚的走了回来,想要把昨晚被风吹落的书卷收拾一下。
南柯正弯腰捡着卷子,却发现离三角桌的不远处,窗户下的一角,有一卷不属于他的画卷。那翰墨飘香的画卷,应是不小心滑落,散开了一半,被雨水打湿了,露出的部分模模糊糊的,已经看不太清原来的面貌了。可是他家里,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一幅图了,难道是他爸拿来的?
窗下的画卷本就纸质发黄略有破损,加上昨夜被被风吹进来的雨一淋刷,更是脆弱不堪。南柯蹲下,小心翼翼的在地上把剩下一部分画卷展开,这才看清剩余一部分的内容。
画卷下半部分漏出来的是一颗枝繁叶茂秋日的大榕树,榕树叶子有绿的,红的,黄的,就连地上、池塘里也都飘着榕树的落叶。榕树右下方是一个披着蓑衣头,戴着斗笠,临河而坐的白发垂钓老者........
南柯再次被上面的内容所吸引,不知为何心里像被堵住的难受,呼吸开始不畅。南柯握着刚捡起的卷子,紧接有关这幅画的记忆猛然串入他的脑海,似曾相识之感向他袭来,南柯这才想起,这是他从异校拿回来的。而那被雨水滴溅到模糊的部分是一座临水而建的木屋,和倚窗而望的凄迷女子,如今这些都被雨水打湿了,都看不见了。
想起画中所绘内容,熟悉,亲切,伤心等等分辨不清的复杂怪异的感觉袭来,南柯的心像是被针猛地刺了一下,接着他心脏的部位就不断传来隐隐的痛意,南柯紧紧地抓着胸口,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刚捡的卷子从他手中滑落,掉在了地板上。
南柯忍着不适,努力回忆起有关此画的点滴。南柯记得,那天考完试,他拿了画坐车回来,吃完饭后,然后看着画就睡着了,再之后他就什么都不记得了,然后再醒来的时间就变成三天三夜后了。
医生对他几番检查却查无症状,科学解释不了的事情,这让南柯难免会多想,这里唯一的变数就是这幅画,而且他又对这画有种莫名的熟悉感,他这身体一系列不正常的反应,南柯心思一动,或许他的昏迷就与此画有关!
南柯又看了眼画,看到那画中那没被雨水打到的榕树,想起那个学校里的榕树,接着那种莫名而出的熟悉感更加的浓烈,南柯按耐住心底莫名的迫切。南柯觉得或许他可以去看看,那里或许有他想要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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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工作,要娱乐,但更要逍遥安逸的生活。高山飞雪,碧水扬帆,放马草原还能探秘深林,我的地盘风光秀美。教堂,学校,警察局医院,社区,俱乐部,还有一个小政府要运行,作为本地最高领导人我表示压力很大。一颗领主之心,几座农牧林场。数位萌宠娇憨,一群手下能干。春风暖夏夜亮,秋月圆冬雪晴。人间若有天堂,则必在落日镇。大家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