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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润的穴口堪堪触到龟头,只吞了一小口进去,又向外撤出。反复几次,两人身下都已滑腻不堪。
淫液从穴口滴落,挂在性器上。纪沉雀看得眼红,将她向下狠狠一按,猛插了进去。
紧窄的穴道瞬间被操开又合拢,将硬挺的性器包裹。
骆潇呻吟出声,仍拨出余力笑他:“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怎么办,我现在也不想吃热豆腐。”
纪沉雀往更深处顶弄两下,咬着她的耳垂呵气,“只想狠狠干你。”
处境调转了过来。他知道,骆潇是故意将他惹急的,这就是她想要的。在床上她不喜欢花费力气,只是口嗨一下玩一玩还可以。
乌黑的长发垂在骆潇的胸前,纪沉雀抬手将它们拨到肩后,凑过去舔吸挺立的乳头。粗糙又滑腻的舌面卷着乳尖来回拨弄,舌尖戳逗乳孔,牙齿时不时含着轻磨。
骆潇挺着胸把双乳往他唇边送,轻哼着动了动臀,用蠕动的穴前后骑着身下的阴茎。
纪沉雀也配合地挺起腰往深处撞,大掌搭在她耸动的臀肉上揉捏,等她没力时就帮忙推上一把。
两人如交颈的天鹅般纠缠在一起,裸露的美好肉体都已布满细汗。身下摩擦得愈加迅速而猛烈,泛着酥麻的热意。
穴道里不停有水液涌出,被捣出情色的黏腻水声。
他们做过太多次,所以怎样让彼此都舒服,早已熟稔于心。每一下顶撞都在最敏感的位置,空气中回荡着肉体的拍打与节奏近似的喘息。
纪沉雀顺着骆潇胸乳的弧度向上舔,直至吻住彼此的双唇,舌尖激烈地绞缠。
两人紧紧贴在一起,浑身黏着热汗,身下分开又再度交合。骆潇抱着他的脖子,先泄了身,穴壁控制不住地收缩。
“忍一忍。”
纪沉雀加快抽插的动作,掐着她的腰将她往自己身下套弄,皱着眉头粗喘。
最后几下贯入,肉棒强硬地埋进软嫩的最深处,射进汩汩精液。
骆潇瘫软下来,靠在纪沉雀肩上缓气。
窗外雨声细细地落,需要凝神才能听见。
“下次可以穿着那个做。”
纪沉雀的目光在房间一角游移,那里摆着一双漆皮高跟鞋,已被擦洗干净,尖头映着光泽。
“穿着踩你吗?”骆潇懒懒回应,“原来你是m?”
纪沉雀轻笑,侧头看她:“不是。我是热豆腐。”
“……”
骆潇:“你是大傻冒。”
话题以突如其来的冷幽默结束。
纪沉雀没有留下过夜,走之前将追加委托的内容告知给了骆潇。
是以乔安的口吻写下一封遗书。
翌日转晴。
骆潇对着手机文件里的稿子一笔一画地写着“遗书”。落款结束,特制签字笔的墨水刚好用完。她随手换上一支新的丢进笔筒,站起身活动筋骨。
玻璃窗映出她利落纤瘦的身影,不远处的峂江模模糊糊嵌印在她影子的轮廓。
晨雾稀薄,岸上几辆警车横七竖八地摆开,警灯透过窗上干透的雨渍,闪得有些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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