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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文嘉迟疑了,该说吗?说了,会不会墨觴就不愿意了呢?
「因为他曾被我们拒绝,于是便请你来当说客吗?」脑筋一向很好的墨觴,不出几秒便明白前因后果。
她的记忆力一向不错,那天在原烧时便已经忆起之前他曾希望工作室能接下他的案件,但那时候的他并无法得到晓欣等人的青睞。
「可以吗?」没有直接回答墨觴的问题,文嘉只是用无助的眼神望着墨觴。
如果连墨觴都不愿意答应自己,那她就真的无计可施了。
「如果我说不愿意,你会怎么样?」墨觴难得在文嘉面前皱起了眉头。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当初浩司不死心的持续和工作室联络,前后将近三次。
虽然想要墨觴工作室接下工作的确是一件不简单的事,但如果连续三次都被拒绝,就表示晓欣她们真的很讨厌这个人,既然如此,除非逼不得已,自己也不会接下这个工作,但文嘉这边怎么办?她一向无法拒绝文嘉,特别是文嘉那副楚楚可怜的眼神。
「这……」有些愣住,文嘉从来没想过墨觴会拒绝自己。
虽然她并非一定要墨觴什么事都答应自己,但第一次从她口中听见了类似拒绝的话语,她还是有些难以置信。
「会怎么样?」再一次追问,墨觴想知道,若自己铁了心拒绝文嘉,她会出现什么举动?
不再理会自己吗?还是……?
「你能不能帮帮我?我真的不想看浩司这么难过的表情。」文嘉伸出手拉着墨觴的衣角,像以前一样轻轻摇晃。
有些话她不想说,也不敢说。
她不想看到的不只是浩司难过的表情,更害怕看到浩司因为自己无法达成他的要求时露出的冷漠表情,彷彿自己是无能的,根本没有待在他身边的资格。
但……
此刻墨觴为难的表情却慢慢压过她的害怕,她发现,她更心疼墨觴的为难。
「不想看他难过?」
就在文嘉忍不住想开口说别勉强,不用刻意答应的时候,墨觴开口了,同时也打断了文嘉的勇气。
「嗯,他真的很需要你们的帮忙,这关係到他的论文,真的是很重要很重要。」或许,是感同身受吧,当初的自己不也是因为专题而陷入恐慌之中,若不是得到墨觴的帮助,只怕自己的状况会比此刻的浩司更糟。
墨觴陷入了两难的境界,她真的不想因为自己的关係随意接下这件案子,这不但会造成晓欣她们的负担,更会引起她们的反感。
「我……我不能给你明确的答案,但请你不要抱太大的期望,我无法给你任何保证。」就算文嘉整颗心都在浩司身上,墨觴还是很难拒绝她的要求。
「拜託,除了你之外,我真的不知道可以找谁帮忙了。」文嘉双手合十,她现在只剩墨觴这个希望,如果连墨觴都无法帮她,那这件事就再也没希望了。
「嗯,我儘量。」
「太好了。」听到墨觴这么说,文嘉一直紧紧皱起的眉头终于稍稍舒缓了。
「三天后给你答案。」瞧见文嘉终于露出一丝笑容,墨觴心里也有了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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