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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远洲拍着他的后背扑腾。丁凯复大手拢着用力一收。
余远洲不自觉绷直了身体,狠命攀附住丁凯复的脊背,留下两道血红的抓痕。
丁凯复疼得嘶了一声。他咬着余远洲的耳朵道:“你知道吗。外表越禁欲的人,心里越骚。”
丁凯复的声音沙哑低沉,像是催情的毒,顺着耳道钻进大脑,余远洲一下子就懵了。
丁凯复趁机把膝盖挤到他的腿间,轻笑道:“这么硬?你不性冷淡了?还是说,你只跟我···”
这句调笑让余远洲如梦方醒。他顾不上思考为什么丁凯复知道他的秘密,破口大骂:“放你妈的屁!滚开!这里对面就是···”
丁凯复惩罚般握住余远洲,拇指碾了个圈:“叫。越大声越好。让对面值班的都听听,余老师有多会叫。”
余远洲被弄得脊椎发麻。他弓起脊背,随即心脏疼得一抽。
从刚见面那会儿开始,丁凯复就总叫他老师。一开始他不在意,懒得想,神经病说的话寻思它干嘛。
可当下,他却觉得这句老师无比刺耳。
老师是谁。你把我当谁。你在透过我看着谁。
明明他失去的已经够多了,如今他连自己的心都要失去。在这场混乱肮脏的关系中,他已经节节败退,万不能容忍自己比现在更加可悲。
他用力地推抵着丁凯复的胸膛,抬起脸怒道:“我不是什么老师!”
丁凯复拇指摩挲着他的脸颊,眼睛里跳动着炙热的欲火:“你是。我看你第一眼,就知道你是我的老师。”
说罢他一个猛子钻进被子里,托住余远洲的膝弯,举到肩膀上。
余远洲用尽最后一点理智挣扎:“我不是···不行···丁凯复你混蛋···”
饥饿的兽在嘬着他的秘密,钢丝似的毛发拂蹭着他的大腿。屋子很冷,也很黑,像是野兽的洞穴。大敞的窗如悠长的出口,窗外跳动着昏黄的光,犹如向洞穴深处入侵的陌生火把。
羞耻难当,空气激烈地震荡。
情欲像是从身体里爆发出来的一样。电流顺着尾骨流上来,直直痉挛到脑子里去。
想向他索取。亦想被他索取。疯了。他疯了。
丁凯复从被子里探出头,呼吸带着沉重的哨音:“放松,我要忍不住了。”
余远洲可怜地摇头,像是被凌虐了的幼鸟。
“我不要···太疼了···”
丁凯复被他这样看着,头皮都炸了。他把余远洲的手摁到枕头上:“不能不要。我给你的,一个都不能不要。”
爱是强给的,吻是深情的。欲情如火,夜已燎原。
颤抖的纸糊吊灯,摇晃的蓝色衣柜,纷飞的白纱窗帘,眼前的一切都像是隔着雾气。
拥吻,翻滚。丁凯复托着余远洲的脊背,余远洲搂着丁凯复的脖颈,两人意乱情迷地交缠,用尽各种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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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工作,要娱乐,但更要逍遥安逸的生活。高山飞雪,碧水扬帆,放马草原还能探秘深林,我的地盘风光秀美。教堂,学校,警察局医院,社区,俱乐部,还有一个小政府要运行,作为本地最高领导人我表示压力很大。一颗领主之心,几座农牧林场。数位萌宠娇憨,一群手下能干。春风暖夏夜亮,秋月圆冬雪晴。人间若有天堂,则必在落日镇。大家好,我...